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宸。”躺在甲板上的秦栩栩伸手招呼莫梓宸示意他躺下,“我从未想过能在宫中有这样闲逸的时光。”
翠绿的荷叶下是秦栩栩娇艳欲滴的容颜,两人并排躺在甲板上回头看向对方相视不语。
开船的宫人看到陛下和皇后娘娘躺在甲板上适时的停下了龙船,让船就这样停在荷花阵中随意飘荡。
莫梓宸转头看着秦栩栩,心中不禁夸赞。这妮子泛着珍珠般光彩的肌肤让人舍不得蹂/躏却又克制不住心中想要握在手中一尝甘香的冲动。尤其是在这清香阵阵的荷花中,她身上的甜香隐隐传来,让人忍不住俯身凑近,嗅个酣畅淋漓。
就这样,莫梓宸越靠越近。越靠近,就越让人心动。
原先莫梓宸是不信‘却嫌脂粉污颜色’这句话的。可如今看看秦栩栩,越发觉得这句用在她身上实在再合适不过的话。
伸手穿过腋下将她搂过来时,正好手指放在她柔软的软丘下面。那似有若无的柔软瞬间就让莫梓宸腿根儿一紧,将手探了进去。
莫梓宸的手触到她柔软时,秦栩栩就觉得心口一紧。有时,这样无意的触碰比那干柴烈火的抚摸更加撩拨人心。
还未来的及反应,腰间宽大的束腰已经被莫梓宸解开。
束腰一掉,纱裙随之散开。海棠红色的纱裙在甲板上散开,与那绿叶白花相称旖旎非常。
“别在这里。”秦栩栩知道今天必是‘在劫难逃’,所以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回到内室去。
莫梓宸的笑脸挡住了天上散落的阳光,抱起衣衫已经不整的秦栩栩走向内室,“好。”
果然,生龙活虎的莫梓宸在船舱内变着花样的折腾着秦栩栩,直到她好哥哥,坏哥哥的咿咿呀呀的求了半天才算是放过了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秦栩栩。
……
就在莫梓宸和秦栩栩在御湖上的龙船内活色生香的欢爱时,选秀结束却没有一个秀女中选的消息在后宫中炸开。
后妃听着这个消息,心中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喜的是,宫中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未见旧人哭,如今新人未进,便不用唱起长门赋期期艾艾的盼着皇帝陛下翻牌子临幸。
悲的是,新人虽未进宫,却依旧需要唱着长门赋在冰冷的宫中等待着陛下的一点点温暖。
白府。
原本一心等着好消息的白黎轩和乔亦柳在家满心欢喜,却没想到等来了赐花的命运。白净初的眼泪在踏入白府之后瞬间喷涌而出哭的昏天黑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净初并不回答乔亦柳的问题,只是一遍一遍凄厉的喊着,“秦栩栩,我白净初此生都不会放过你!!”
“你疯了!”乔亦柳连忙捂着白净初的嘴,“皇后的名号也是你随便喊的?”
“皇后?”白净初通红的眼睛微肿,白皙纤细的手上满是紧握拳头之后突起的青色血管,“我白净初若是不报今日的耻辱,便誓不为人!!”
“白小姐好大的脾气。”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惊的屋内的白净初和乔亦柳对视一眼捂住嘴不敢放肆呼吸。
“怎么?”那女子声音又响起,“敢说,不敢出来见人?我还以为白小姐是个有勇有谋,有担当的女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白净初起身开门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头戴黑纱斗笠的女子站在庭院内神态自若。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