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听爷爷说,祖上逃亡之时,曾拜边关守将搭救,在恩公家中做仆从,经恩公引荐拜于涿州名厨欧公感名下学厨艺,爷爷就是那时候学的”。
“哈哈,欧感,原是朕在汉地任扈候之时所授之徒,乃是一名有聂圣公收留的一名孤儿。随朕来至夏国,后除仆役,自立门户。未曾想也是大有作为,也为一方之公”。
太叔萱完全没有听欧阳轩说什么,只是看着欧阳轩,等欧阳轩说完了,才一脸好奇道:“陛下可否告知萱儿,如今高寿几何?”。
“百七十岁,为何有此一问?世间皆知朕年岁,尤其是那些写史之人”。
“怎么容颜较之萱儿还要年轻?长生之物萱儿也曾随师傅服用”。
“说来话长,一时也很难解释清楚其中缘由,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朕自会告知”。
“嗯,还是说说微服出游的事为好。只要有美食,哪里都无所谓”,太叔萱干脆躺在欧阳轩怀里,看着天空说道。
远处别克和古丽与两只凤皇依旧在那里较劲,现在那两只凤皇爪子堪比鹰爪,粗壮有力。经常抓了一只兔子,在低空和别克、古丽炫耀。
欧阳轩回过神,低头看看怀里的太叔萱,轻轻地抚摸着长发,说道:“等这里安排完毕,即出行。太叔公那里,朕自会派些人手辅之。有些事情还请代为转告太叔公,严格保密,不然朕在这里的行辕就要废弃了,民众来者一多,这草原也面临损毁之虑”。
“嗯,爷爷也曾告之萱儿要严保陛下之密,还要萱儿还回陛下所赐双刀。怕萱儿带到世间惹出祸乱”。
“哈哈,太叔公多虑了,只是江湖传言尔”。
太叔萱将头往怀里靠了靠,侧身闭上眼睛,含含糊糊的说道:“嗯,萱儿也是这么想的。晒太阳真舒服,怪不得陛下如此酷爱在这里,真舒服,就是脸易被晒黑……”。
看着睡着的太叔萱,欧阳轩将其扶正,让其睡得舒服点,挥手叫过一名在远处警戒的侍卫,让其取个毯子回来,给太叔萱盖上。
别克和古丽此时不知在哪里抓了一头羚羊,两头狼费力的叼着从谷地里走上来。扔到一名警戒的侍卫跟前,歪着脑袋看看。然后才来到欧阳轩身边坐下,也开始倒觉。
两只凤皇没了逗趣的对手,只好飞下来,落在欧阳轩的肩头,低着头看着太叔萱,当看到白狼兄妹时,顿时又来了精神,从肩膀上跳下来,在别克和古丽身边,用坚硬的喙啄项圈。别克和古丽不堪其扰,只好起身,趴到欧阳轩和太叔萱的身边。
时间匆匆而过,太叔萱足足睡了一个时辰方醒,睡眼朦胧的对欧阳轩说道:“刚才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