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郡越发的繁荣,景色也愈加美丽,初春的草原,繁花似锦,宛如梦幻仙境。黄色的野花开满高山草原,好似黄色的锦缎覆盖在了连绵起伏的山丘平原之上,那种美沁人心脾,让人心醉。欧阳衍和欧阳鹍分别骑着别克和古丽,奔驰在这黄花铺就的原野之上,为这片美丽的草原带来了别样的风景。欧阳轩将呼图郡长公主的封号给了欧阳鹍,封地依然是呼图郡、天城郡、大宛郡,为了感念当年呼图人对自己的帮助,封地的税赋再降了两成。同时也给现在为数不多的呼图人一个特殊的待遇,子女可免试入华夏大学学习。如今华夏只剩下塞族、呼图族、月氏族、黎族、印族和棕土族(澳洲原住民),其他族裔早已消失在民族大融合之中。塞族生活在沙洲、抚州;月氏族生活在兴州月氏郡;黎族生活在滇、桂二州;印族生活在印州南部的罗望郡;棕土族生活在石漠郡的棕土县;黎族和棕土族依然过着相对原始的生活。这些族裔之所以还称作民族,是因为他们还保留着自己的语言。
看着玩耍的两个娃,欧阳轩的心情极好。在天鹅湖边钓了不少鱼,准备一会儿做个鱼宴。周围的百姓只要见到凤皇和白狼,就知道皇帝来了,会选派代表送上些自己的特产。天城郡牧业也都是以旅游为主,不再像以前靠牛羊为生。两只凤皇对这种高原气候也早已适应,正在空中合伙欺负一只鹰隼。草原美景加上人文气息,早已让看惯了都市生活得李淑宁陶醉其中,漫步花海,看着远处玩耍的子女,心中已是很满足。李渊坐在欧阳轩旁边的摇椅上,看着远处玩耍的母子三人,不无感慨的叹了口气说道:“贤婿,老夫已是年近古稀,膝下尚有幼子五人,以后多蒙照料”。
“李公言重了,在我华夏之地,无一孤寡受罪。即是朕的亲眷,又是宁儿弟妹,当以兄妹扶之。如今正是念书当时,此次也就未带了出来,待大了些,放假之时,再行游途也是不错,再过些年月,这两个娃,也该入学,再想出来游玩,还得先生批准方可”。
“看来看去,都说华夏不尊儒,这规矩较儒学甚多。稍有些肆意,即是触律,不得劲,还是大唐好啊,可以随意使用下人。而这里却无,什么都得自己来。还要那些百姓作甚?”。
欧阳轩笑而不语,甩手扯上鱼竿,用网袋抄完鱼,说道:“国有不同,道亦不同。当年感孝景之恩,留得中原与刘氏。如今中原易主,朕是不是该取了,变变天地。也如同这里一般繁华”。
“不妥,若是那样,恐华夏亦要变天。华夏之民耿直率真,善于较真,却输与较心,与权谋智术几近无知。这样之民若无贤婿护佑,怕是要遭灭顶之灾,与中原相比缺生存之术。单单是多些格物之术,又焉能在这旷野生存?若是中土百姓定会以各种方式存活于世。华夏虽好,却缺了战乱。百姓少了警惕之心,少了防范之为。然再看华唐商贸,多以唐商得利最多”。
“李公如此看?”,欧阳轩笑着问道。李渊很纳闷的看看欧阳轩,点点头。
“看来李公和唐皇一样,目光有些短。若论商战,华夏这些商家怕是和朕的羽林军在战场上一个级别。毕竟有七百年的历史经验的沉淀,都是身经百战,劫后余生之辈,与唐贸易,不过万中一二,在一些大户眼中不过是扶贫而。华夏人是直爽,少权智,那是因为律法全面。只需在律法范围内生活,不需要太多思考,他们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完善法律,推选能为自己带来最大利益的执政者。这就是他们权智要用的地方,而且是全民,而非唐国的精英”。
“全民权智,也就是贤婿能想得出来。就不怕哪天那个州郡反叛独立?”。
“现在哪个州郡想独立,怕是也难,至少会失去朕的支持,那将会回到蛮荒时代。别忘了华夏的技术都是由朕掌控。产品也由朕的少府独家低价供应,如这时空门、通讯、机车、铁路、飞机、能量供给、污水污物处理,都是由朕的少府掌控,一旦独立,怕是他们将回到蛮荒。还是老话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再加上军权控制在朕的手中,除了行政由地方百姓掌控,其他的如其他的如刑律、司法、廉政、基础教育、资源,哦,对了还有基础的宪法,想要一个州郡独立需要百姓投票,要超过八成的百姓同意才可独立。再加上朕这七百年来灌输的国家观念,怕是独立更是难上加难。李公依你看,可行否?”。
“高明,老夫不得不佩服。世民这次又败了,现在才明白为何让唐商得利,是让唐人对华夏产生依赖,迫使世民不敢战,而华夏随时可找借口吞并大唐。哈哈,老夫终于明白了一次,只是太晚了。军权在手,再控制地方命脉,国即可宁, 百姓可安生”。
“哈哈,李公还是有些谬误,中央惠百姓,由严格有效地官员监督机制管束权贵,方为上策。不然权贵为利涂炭百姓,必然引起民愤,进而造反,大唐早晚会走这条路。还有就是黄门,这个皇帝身边身心不健全的人物,若无管束,早晚会毁了大唐”。
“难道贤婿还没忘记为建成报仇?老夫都要忘了”。
“本是一代明君,却死于非命。况且做质子是与内人兄妹之情甚笃,此仇不报,如何与内人交代”。欧阳轩顿了顿,看了一眼正在挖草的李淑宁接着说道:“如今长孙皇后病重,天下唯有华夏医术能救得了。靠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