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呼出口气,就说吧,失败的可能性只有千万分之一,太医院可全是丞相的人,月娆那话,那里的人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怎么选择,得罪上官无极,一旦这家伙登基,那他是百分百吃不了兜着走,可说谎的话,只有百分之五十凶险。
傻子才会选择百分之百。
阿秋差点就吓得瘫痪了,阿弥陀佛,总算不负众望。
“也就是说没生命危险?”上官毅如释重负的问。
“若调理得好,下官担保一月就可痊愈。”院使弯腰,想到什么,又道:“由于小王爷不似成人那般坚毅,用药也得千万小心,所以希望到小王爷康复之前,都由下官亲自诊治!”
上官毅摆手:“知道了,下去吧。”
“下官告退!”
等院使离去后,上官毅便无表情的俯视着颜絮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在洛儿身上扎针?还是在腋下,不觉得很阴毒吗?”
张怜月早听得泪如雨下了:“那是因为那里不会有人发现,其实每次絮儿打洛儿都是往无人看到的地方打,呜呜呜呜臣妾也不敢声张。”
“孩儿没有呜呜呜父皇,臣妾是冤枉的,是白妙雪要杀臣妾……”颜絮儿从没见老人这么冷漠的骂她,不由开始害怕。
卫扶摇吸吸鼻子:“你可真会演戏,如今铁证如山,你还狡辩?”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们想陷害我才故意在他身上扎针的,而且你把针扎进了我婢女的胸口,这你作何解释?”颜絮儿凶狠的瞪着卫扶摇。
某女嗤笑,颜絮儿的演技真可以拿诺贝尔奖了。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会有那么一天,会有颜絮儿见到她就绕道而行的那天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我为了陷害你在他身上扎针?大嫂,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也不怕遭报应,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人。”
“妙雪,那你说,你们为何会弄成这样?”
卫扶摇立马仰头:“回父皇,是这样的,本来今日臣妾是来给母后请安的,结果还没到栖凤殿就见洛儿身边的宫女行色匆匆,她说大嫂在打洛儿,再不去就会出人命,这我能耽误吗?于是就先跑过去了,一过去就看到她们一群人在洛儿的身上扎针。”
“后来呢?”
“后来我就冲上去了,把几个行凶的宫女打倒,但大嫂人多势众,我只能拉着洛儿先跑,可她们还穷追不舍,后来她把洛儿推下陡坡,我吓坏了,想拉没拉住,自己也掉了下去,这些伤就是这么来的,洛儿那个时候就吓得神智不清,这一摔就更怕了。”
颜絮儿恨不得上去撕烂对方的嘴:“你这个贱人又要陷害我吗?明明是你想从那里逃走,故意拉着小王爷跳的,是你差点害死他。”
卫扶摇轻叹:“父皇,您也听到了,她承认在洛儿身上扎针,且要杀我们,还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
颜絮儿意识到又被绕沟里了,先是一惊,后继续辩解。
“是,我是在他身上扎针了,可我那是吓唬他,是那几个贱婢下手没轻重,但当时掉下陡坡,是你把他拉下去的,你还敢狡辩?你分明就是自知没路可走,死也要拉着小王爷做垫背好来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