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话音一落,眼前的一切就都改变了。
放眼望去,他发现这是一座层层叠叠、高耸入云的奇峰。
随之,只见眼前一亮,青白禁言吏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们一起笑道:“好了好了,你终于来了冯义庭,我们还以为你被锁在溺水之中,再也出不来了呢!”
冯义庭看到两人这才明白,自己陷入溺水之中的事情,只怕二吏都清楚呢。
于是,他好奇的问道:“二位原来知道晚辈会掉落镇仙井吧,这么说你们等很久了?”
“游吟者此话差焉,此处又何来的等待呢?”
青衣人摇头晃脑的笑道:“溺水实则就是禁言山的一部份而己,你既然知道溺水之中没有时空,禁言山自然也亘古如一了,这样的时空,又何来的等待呢?”
冯义庭大愕,就听白衣人这时也笑道:“冯义庭,你从坠落镇仙井开始,其实就己经算步入禁言山了,你还蒙在鼓里吧?”
冯义庭说不出话来,正在瞠目结舌,就听青衣人又说:“是啊、是啊!你既然坠入溺水河,就己经进入了禁言山了,如果不是你在溺水之中参悟了‘无情七诀’,你根本就不可能在禁言山跟我们说话谈笑,这可是你的福份呢!”
冯义庭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禁言山没有任何轻松之感。
虽然相比在溺水之中,他的感觉要稍微的好一点。可是这种沉重和凝滞的感觉依然存在,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空间跟溺水有着密切的联系!
他正在惊讶时,就听白衣人接着解释道:“跟溺水一样。禁言山其实也是一个跟普通时空迥异的压缩空间,在这儿的生灵根本就无法跟其他生灵进行交流。除非他适应了这个沉重的空间,慢慢修到了能超越这个空间的强大神通。”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地方为什么要叫“禁言山”了,因为这儿根本就不能正常的说话!
显然,这个空间就是一个跟溺水相当的神秘空间,沉重而压抑。所有进入这个空间的人,都会被封闭在这个神奇的深缩空间中!
或许,这个空间就是这样一个封闭修士修行的神秘空间。 任何进入此间的修士,估计就跟他在溺水之中一样,会让神识和身体,完全封锁在神山中进行突破。直至功成。
他正在沉吟。就听青衣人好像跟白衣人比赛似的。这时白衣人的话音一落,他立刻接着话岔说道:“只不过,相比禁言山,溺水要更为凶险和邪恶,普天之下除非游吟者,估计再无第二个生灵能在这种空间中参悟法门神通,精进修为了!”
冯义庭一愣,就听白衣人赶紧又说:“是啊、是啊。普天之下,任何进入溺水之中的生灵。除了被溺水溺化,哪里还有第二条出路?因此当游呤者坠落入镇仙井的时候,谁都以为你己经死于溺水之中。要知道,镇仙井壁还有可怕的镇井煞呢!”
冯义庭被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一愣一愣,根本就插不进话了。
他正在尴尬,就听青衣人打量了他一下说道:“白衣你少说几句,只听你一个在说个没休像打枪似的,游吟者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也不给人吱声的机会。”
白衣人一愣,他瞪了青衣一眼说:“我哪有多说了,你嘴那么快,整天就只听到你在呱呱的乱叫,啥时候轮到我这个老实人有说话的机会了?”
青衣翻了翻白眼,嗔道:“你看、你看你吧,你如果要是老实人的话,那么冯义庭就是好人了!作为禁言山声名显赫的仙吏之一,你怎么能随便说瞎话呢?”
“好了好了!”冯义庭赶紧制止他们说道:“你们别吵了前辈,我想问个事情!”
两人这才停了下来,看着他齐声的说道:“你有啥问题?”
冯义庭四下张望了一番,这才问道:“先前我不是有一个叫巫祖的朋友,他也来禁言山了,你说我要去哪儿找他呢?”
“巫祖啊?”白衣人沉吟了一会说:“他进来的时间己经很久了,而且他的修为本来就不低,只怕己经去了禁言峰顶,在禁言观中修习法门神通了吧。因为你是从溺水出来的,所以是从禁言山底开始,要去禁言山峰顶,可得经过三关呢!”
冯义庭一愣,就听青衣也说:“不错,所有的修士最终都得去峰顶的法阵。巫祖也正在峰顶修道,你要上去可不容易,必须先过石矶仙、金光老祖、以及罡圣宫三关呢。”
冯义庭一愣,他狐疑的说道:“为什么要过三关呢?”
青白禁言吏翻了翻白眼,这时一起说道:“禁言山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能获取‘黑铁断肠牌’的人都是拥有极强的福祗。因此,无论是谁进此处之后,务必经过至少一关,也是就最难的罡圣宫。否则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出关又修为不济,不是要败坏禁言山的名声么?”
冯义庭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中白衣人又说:“禁言山之中是个没有时空概念的仙境,因此任何能进此地的人,都不清楚自己究竟进来了多久。正如你在溺水之中那样,或许是一个无限漫长的时间,或许又只是眨眼之间。而最终决定你上禁言山时间的,往往都是一个不真实的时空阵传送界点,这个界点有长有短,因为它不能去任意之处。”
冯义庭清楚,任何进禁言山的人,其实在这儿不知道呆了多久。
正如混沌所说,冯义庭在溺水中,也许呆了千万年时间,也许又只是瞬间。
这些时间只会保留在这个特殊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