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苦笑一声,你担着有个屁用,就是你老子,这种事也不敢打保票,再说了,这天要是塌了,又不是这个头小的能扛得住的。
啪!
张玄肩上挨了一记,他顿时大怒,手一抛,一张聚火符直接烧过去,就看一条火龙在殿外台阶上腾地出现,瞬间就撞倒三人,并将这三人在一眨眼的工夫下就烧成了灰。
那边刘叔吓懵了,这哪来的火?
施信全和铲子脸也是一怔,倒是施家老三在叫唤:“一定是那殿里的人拿了喷火器!偷偷摸摸的放了火!”
这解释很牵强,可大家都没多想,认为多半是这样。
“好啊,你还敢杀人,拿枪!”
刘叔这下倒有了借口,出了人命,他开枪也就没问题了。特警队的拿起微型冲锋枪,往盾牌上一架。
张玄就笑了:“你们施家就都这德性?施连缺被我收拾得还不够?”
“你认识我哥?”施信全眼神一凝,“你是谁?”
“我叫张玄,你去问你哥,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施信全心脏一跳,他还没说话,施家老三就跳脚道:“你就是张玄?你害得我哥跟宁果儿的婚事吹了,还把花月酒店的收购案给搅黄了?你特莫还敢来雾都?!”
“我为什么不敢来,雾都是你家开的吗?”张玄冷笑,“你这话要让风家人听到,你还想混吗?”
施家老三一时无语,风家是在雾都唯一能压制施家的强大势力。
“你少跟我提风家,我就问你,你来这清溪庵干什么?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要过来,才准备在这里等我?”
施信全问道,他担心真是张玄要对他下手,从他大哥施连缺那听到,这张玄完全就是个疯子。
“你少抬举你自己了,就你这个蠢货,还用得着我过来?我是来帮人庆生的。”
“庆生?这清溪庵里的尼姑?你难道还跟那尼姑有一腿?”施信全奸笑道。
这时殿门一开,玄丽老尼冷着脸走出来:“张玄是来帮我庆生的,你再敢说一句不干不净的话,老尼今天就把你阉了。”
“好狂的老尼姑,你再说一句试试!”施信全忌惮张玄,却不怕玄丽老尼。
“你老子施咏南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张玄轻笑道,“施咏南见了玄丽师太都不敢说这句话,你是个什么东西?”
施信全被激怒了,正要让刘叔动手,却看刘叔在发抖。
“刘叔,你这是咋了?”
刘叔越瞧玄丽师太越是眼熟,等他瞧出,她这要是有一头秀发的话……他顿时浑身一颤。
“信全,你这是在找死啊!你知道这玄丽师太是谁吗?”
“是谁?难不成还是哪个老头的老情人?”施信全嘴上还挂着嘲笑。
却见身前一道影子一晃,脸上硬是挨了一巴掌。
玄丽老尼身法如鬼魅一般,也不知她是怎么绕过那些民工的,也才是一晃眼的工夫,就过去了。
“你还敢打人!”施信全怒道。
可是刘叔却在那赔着笑,还怒喝那些要拿枪对向玄丽的特警:“都把枪放下,你们疯了?”
铲子脸云扬跳脚道:“刘叔,你这样不地道,你可是答应了全少的……”
“你特莫少说一句!”刘叔可没把他当回事,吼了声,就挂着一副谄媚地笑脸说:“大姐,我该叫你风小姐,还是徐太?”
“贫尼已出家多年,法号玄丽!”
刘叔忙肃然道:“玄丽法师,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对……”
“人都给我滚吧!”
玄丽老尼不想废话,刘叔急忙拉着施信全又让施家老三把民工都带出去,那云扬还要叫嚣,被他一掌拍在后脑上,脑袋嗡嗡作响。
就看张玄带着昨晚的那三个警察出来,刘叔忙让特警把人扛走,还不忘说:“回头我再登门赔罪。”
张玄瞥了眼玄丽老尼,心想还好有个眼尖的,要不这老妖婆不定还要伤多少人。
“刘叔,你怕她干什么,不就是一个老尼姑吗?”施信全还在那埋怨,脸上挨那掌可不轻。
“老尼姑是老尼姑,你知道她是谁吗?他是江都徐老的儿媳妇,富国集团徐汉天的老婆,她还是风老的长女,风步亭的亲姐姐!”
施信全一听这几个名字,前面徐家的就算了,一听到她姓风,还特莫是风步亭的姐姐,他就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