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言薄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想起身走人。
恰恰是这样的逃避让luna更加确定沈言薄不再是以前的沈言薄,luna连忙话锋一转:“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理智,咱们谈谈工作吧。”
“其实我的小说版权完全可以免费给你,相信你可以改编出更好的游戏。”
听到她这么一说,沈言薄才打住要走的意思,大手滑进口袋掏出烟盒,点了跟烟才淡淡开口:“luna,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你没必要这样。”
luna再度苦涩的扯了扯唇角,打趣:“我倒想让你欠我点什么。”
“我这人从不欠别人的。”
这个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所以在沈言薄的字典里他从没欠过别人什么,就连最好的哥们也不例外。
luna也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不能聊感情她只能又转移话匣子:“打算在这呆多长时间,需不需要我做你们的向导,好好玩几天?”
“不用了。”沈言薄吐着烟圈,依旧淡淡回答。
跟他那个小孩子徒弟出去玩?能玩什么?
游乐场?未免太好笑了.
沈言薄脑海里闪过白池那张天真脸蛋,意识到自己一个人应该把她来凉太久,将烟头掐灭看向luna:“我先过去。”
“嗯。”轻轻应了一声,柔柔的声音尽是失落,可luna能怎么办?
她的心意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一直在无视。
沈言薄端着酒杯从后门进入宴会厅,锐利如鹰的目光在不算太拥挤的人群中搜寻那抹他微微有些放心不下的身影。
只是扫了一圈并未发现,沈言薄皱了皱眉,清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神色。
正当他收回目光,无意中瞥见在偏厅不太显眼的某个角落沙发上,他正担心的女人正和几个男人有说有笑,其中也包括这次宴会的主办方希尔先生。
只见她正昂头一杯杯喝着这酒精度并不低的鸡尾酒。
fuck!
心底里无声咒骂,她难道不知道跟男人这么酗酒很危险么?
沈言薄脸上那一丝丝担心之色瞬间阴暗,直径走过去。
尽管沈言薄对白池这些愚蠢的行为充满意见,但他必须隐藏的一丝不苟,但他真能隐饰的一丝不苟?
“希尔先生,还真是荣幸劳烦你陪着我徒弟。”
沈言薄冲着希尔先生举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然后姿态自然而优雅的在白池身边坐下。
对座的希尔先生也举起被子喝了一口:“过奖了,言薄你这徒弟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陪她倒是比那些阿谀奉承的人舒服自在多了。”
这些赞美的话落入沈言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脸上却是波澜不惊,替白池说话:“希尔先生见笑了,我这徒弟别的本事没有,唬人一套一套的。”
“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哪里会唬人。”白池有些不满瞪着沈言薄,那双好看的黑眸满是抗议。
沈言薄勾了勾唇,低眉看着放在她面前的酒杯,到底是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