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说华夏大帝智勇双全,今日一看,名不虚传。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国,今日之后,这西长城以东恐怕将会一统,再现繁华盛世”。
“这里不是叙话之地,先生请”,欧阳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些羽林军官哪里会不明白此人在欧阳轩心中的地位,能让欧阳轩如此敬重之人,唯有一人尔。整齐划一的一个标准的军礼,目送来人和欧阳轩进入帐中。
除了两名通传侍卫外,其他人没有进账,而是围着大帐做起了警卫之责。“圣帝麾下果然了得,老朽甚是佩服”,分宾主坐定之后,来人说道。
“傅师此来为何?”,欧阳轩看门见山的问道。
“圣帝可知这铁木真及其麾下白赤毫为何人?”。
欧阳轩摇摇头,铁木真欧阳轩知道,但是白赤毫,欧阳轩从没听说过。
“当年你杀了施朔,成就了刘德,与你为敌三百年。你可知施朔及其徒子徒孙曾数度行刺杀之事,直到被尔的天雷阵所慑,隐于于尔有世仇的室韦人蒙兀部,苦心钻研鬼谷子留下的绝学,前后二十余代,从未停歇。老夫走访了数百年也未曾探得一二,直到最近才从一个蒙古人那里了解一些。现任他们的头人即是白赤毫,一直想一雪前耻。直到遇到了铁木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在铁木真落难之时,教了他不少用兵之道,为政之事,再加上曾经挟持了一群天外之人,得了些冶炼技艺和黄白之物,用此招兵买马,才从一个孤身一人的落难蒙古头人之子,一举统一了室韦及蒙古各部,还有残余的突厥、柔然、丁零等部。蒙州和瀚州现在已是人家铁木真的天下,若没有圣帝,恐怕如今这诺大的领土将会是他的天下。这次来只是想让化解圣帝与施氏传人间的恩怨”。
“承蒙圣师相助,轩这里谢过。只是轩无法与华夏百姓交代,无法与被蒙古并屠杀的三千八百万百姓交代”,朕辛辛苦苦用了百年的时间建立的繁荣盛世,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一场战争就让千年的文明毁于一旦,如何让朕与幸存的四千三百万百姓交代?还有朕的重孙也战死沙场,若没涉及平民百姓,没有屠城之事,朕完全可以放过铁木真和他的军队”。欧阳轩很是威严的说道。
“唉,世事变化太快。当年若是在大宛或者新奥收了你这个弟子,恐怕也不会有今日的圣帝。罢了,只是有些蒙古百姓也全非暴徒,总得给他们留些希望”。
“这个自然,朕自会斟酌。当年也是一时之仁,才有今日之祸。早知今日,当初真就该将蒙兀人刚刚壮大之时灭之”。
“唉,可惜了一个旷世奇才,又被时空的偶然湮灭。罢了,即是圣意已决,老夫也就不多劝了。这就告辞,回了铁木真所托之人”。
欧阳轩微微一笑,说道:“圣师不必回了,轩派个人前往即可。还有一事要与圣师言明,如今时空门运行轨迹已然勘定,圣师何时与长老和公孙先生会师?”。
“你不说老夫倒是忘了,华夏和中华使用的时空之门与我族原理甚是不同,莫非圣帝寻到了卡米尔人?”。傅鸿起身后,又坐下转头看着欧阳轩说道。
“不只是卡米尔人,还有穆伦得坎人,月球上的人与三十年踏上了回家的路程,那里已经属于轩的一个基地。杜力巴人所用的五维空间隧道将于二百三十五年后运行至朕和杜力巴人的联合基地,到时开启转移隧道”。
“嗯,老夫记下了。只是还有些遗落的族人还没找到,我再找找,到时定会回阳河郡”。
“不如圣师先与族人相聚,找寻之事,轩一直未停过,在藏州新近发现一处,其族有些与众不同,正待长老鉴定。轩和杜力巴人、穆伦得坎人组织了一个科考队,其中有一组就是专职寻找失落与地球的地外之人及其后代”。
“哦,这样也好。老夫还有一些俗事要处理,待处理完,即刻寻圣帝回阳河郡基地”。
“也好,轩这里有个腰牌,圣师拿着。于此腰牌可与京都、长安、洛阳、大宛、麻城、东阳、漠湖、天城、泉州、桂州绅水,轩的行脚所在,找寻羽林军,或直接通行阳河、克州、夏谷、绅水、蓬莱、终南山、大宛基地,也可与华夏会社、枫桦商社、华夏钱行名下各个工厂、商铺、办事机构寻得帮助,亦可与持有同样纹路腰牌、挂坠、手镯、戒指、头饰、牌匾的人出示此牌,寻求帮助”。说着欧阳轩从腰上摘下一块方形金玉腰牌,交给身后的侍卫,“取一块空白腰牌与圣师,做好标记”。“诺!”,侍卫接过腰牌转身出了大帐。
“圣帝居然有如此布局,佩服佩服,老夫已是远远不及”。
“唉,毕竟机密之事甚多,得有个周全的部署”。
欧阳轩起身为傅鸿斟了一杯茶,让另一名侍卫出帐传令,命警卫团与账外百步远站岗放哨,无传唤任何人不得进入百步之内。侍卫领命出了大帐,此时帐内就剩下欧阳轩和傅鸿二人。足足聊了一上午,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做了什么。午饭时分,欧阳轩才传唤取腰牌的侍卫进账,提取了傅鸿的指纹,照了相,取了一根头发,在一台便携式的仪器上将信息指纹、相貌、dna信息写入腰牌,再将信息上传至中心服务器,才将一枚同样的金玉腰牌交给傅鸿。欧阳轩又反复交代了腰牌使用的地点、人物、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