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脸色冰冷,阴沉。缓缓看了院中的尸首一眼,百花帮帮主见到茜雪与云飘香,神色间似乎诧异之极,随即又恢复原状,冷冷的看着南宫琼楼,冷然道:“这些人是你杀的?”南宫琼楼还未答话,茜雪抢先道:“是我杀的,你想怎样?”
百花帮帮主看了茜雪一眼,又看着云飘香,诧异的道:“怎么?天涯海阁想要接下这个场子?”云飘香淡淡的道:“若有必要,未尝不可!”百花帮主闻言,怒气一升,随即又强自压住心里的怒火,看了南宫琼楼一眼,低沉的道:“咱们曾经合作过,此时虽然形同陌路,但还有三分情谊,阁主又何必趟入这趟浑水?”
云飘香举起素手,理了理被寒风吹散的秀发,冷漠的道:“即是形同陌路,要那三分情谊又有何用?这几人死有余辜,本阁主看不惯所作所为,是以出手惩戒!”百花帮主冷哼一声,但对天涯海阁倒有几分忌惮。是以,略一思索,皮笑肉不笑的道:“阁主一向不问江湖中事,今日竟然替南宫小子撑腰,难道……嘿嘿,难道是看上了南宫小子?”
云飘香闻言,脸色一沉,沉声道:“放肆!”百花帮主仰天哈哈一声大笑,道:“别人怕你天涯海阁,嘿嘿,老夫却未放在心上!阁主如若不听老夫劝告,执意一意孤行,那就别怪老夫不讲昔日情面了!”
云飘香不禁大怒,还未答话,茜雪已然按捺不住,娇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与我家小姐说话?”雪山姥姥大怒,冷哼道:“臭丫头,不知天高地厚!”龙头杖一摆,就要出招。
南宫琼楼抢上一步,朗声道:“雪山姥姥,你别发横,小爷先领教高招!”说罢,不等雪山姥姥答话,右掌一竖,一掌劈向雪山姥姥。南宫琼楼劈出一掌,随即身形抢到雪山姥姥左方五尺之外,又是一掌拍出。
众人见他与雪山姥姥相距七八尺,说出掌就出掌,暗想着小子是疯了,天下掌法,掌劲在强,也不会在七八丈外出掌。但众人思忖未完,南宫琼楼的后掌推前掌,激起地上的积雪,犹如白浪滔天,滚滚涌向雪山姥姥。
他恼恨雪山姥姥等在西域追杀自己,自己当时身受重伤,无力对敌,此时相遇,真是憋在心里的一口怨气,此时真要尽情发泄。是以,一出招就是“六脉伸掌”中的精妙招数。
雪山姥姥大骇之下,料想自己如若强行硬接,势必筋折骨断,当下龙头杖急速划动,飘身退开,才化解掉南宫琼楼猛烈而来的两掌。南宫琼楼一招之间,逼退雪山姥姥,豪气陡增,狂傲的道:“雪山姥姥,也不过如此!”
雪山姥姥老脸一红,厉喝一声,身形暴起,龙头杖带起一股劲风,拦腰劈向南宫琼楼。朗达玛怒吼一声,从侧面攻上。茜雪见状,讥讽的道:“还说是什么成名人物,居然不顾身份,联手对敌,真是不知羞耻!”
但对方几人恍若未闻,只是凝神看着场中相斗的三人。南宫琼楼掌法精奇,身形飘忽不定,雪山姥姥与朗达玛中间,穿来插去,两人一时之间,连他衣角都摸不到一点。百花帮主越看越是惊讶骇异,暗道:“想不到这小子数月不见,功力精进若斯,怪不得数日前,雪山姥姥等人会铩羽而归!”
心里想着,突闻南宫琼楼大喝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罢,双掌一挫,一掌排向朗达玛。朗达玛见状,双手齐出,鼓动内劲,两只大袖一下子鼓起来,犹如皮球一般。两人瞬间对了一掌,南宫琼楼身形晃都未晃一下,而朗达玛则噔噔噔,倒退三大步,才拿桩站稳。
南宫琼楼刚要发掌拍向朗达玛,雪山姥姥的龙头杖已然来到,南宫琼楼冷笑一声:“来得好!”五指如勾,就要抓向雪山姥姥的龙头杖。突听茜雪惊呼:“小心!”心知有人偷袭,是以,身不转,反手一掌拍出,硬接来人一掌。这一掌,他急切间出手,只使出六成内劲,身躯被震得一晃。
突然之间,右胁劲风袭体,雪山姥姥的龙头杖,已然击到,南宫琼楼想也不想,身子微侧,运功护住全身,雪山姥姥的龙头杖刚击在南宫琼楼右胁,茜雪惊呼一声,云飘香惊得花容失色的同时;只见南宫琼楼运起“秋刀鱼神功”之卸字诀,腰部向左一弯,随即身子顺势一转,雪山姥姥的龙头杖,一下贴着他腰部向外滑出去。正逢朗达玛挥掌急扑而来,雪山姥姥收势不及,龙头杖一下撞在朗达玛心口。
朗达玛反应奇快,变招奇速,一觉不对,立刻后退,但还是慢了一步,被雪山姥姥的龙头杖,结结实实的撞在心口,心口剧痛之下,喉头涌起一股血腥之味,“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朗达玛向雪山姥姥怒吼一声,满脸怒色,就要攻向雪山姥姥。雪山姥姥见状,心知是南宫琼楼捣的鬼,于是忙大声道:“是这小子捣的鬼!”朗达玛立即惊觉,挥掌扑向南宫琼楼。南宫琼楼见偷袭自己的正是逍遥散人,于是一声朗笑道:“雪山姥姥、大喇嘛、逍遥散人,你们三位一起上吧!我南宫琼楼又有何惧!”
三人冷哼一声,各自出招攻来,南宫琼楼呼呼呼,瞬间攻出三掌。云飘香见南宫琼楼化险为夷,不由松了口气,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