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拍拍他肩,让他先去安排,这就明天的事,得先打声招呼。等一转头,看着站在门口亲热的挽在一起的施连缺和宁果儿,就满肚子的不爽。
“这人的事你别担心,这边开得久,对这附近的情况,冬桃很了解,有她帮你的忙,你就放宽心吧。”
雷铁心废了,陈勇死了,这边就交给冬桃来管。这个腿跛着的女人,也是有手段的。听得宁果儿的来历后,竟不计前嫌,也不管男人雷铁心被张玄废了的事,尽力地奉承宁果儿,这大半个月,居然处得不错。
她这裹了件水貂皮大衣,站在那里,这要不动的话,也是个标致人儿,这一动就瞧出她那腿的残疾来了。
“宁姐,你放心吧,我在这里日子久,这边除了学生,附近住的人也不少,再说,还有留校的,这边一开起来,我包准能热。”
张玄斜瞥她眼,就走进去了。
这边装潢完成后,还挺有感觉,外面是以银色和金色为主,七彩灯挂在顶上,舞池也扩大了一倍,往里的包厢隔音做得极好,就是外面蹦塌了,里面也听不到。
张玄看到齐媛在吧台那擦酒杯,就走上去说:“你也是老板娘,这活不该你干吧?”
“想着明天就要开业了,我这心提到嗓子眼了呢,不找点事做,我浑身不自在。”
齐媛眨着长长的睫毛,将酒杯放下,又去将后面酒柜的酒瓶摆好。
张玄瞧她转身后,那背部优美的曲线,啧啧两声就要去帮她,便听到后面在喊:“张玄,花店的事你安排好了吗?”
“都好了,徐总。”张玄冲进来的徐嘉儿笑说,“这开业的事交给公关部来办,还能有问题?”
“我就问问,怎么说也是媛媛的店吧。”
徐嘉儿指着外边在和施连缺抱在一起的宁果儿说:“让你拆了这对野鸳鸯,你还不下手?”
“我要能找到下手的机会才是啊,你也知道宁大小姐,这一爱上,那就跟天雷勾动地火似的,我要做得太露骨了,她把她爸找来,我可没地方跑。”
张玄也不知宁果儿是看上施连缺哪点好,难不成还真是宁阎王想跟施家连手,但以她的性子,越是家里让她这样做,她越不会去做才是啊。
“她就是个外貌协会的,瞧着施连缺长得好呗,”徐嘉儿挪到椅子上坐下,“我就觉着吧,你哪样都比那姓施的好,就长得差了点,要不去韩国出趟差?”
“我说徐大小姐,我比他长得好看好吧,他就一副死了亲爹的忧郁范,我呢,你瞧,怎么说也是阳光大男孩啊!”
徐嘉儿噗嗤一声,喊过齐媛:“你瞧他,要不要脸?”
“他哪有脸,他生下来就没脸。”齐媛也埋汰了句,才说,“等明天看吧,说不定施连缺会趁开业的机会将果儿给吃了。”
“他敢!”徐嘉儿柳眉倒竖,扯着张玄就说,“你得把这事给搅黄了,知道吗?”
“那我舍生取义?”张玄笑着说。
徐嘉儿还没听懂:“不管怎样,你都给我把宁果儿从虎口下救出来。”
不管怎样?那好吧。
……
郡王府开业大典,吸引了大量的人潮,还有好些听说了,从别的区跑过来的。光是瞧宁果儿齐媛那穿着大衣在那剪彩的样子,就足够让这些男人不虚此行了。
张玄在一边瞅着连施连缺都去剪彩,徐嘉儿倒没份,这宁果儿到底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让你做的事做好了吗?”看到王星挤上来,张玄就问。
“都好了,玄爷,我打听到了,那个姓施的,在香格里拉订了十八楼的套房。”
“草!”
张玄吐出个脏字,就从王星手里接过一串钥匙,掂了掂扔到口袋里。那边宁果儿在喊:“今天啤酒免费,不限量畅饮,洋酒,每五人开一瓶!打五折!”
“太棒了!就等着这天呢。”
“老板娘,你陪我们喝吗?”
宁果儿瞧那说话的人,翻个白眼:“陪你个大头鬼,开门,进去吧。”
这酒吧开业已经是七点半了,张玄还饿着肚子,看徐嘉儿在那撅嘴,就上前拉着她说:“我都做好准备了,等果儿跟施连缺离开,我们就……我去!”
这才开业呢,施连缺就上了他那辆兰博基尼,带着宁果儿走了。
“这个混蛋!你还不快跟上!”徐嘉儿将车钥匙扔给他,就喊。
张玄看里面齐媛在那忙得焦头烂额的,心想这宁果儿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有了男人,连朋友都不要了。
挤上车,张玄就踩下油门,追着前面的兰博基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