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子皓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他亦是站起了身,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他疯了,绝对是疯了,才会任凭她江可馨这样的糟蹋。
只是,在他的脚才迈上一个楼梯的时候,便又是听到了那开门声。
他的身子猛然便顿住,任凭那别墅的大门被打开,那还带着凉凉的秋风跟着吹进来,他心里的那把火却是因为这股风而吹得更是彻底,燃烧的更旺。
江可馨回到家中,也是在第一眼就看见了那楼梯上的身影,只是看见又如何?
她自顾自的换鞋,然后脚步有些急迫,她是趁着悠悠睡着的时候回来的,她要给悠悠拿些换洗的衣服,那小丫头可爱干净了,要是明早没有新衣服穿,肯定又会嘟着嘴闹情绪,所以江可馨便趁着她睡着偷偷的溜了回来。
她的脚步走的很快,向着楼上悠悠的房间跑去,只是却看也未看站在楼梯处的安子皓,明明就一个楼梯,明明那距离如此的短,她竟然能够做到不碰到安子皓分毫的从他的身边经过。
甚至于连一个招呼,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安子皓心中的气瞬间就要冲出来了,她居然能够视他为不见,他
眉宇紧紧地皱起,迈动脚步,迅速上了楼梯,跟着她进了悠悠的房间。
房间的们没有关,伸手便可以推开。
只见,江可馨一个身子全部扎在悠悠的衣柜里,翻找着衣服。
安子皓蹙眉看着她,也是看到了悠悠*上敞开了口的行李箱,她在收拾东西,她是预备离家出走了。
江可馨,你真是可笑,不就是一次家庭活动日没陪你们参加吗,居然搞个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以前又不是没有不去过,为什么这一次就不能忍受了?
这样的场景如论是落在那一个丈夫眼中,相信都会直接冲上去,将那收拾衣服的女人给按到在*上,然后一顿猛插吧。
只可惜,他是安子皓,绝对不会失去理智的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但安子皓胸口在剧烈起伏,他像是被人掐住颈间,眼前这一幕只让他觉得刺眼,怒火中烧,只恨不得将它给破坏!
她倒真是越来越能耐了,擅自将女儿留在外面,现在好搞起了离家出走的把戏来。
沸腾燃烧的火焰再也无法压抑,他从七点中便维持着的暴躁情绪终于在此时迸发出来;“悠悠呢,你把悠悠留在哪儿了?”
只是,江可馨却好像没有听见是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将悠悠的连衣裙折好,放在行李箱里,然后便准备找外套,因为她的胳膊受了伤,所以江可馨挑的衣服都是柔软的,而且是好穿的,这样就不会给悠悠带来痛苦。
见她不顾自己的话,居然还继续在收拾,安子皓继续喝斥一声,“江可馨,你是聋了吗,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是不是?”
闻言,江可馨的背影一僵,随后回头道,“我听见了,只是我想做什么,想把女儿放在哪跟你安先生没有关系。”
“听你这话语倒是说得理所当然,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一个人造的处悠悠来吗,你倒是好啊,回来一声不吭的收拾东西便想带着悠悠离家出走,你当我是死的啊!”
安子皓的眸光扫过江可馨,或许人在生气的时候永远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又多过火和难听。
江可馨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是疯狗,想要咬人,她不会奉陪,她转过身继续收拾行李,当他不存在。
被这样的无视一次两次之后,安子皓终于爆发了,声音不禁愈发低沉了;“江可馨,说话,不要这样阴死不活的!”
“我对你无话可说。”江可馨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之后,锁好箱子,提下*,然后拉着箱子的拉杆。
安子皓站在门边,长指随意的挑动着,“江可馨,不就是一个家庭活动日吗,你至于这样吗?”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江可馨的忍耐便也是到了边缘,只是一个家庭活动日吗,他知不知道悠悠有多么期待可以和他一起参加游戏,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此刻居然能够这般云淡风清的在这里说着这样的话。
江可馨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安子皓,我们离婚吧,悠悠归我,而你再也不要在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
“你说什么?你是疯了吧,不要忘了,你从小就想爬上我的*,想做我安子皓的妻子,你现在说离婚,你以为我是什么,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吗?”什么,她居然跟他提出离婚,她一定是疯了,三十六年,他不是不知道她跟在他的身后,她做梦都想要嫁给他,怎么舍得要跟他离婚?
“对,我是下贱,我是不要脸,我是从小时候便想要嫁给你,但是安子皓我现在醒悟了,可以吗,我不喜欢你了,我不要你了,我不要把我的心捧到你面前,让你任意的践踏了,安子皓,我是说真的,我们离婚。”江可馨闭了闭眼,便又想起悠悠摔下木墩的那个瞬间和他紧紧抱着夏余的样子来,两幅画面在她脑子里重叠,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对比却就像黑与白,刺眼的紧。
“怎么,就因为那个刘勇,你对我这么多年的痴恋都能移情,江可馨,你的爱还真是廉价!”盛怒下的安子皓并没有看出来江可馨今晚的异样,她红肿的双眼,害怕的眼神,抖动的身躯,他一次都没有注意过。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