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来得太突然,去得也快,也就是不到五分钟即结束,以欧阳轩经历来看,震级也就在五度左右,从动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远处的地震波及至此。( ,起身,让马起来,转身对太叔萱道:“姑娘赶紧回家,查探一下有无损失”。
“哦,爷爷一般不在屋内,应该没事。问下,为什么地动之时让马卧倒?人为什么也要蹲下?”。
“因为震动不规律,站立容易伤骨。只有重心低,才能有效抵抗上下的震动”。说完翻身上马,转头对太叔萱道:“要不要送你回去?”。
“当然了,让我一个弱女子在此,有失公子颜面”。
“哈哈,你还是弱女子,躲过百多护卫,深夜潜入某行辕,堪比飞天大盗,要走就快点”。
“一匹马怎么走啊,真是的”。
“又没多远,快点,某还有要事要办”。
“好吧,你往后点坐”。说完也不等欧阳轩说什么,一纵身,就在欧阳轩刚要向后腾挪身体,以空出马鞍的空间时,太叔萱已经跃上马背,悠哉的坐在前面。抓过缰绳,学着欧阳轩打声口哨,叫上白狼和凤皇,打马直奔服务点而去。欧阳轩在马背上俨然成了客人,委屈在后面,抓着后面的鞍韂。
到服务点时,太叔萱也没客气,直接马上一纵,从马头上越过,轻轻地落到地面。回身对欧阳轩施礼道:“谢谢公子,你看家里没事吧!”。
服务点是仿照图瓦人用木头和苔藓搭建的房屋,对于这类小震级地震,应该是没问题。见没什么大问题,欧阳轩在马上拱手与太叔公告辞,叫上白狼凤皇飞驰而去。
看着欧阳轩远去的背影,太叔公说道:“此人定不是凡人,只是不知为何在此深山之中”。
“当然不是凡人,他就是太上圣皇,虽然这世上学者太上圣皇养白狼、凤皇者甚多,但那些所谓的白狼,不过是北地的一种猎犬。偶有白狼也都是匈奴后裔的呼延、令狐、于氏所有,甚少外流。何况凤皇只有太上圣皇才有,他们那些不过是滇州弄来的孔雀而已。再说书画之艺,无人能及。世上仿者甚多,皆是残次之品,萱儿曾见过此人书画,与太上圣皇原作无异。其家丁,看似平常无奇,实则各个身手不凡,昨夜若不是此人与下人打过招呼,萱儿可能早已命丧行辕。明暗哨布置皆是军伍之律,只是明暗哨认得萱儿,知无恶意,还助萱儿进入其书房之内。其宝剑常不离身,未曾得见,但鞘柄就是传闻中的龙朔圣剑”。
“唉,你来玩玩就行了,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当年祖上承蒙羽林军候照顾,得以有太叔家族今日繁盛。如今已是九十余年,不知那位君侯是否还健在。当年祖上来此,就是为报君侯之恩。于此生息,照贴于此任职的君侯。后又从军西征,从此再无音讯。唉,这个服务点也是祖上设立,就是为了等候君侯”。
“爷爷,萱儿以为君侯一定还在世,而且一如太上圣皇一样,容颜未老。师傅曾与萱儿说过,此人虽未谋面,外称为师傅徒弟,但师傅从未生气,反而引以为豪。常言此人行事甚得其心,无论是军、政、研、商皆有师傅影子在内。师傅也曾言,其所行正是师傅所想之事,也正和师门要义,从其容颜不老来说,此人来路与师傅可能有缘,师傅反倒认了此人为其弟子,较之其曾经最骄傲弟子韩信要强上万倍”。
“以后此事莫要谈及,知道就行了,不要与人说起,否则对太上圣皇不利。太上圣皇乃国之柱石,如有坍塌,国将危以,二十年前京城之变就是太上圣皇力挽狂澜,要不然定会像汉地一样,民多困苦”。
“爷爷,这是自然,萱儿知道分寸。只是观其容颜,尚较萱儿还要小些。他那几个圣兽,也是与萱儿甚是有缘,以太上圣皇的聪明,应该知道萱儿师傅是谁”。
“你呀,过了秋天,送你回京城,莫要在这里忍受苦寒”。“萱儿不回去,一会儿去兄长又要磨叨”。
“鹏儿说得对,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也过了二八之龄,符合婚律所定的婚配之龄,整天的舞刀弄枪的,有些不妥。以你现在的搏杀之能,恐这世上超出者无几”。
“那才不是呢,就是太上圣皇羽林军,萱儿即是敌不过。若不是与萱儿熟络,又提前被告知,早被擒或被杀了”。
“算了,由着你吧,只是别惹出事端。去把羊赶回来,晚上有牧家为老人祝寿,我去准备些菜食。说起这菜食,听祖上说,也是缘由太上圣皇”。
“还别说,这太上圣皇还真有生活情趣,诗书礼乐,琴烹书画,倒是无所无能”。太叔萱一边为一匹马套鞍具,一边说道。
欧阳轩回到行辕,紧急让执事的侍卫各方联系,这次地震哪里受灾最重,感觉最强烈。地震虽然在这个年代不是最严重的灾害,但对欧阳轩来说,只要是灾害,必须先行救治。处理完公事,回到书房,看到那幅太叔萱的题字的画,微微一笑,提笔在上面落上自己的款,题上《雪山牧场图》。
坐到琴前,这琴伴随着自己已经百五十年。琴弦也换成了特殊的钢丝弦,随手弹了一曲《高山流水》,手法还未生硬,自从刘慧过世后,欧阳轩很少弹琴。当初带来的平板电脑和单反相机早已经坏了,经过杜力巴人修理,才恢复了原貌,功能也更强些,里面有当年刘惠的照片和后世的音乐。今天欧阳轩不知怎么的随手拿起了平板电脑,一张张翻看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