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出现在四下,唯有向名堂和向勇两人,仍然渺无踪迹。
而四下,“噬命尸虫”仍然围绕在他们四侧,在沙漠里令人毛骨悚然的啁啾着。
“尸雾虫卵”也还没有消散,弥漫在尸虫包围圈的后方,将这里罩得严严实实。
这个样子,说明如果时旧寒他们如果想突围或者有什么动作,仍然会受尸虫束缚。
可见,大伙根本就不是完全相信冯义庭的样子。
冯义庭四下打量一番,这才发现来了不少人,但年纪都不是挺大,估计都是中原各剑派的高徒弟子。他微微一笑,这时对丁思兰笑道:“丁姐姐,好久没见了,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面!”
丁思兰不动声se,这时静静打量着冯义庭,然后问道:“冯义庭,那人可是时旧寒?”
冯义庭看了看时旧寒,就见他微微一笑,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正是,小道友泥丸宫之中,剑气昂扬,灵元特殊一看就是南海剑派一脉,是妙空真人的弟子?”
丁思兰见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来路,不免吃了一惊。这时樱唇半张,骇然叫道:“你、你、你果然是时旧寒冷!”
冯义庭赶紧跨了一步,对她笑道:“丁姐姐,他虽然是时旧寒,但肯定不是传说中的那个魔王,这里面有隐情,听我解释!”
不光她吃惊,苏求凡、柳芙蓉、赵昆明、冯定涛、廖容尘、孟擒虎跟唐想唐思唐明他们听了这话,脸se也是齐齐剧变,各自退了一步,暗里祭运本门宝贝,以便应生不测。
时旧寒倒是不以为意,但冯义庭见了不免一惊。因为他很清楚时旧寒以前的名声如何,这些人一看就是名门正派,但凡知道这人是时旧寒,肯定会跟他誓不两立。
而且,在他看来,丁思兰所带的这一群人,可都是修为跟自己差不多的晚辈,就这些人如果真跟时旧寒翻起脸来,估计分分钟就会被他们给解决了。
因此他很怕双方再起冲突,一则会伤害自己的朋友和这些晚辈,再则就是会整得时旧寒,最终会完全进入一条无法回头的旧路,变成真正的魔王。
而且,他很清楚,既然这些各大派的弟子都能找到时旧寒跟自己,就更别说他们的师辈了,一旦让事情恶化,估计情形将更加难以控制。
于是他略一沉吟,这时便对时旧寒说道:“时教主,不如你带着贵教的各位先行离开此地,等我跟他们解释一番,然后再跟你会合,怎么样?”
时旧寒见他这么说,便笑道:“游呤者,本教积恶甚多,难怪他们误解。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便先行离开,你我随后全合,再去梵天魔域!”
他说完之后,对着一个虚空说道:“你们二位,肯定是‘道尸老农’的弟子。说句托大的话,你是你们师辈也不敢在时某面前摆这‘噬命尸魔阵’。若是我用‘南离真火’去炼你的魔阵,尸虫反噬之力,只怕你们吃受不起!”
向名堂和向勇正隐在他所望的虚空,这时听他这么说可吓了一跳,赶紧将尸虫和卵雾收了,然后乖乖从虚空中跳了出来,远远站在后面,一动不动。
冯义庭这才明白,时旧寒早就觉察了这两个古古怪怪的农民位置,不免对他暗暗佩服。
他这时打量了这两兄弟一眼,这才明白,他们的师父为什么要叫做“道尸农夫”,因为从他们的弟子身上一看,就明白他们的师父,肯定不会时髦到哪儿去。
时旧寒这才拱手对冯义庭一揖,笑道:“既然这样,我们便先走了,再会合游呤者!”
说着身形一晃,随同着九个下属,一下便消失无踪了。
孟擒虎大叫起来,这时喝道:“就这么让他走了?他可是时旧寒啊!”
冯义庭这才松了口气,横了他一眼说:“不让他走,留他吃饭啊?以我们所有人的修为,跟此人相比,只怕不够人家一招对付的!再说了,这个时旧寒可不是以前那个魔王!”
孟擒虎被他这么一喝,倒是愣住了说不出话来。
跟他站在一起的柳芙蓉可不高兴了。孟擒虎素来唯她马首是瞻,就如同她的马仔一样,这时听到冯义庭这么说他,脸se立刻沉了下来,堪比霜雪。
她本来对冯义庭就有些不满,这时见他又这么说孟擒虎,便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时旧寒可算是古今第一魔王,这位小道友不仅将他放走,还一味帮他说话,安的什么心?”
冯义庭见她板着俏脸,这么说自己不免有些不悦,这时翻了翻白眼说:“瞧这位美女话说的,你的意思是我要不让时旧寒走,你们立刻将他擒住伏法,接受人民的审判了?”
柳芙蓉可从来没被男孩子这么呛过的,这时俏脸时青时白,妙目一睁怒道:“我虽然没有办法将时旧寒捉住,但我们可通知了各自门派。如果不是你出主意让时旧寒离开,至少我们能将他拖延到师父赶来,到时候,就算我们捉不住他,中原剑派这么多前辈,也捉不住他一个时旧寒么?”
冯义庭最怕的就是这个结果,于是松了口气,嘻皮笑脸的说道:“美女姐姐说的倒是不错,其实我就怕你们叫出师辈来,到时候事情就难以收场了呵呵。”
柳芙蓉己经对他生出芥蒂,这时看到他突然像个无赖似的嘻皮笑脸,更是浮出厌恶之情,厉声喝道:“你这贼子,原来以为你是玄门中人,想不到你竟然跟时旧寒一伙,故意将这个魔王放走!小贼子,你可知罪!”
冯义庭一愣,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