“这个还真没有,但我可以开个先例”。
“还是别了,就按你师父的待遇就可以了。别的太麻烦”。说完吃了一口桌上的蒸鱼,砸吧一下嘴,说道:“这鱼做得地道,真好吃”。“好吃就多吃点,你就住在轩辕宫吧,有事直接和侍卫说即可”。
“一个爵位一年多少俸禄?”周夫人问道。
“那得看是什么爵位,一个最低的县男爵,一年的俸禄最少也要十万华币。如果是一个夫人头衔,一年俸禄最少为三十万华币”。
“你这稻米多钱一斤?”,周夫人一脸茫然地问道。
“一元钱可买一斤三两稻米,问这干嘛?”。
周夫人听完,掰着指头皱着眉头算了一阵子,才笑着说道:“哇,这么多,够我在西村十年的收入”。
“哈哈,想好了,我就下诏封你个爵位”。
“不,我要那个夫人的头衔。要不然住在这宫里,没个由头”。
“哈哈,公主可是更多,每年最少百万元”。
“不行,公主这个还是留给别人吧。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傅”。
“哈哈,好好,由着你,就敕封你为雍国夫人。你看可以不?”。
“一年俸禄有多少?”。
“嗯,最少要百一十万原”。
“就这个了,百万之巨,比鞑子皇帝一年用度还多”。
欧阳轩也是无语,这就典型的农村小老太太的作风。三天后,一封诏书昭告天下,敕封周夫人左芮为雍国夫人,赋雍州百税三,由少府根据雍州税收状况按比例支付,不计入国家预算。因是欧阳轩自掏腰包的敕封,参议院虽然对这个左芮到底是何人有些好奇,但也是全员通过了诏书。
在侍卫引领下,周夫人前往内务省办理了入国籍手续,领取了身份卡。又去钱行开了账户,办理了钱行卡。第一年的薪俸随之打入账户内,足足二百一十万华币。回到宫里,周夫人对欧阳轩抱怨道:“你说这钱都没看到,就给了这么一个卡,这能当钱用吗?能取出钱?”。
“这个自然,只要到华夏任何一家钱行都可以取出钱来,想取多少取多少”。
“在上海能取钱不?”。
“在租界任意一家钱行都可以取钱,出了租界就不可了”。
“哦,那你托人把这卡给虎儿捎过去,是我给曾孙的压岁钱。我没钱了,你总不会不接济我吧”。
“嫂子哪里话来,你的事,就是朕的事,也不急于一时,改日让虎儿来长安一趟”。
“嗯,这还差不多”。
公元一七四四年,九月,北京颐和园书房斋。
乾隆伏案仔细端详着欧阳轩那份手稿,不时地发出啧啧赞叹。“爱卿这可真是华夏神皇手书?”,乾隆问案前的完颜康道。
“回陛下,以臣多年对神皇书法的研究,此书确实出自神皇之手。应为平时中下水平之作,而非精品。尤其是其中的剑书形态,陛下可看做剑谱。一字一招,找出其中阴阳关联,阴阳相生相继之处。勤加练习当可成为一代剑术大师”。
“你是说,这幅书卷为妖皇中下之作?”。
“正是,陛下,华夏神皇真正的上乘书画之作如今即使在华夏亦是亿万一字一寸,尤其是长篇剑法,更是一字难求”。
乾隆也有些兴奋,朗声对身旁的太监说道:“拟旨,因徐州蓝氏嘉侗献书有功,特封其为淮北织造局织造,天门寺主持夺书有功,准其还俗,官封徐州巡抚”。
“陛下,此事不宜声张,刚刚灭杀了瑞云寺,如此高调封赏,恐怕会引起华夏神皇嫉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徐州城外三千八旗禁军覆没,臣以为即是华夏神皇麾下的近卫军所为”。
“朕观那些人并无军人气质,倒是与匪盗有些相似。这个可是朕亲眼所见”。
“陛下,这近卫军乃是统称,其麾下尚有猎豹队、战狼旅等精锐之师,他们臣下也只是听说,而未曾实见”。
“哈哈,应该不会。徐州距华夏最近者尚有七百里之遥,别忘了华夏各处关外尚有朕的暗探。他们出关焉能逃过朕的耳目,那日在徐州所见之人,无论从面貌还是口音上,与我中国无异”。
“陛下,至于神皇如何来得中原,臣下也是无知。但他们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得不防。尤其是蓝氏说的那个左老太太已经突然搬走,陛下不觉得奇怪吗?”。
话音刚落,乾隆啪的拍了一下龙椅,一脸怒气的喝道:“大胆,左氏的事焉是尔等能过问知晓的”。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龙颜大怒之下,完颜康吓得急忙跪与案前,连声告罪。
“完颜卿,不要以为你有功与国,手握重兵,朕就不能治你。莫要忘了你的族人性命还在朕的手里”。
“奴才知罪!”。“起来吧,左氏之事不要再提及,否则莫怪朕心狠。下去吧”。“奴才告退!奴才告退!”,完颜康战战兢兢的退出了书房斋。他现在很后悔,将族人带到中原,如今族人下落不明,生死难料。出了观园,完颜康长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女真仆役说道:“你后回来中原吗?”。
“回相爷,后悔得紧,若是还在蒙州,我那小儿如今已是入学之龄,在这里求学太难。唉……”,话音未落,一把长刀已从其后胸刺入,透胸而过。“妖言惑众,来人抬下去”,一名身穿红袍的禁军管带大声喝道,抽出长刀,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