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个公子现居何处?”。李淑宁托着腮帮支在案几上,眨着眼睛问道。
“河东山庄,问这些做什么?”
“无事,孩儿只是好奇”。
回到山庄,欧阳轩通过宫内时空门去了天城行宫,别克和古丽用它们特有的热情欢迎了欧阳轩,两只凤皇依旧有些情绪低落,正在欧阳轩和白狼在草地上打滚嬉戏时,两只低空盘旋的凤皇发出了高昂的啼鸣。欧阳轩顺着凤皇飞去的方向看去,没有任何异常,身边的侍卫更加紧张,手中的突击步枪都已打开保险。过了好久,两只凤皇才缓缓飞回。看了半天,欧阳轩逐渐明白了其中缘由。那里正好是长安的方向,可能是要找的那个人做梦梦到了凤皇,引起了霰能量团的共鸣。
欧阳轩打了个呼哨,两只凤皇落了下来,欧阳轩拍拍两只凤皇后背,说道:“明日带你们去长安,你们可是朕养大的,居然不想朕,真是白眼狼”。别克和古丽拿头狠狠的撞了欧阳轩一下,仰起头,看着欧阳轩。“哈哈,朕说错了。应该是白眼凤,哈哈,哈哈”。夕阳下欧阳轩很舒服的躺在草地上,欣赏着夏日的夕阳,别克和古丽一左一右趴在欧阳轩身旁,两只凤皇在欧阳轩肩头一同欣赏着夕阳落日。
“你们说朕是不是孤单太久了?”。
牡丹发出了一声啼鸣,欧阳轩回手拍拍牡丹凤皇,“你的意思是朕说的对了?”。“嗷呜”,古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狼叫。“算了,不和你们说了”,欧阳轩拉过别克,枕着别克肚子,“哎,世间事情知道的越多,生活也越加无趣”。回手拍拍别克的大脑袋,接着说道:“当年若不是机缘,救了你两,哪还有如今的神兽。如今的突厥人就是早先与朕要了你们子孙的部族,如今你们的子孙已是他们的神,好生供养着呢”。枕了久了别克有些抗议,翻了一下身子,站了起来,跑到不远处,用嘴拱过一截木桩,让欧阳轩靠着,让牡丹香梅蹲站到木头上。欧阳轩倒是没有意见,继续躺着。侍卫及时拿过一张厚防潮垫和一个户外用的靠枕,为欧阳轩弄好,继续警戒在周边。天渐渐暗了下来,欧阳轩没有起身,继续望着西方升起的星星发呆,不知过了多久进入了梦乡。
凌晨欧阳轩醒来时,身上多了防潮毯子,别克古丽早已经跑出去巡视自己的领地,牡丹香梅依旧窝在欧阳轩身边熟睡,部分侍卫正在换岗。欧阳轩转了个身,面向东方,启明星悬挂在天际,两只凤皇凤冠在睡梦中不停地抖动,就如同高兴时抖动凤冠的样子。看来它们是梦到了高兴的事情。这两只凤皇虽然是欧阳轩孵化,但其成长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欧阳桂在一起,别克古丽和欧阳桂在一起的时间也要比欧阳轩时间长,有些事情还真不是人所能左右。日上三竿,欧阳轩才起身和侍卫开始一天的训练,简单吃了点早餐,才从宫内的时空门回到了京都圣宫。监国和内阁早已等候在书房殿,欧阳轩一到,众人按照次序依次开始汇报各自所管辖的事务,每七天举行一次内阁会议是欧阳轩在洛阳大战后新订的惯例,如果欧阳轩不在时,由监国组织,地点始终未变。今天的事务不是很多,除了欧阳轩要给边关立功将士授勋外,就是为一些新近的将领授衔。一上午在内阁会议中匆匆度过,下午授勋授衔仪式在参军总署仪式厅进行。直到京都已是傍晚,欧阳轩才回到天城行宫,带上白狼凤皇回到终南山时,天色已经黑透。
白狼凤皇对这里很熟悉,不用安排就各自找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夏日夜色中的终南山非常美,明亮的灯光映衬下的各种建筑如同一幅画卷。站在阁楼上,欧阳轩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回到书房,奋笔疾书。第二日又去大宛行宫,召见了西部边关各通关司曹,询问了通关情况,以及关外目前的状况,做了一些指示。马不停蹄又赶到东阳,会见华夏各大商家代表。傍晚又在京都与少府官员商讨了开展边关贸易的事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九年,公元六〇九年的九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刚刚从阳陵祭拜完刘启,匆匆赶回来的欧阳轩,刚到山庄,即看到庄门口的执哨侍卫围着一男一女两个半大孩子,欧阳轩高声道:“什么事?”,马上有侍卫赶过来:“陛下,两个孩子误闯进了庄外桦树林,差点伤着”。
“哦,没伤着,就放了吧。别吓坏了孩子”。“诺!”。
欧阳轩打马就要进庄,忽然感到车架上的的别克和古丽有些兴奋的躁动。欧阳轩急忙下马,将缰绳交给侍卫,走到那两个孩子身前,打量了一下,女孩也就十三四,鹅蛋脸,生的眉清目秀,一身白色衫裙,一看就是标准的美人坯子。男孩年岁在十岁左右,方脸,浓眉,凤眼,一脸的天真样子,额头同样的宽阔,印堂明亮,高鼻子,高颧骨,“你们是何家娃,闯了本公子山庄?”
女孩一把将男孩拉倒身后,自己护在身前高声道:“吾乃是河西唐公李氏之女,淑宁是也,挟弟世民一时贪玩误闯了公子山庄,还请公子见谅”。
“哈哈,淑德贤宁,李公还真是会起名字。罢了,某也就不追究了。只是这里乃本公子重地,以后莫要乱闯,出了事,叫我如何与李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