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渡边枫子直起身,伸手用力的掐了张玄一下,他就嗷地一声,将她扑倒。两人滚到了温泉池里,她的脸上浮出两团酡红,眼神也变得迷离……
张玄抿了口清酒,瞧着怀里的渡边枫子:“你跟我想象中的东瀛女孩不一样。”
“那你印象中的东瀛女孩是怎样的?会很随便吗?所以你才让我帮你搓背是吧?”
她白了一眼,就将脑袋靠在张玄的肩膀上:“我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对我不好,我就拿琉酸浇你。”
张玄捧酒杯的手一顿,这女人怎么都这样啊。
“还有,你跟徐嘉儿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渡边枫子张嘴就咬,张玄手臂抖得像脱水的鱼:“好啦,没什么啦,我跟她很正常。”
“我不信。”
松开嘴,她又问:“你晚上去哪里?”
“晚上?去你家里?”
渡边枫子租了间复式楼,在靠近太上居的地方,那小区戒备比太上居兰香阁还严。倒不说那里住着什么权贵,仅仅是那地方的业主委员会要求的。
“才不要。”
渡边枫子心里窃喜,脸上还是一副嫌弃的眼神,马上就被张玄抱住上下其手,让她装也装不住了。
“那洗完了,你带我去吃饭,然后过去?”
“还没搓背呢,刚又出了一身汗,我先帮你吧。”
渡边枫子欢喜的转过身,张玄的手就从腋下绕过去,坏笑说:“先搓前面。”
“嗳呀,你要死啦!”
水花四溅,两人在水里滚成一团……
……
张玄一夜没归,隔天一到公关部,就被徐嘉儿叫到办公室,她脖子上还缠着纱巾:“昨晚在太上居住的?”
“嗯。”
张玄有点心虚,眼神就乱瞟,徐嘉儿也没在意,递给他一张名片:“你去跟这个客户见个面,问她有什么需要的,你尽量满足她。”
张玄拿到手边一看,就倒吸了口凉气,这上面写着的名字,他早就耳闻了。这个客户算是最难对付的一位,公关部里好几人都被折磨过。
像申文娴罗洁,还被她拿东西砸过。性子喜怒无常,可偏是地位又很高,她去世的丈夫是原来是西南一个大家族的家主。
连徐汉天都要给她几分脸面,更不用提别人了。
“她那边有意要整体收购集团在中心区的两栋物业,加起来是超过十亿的交易额,你尽量别惹她生气,要是她有什么过份的要求,你呢,也尽可能的答应下来。”
“过份的要求?她会要求我做什么?”
张玄一怔,看徐嘉儿的表情有点怪异,也猜不出个中玄虚,拿了名片就出去了。
“董阿姨啊,我嘉儿,我派我们这边的一个男公关过去了,对,就我上回提的那个,会会,会按摩,好的。”
徐嘉儿挂掉电话,心想张玄敢在青眉山那吃她豆腐,这下他要头痛了。
董白伶住在湖畔别墅,但跟徐家的那间隔了足有两百米,在湖的另一端。别墅的面积却不次于徐家,上下四层,带着浓浓的古典园林风格,飞檐翘角,亭台楼阁,回廊画壁就有尽有,在这小区里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唯一感觉现代的就是别墅后有个小游泳池,别墅前呢,却有个鲤鱼池,养着些锦鲤。
整栋别墅一共十五间房,现在就住着董白伶跟她的弟弟两个人,一个帮着打理别墅的菲佣是住在别墅外的一个小柴房里。
张玄停好车,刚要走过去,一抬头就看到二楼露台那站着个女人,见过董白伶的照片,不是她。那女人年纪比董白伶要小七八岁,长着张圆脸,身上穿着低胸吊带衫,一边的吊带还垂到胳膊上,手里托着一杯红酒,头发散乱的在那咯咯地笑。
董白伶的年纪也不大,三十二三的样子,她的丈夫比她大了三十岁,有传闻说是她索求无度,才让年老力衰的丈夫死掉的。
菲佣开门让张玄进去,又低声用蹩脚的中文说:“主人在生气,你小心点。”
张玄想到罗洁申文娴的遭遇,头皮有点发麻。
客厅里一个穿黑色洋装的女人正在那发火:“你随随便便带外面的女人回来,像什么话!还闹了一个晚上,这里不是你的家,你要开派对去酒店!”
沙发上一个咧着衬衣的年轻人不屑地笑道:“姐,多大点的事啊,不就是开个趴嘛,还能把这屋子掀了?我那便宜姐夫死了,这里不就是你的了,你是我亲姐,你的不就是我的?”
“你给我起来!”女人伸手去拉那年青人。
不想指甲刮到那年青人的手背,划下一道血痕,年青人立刻变脸:“董白伶,你特莫敢弄伤我?你不就是嫁了个老不死的,才弄来的这些钱,老子带人来开趴怎么了?你特莫还敢骂我!”
年青人抬脚将她踹翻,就往外走。
看到站在走廊那的张玄,冷笑声:“又是想来占便宜的?加把劲,我那姐姐有的是钱!”
他一走,菲佣才敢上去扶起董白伶,可见董白伶的弟弟平时在这里有多霸道。
让张玄看了笑话,董白伶觉得有点没面子,喊他过来就说:“嘉儿说你会按摩?”
张玄算是看出点苗头来了,徐嘉儿这是把他卖了,派他来是有意思让他做那种公关。
可人都来了,这要掉头就走,那生意也不用做了。
“会一点……”
“脱鞋,帮我按按脚。”
张玄还没动怒,压着火,帮她把拖鞋拖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