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恩最后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默默地守在他身边。

第二天,所有各大媒开始争相报道莫庭深受伤进展情况以及莫氏集团的各种动向。

不过好在有韩辉和ada两人扛着公司上下,最初的最艰难的两天也就这么顺利度过了。

莫庭深靠在病床上,听着ada一一的向他汇报公司的情况。

“目前韩辉掌握的线索就是拆迁款项在中间被人克扣。而负责这笔款项当初调度的就是原财务总监。只是中间受到阻碍,韩辉已经尽力了,他说恐怕深挖下去,会捅出一个牵连很大的组织联系,甚至上至董事局。”

莫庭深咳了两声,声音还是有点虚弱,道:“这个问题一直都存在着,是这么多年遗留下来的贪污问题,有人在集团内部建立自己食物链,只是没有理由去彻查,既然这次有了这个机会,就好好调查一下,钱都到那儿去了,总之这件事我不会放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斛”

ada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

这时,阿宁敲门进来。阿宁是一个识趣的人,她随后让莫庭深签了几份文件后便出去了。

莫庭深看看一旁的阿宁,笑笑道:“你好好吧?”

文宁看着他道:“受重伤是你,你却问你我还好吗。”

莫庭深闭了闭眼睛笑笑,“你没事就好。”

“为什么,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文宁看着他。

莫庭深看着她笑了笑,道:“我曾经答应过你,会一直保护你的。”

文宁看着他,她垂眸,伸手握住了莫庭深的手,因为他还在打吊瓶,手有点微凉,只听她轻声道:“我以为你……都忘记了。”

莫庭深看着她,皱眉深吸了一口气,伤口疼的呼吸都困难,他道:“不会,我答应过你的事,绝对不会忘记,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文宁却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垂眸,她苦笑了一声,“是不是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件事,今天你对我就像对其他人那样了?或许你那天就不会为了救我冲过帮我挡那一刀了?”

莫庭深微微皱眉,最后轻叹一声道:“阿宁,你知道的,我从不轻易承诺任何事,所以对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信守承诺。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平衡不会轻易的垮棚。我没有变,从来没有,我相信你也没有变,你还是那个最了解我的人。”

文宁看着他,一向以干练女强人示人的她,竟也掉下了眼泪,她摇摇头,轻叹一声,喃喃道:“最了解你的人……呵呵,或许……你从来都没有让我真正的了解过你。”

莫庭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沉默不语。

文宁随即快速的整理了一下情绪,道:“不说这些了,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叫人给你去弄?”

莫庭深摇摇头,笑道:“不用了,我想靠一会儿。”

“要不躺下睡一会儿?”文宁问道。

莫庭深也摇摇头,“躺着太难受,这样挺好的。”

这时,文宁的电话响了,是公司打来的。

莫庭深道:“去忙吧,我这里有人照顾。”

文宁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是楚念恩吗?”

莫庭深毫不避讳的点点头,“嗯。”

文宁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后道,道:“那我就先走了。”

莫庭深点了点头。

文宁站起身,犹豫了一会儿后,便向外走了出去……

……

她拉开了门走出去,不想楚念恩正依靠在病房门外的墙壁上,她双手将一个保温壶拎在前面,很安静的站在那边。

文宁看看她,又回头看看里面的莫庭深,她缓缓的拉上了门。

她看向楚念恩,至少稍稍停顿了一下脚步,但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径直的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她看向楚念恩,沉默了一会儿后道:“进去吧,他似乎一直都在等你。”

楚念恩也看向她,紧了紧拎着保温壶的双手,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她承认,她在文宁面前,没有什么底气。

不是她胆小没有自信,她可以很自信的面对其实任何人,就独独对文宁,她没有信心。

她道:“谢谢文小姐能来陪他。”

“不用说的那么客气,我来陪她也是理所当然的。”文宁道,“好了,我还有事,先失陪了。”而后便径直的走向了电梯……

楚念恩垂眸看看自己手里的汤,而日后走了进来。

莫庭深靠在床头,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他这次伤得很重,这两天甚至动都不能动。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保温壶放下,给他掖了掖毯子。

莫庭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楚念恩抬眸,两人四目相对。

“你碰到阿宁了?”他问道。

楚念恩点了点头,“嗯。”随后便问道,“你没睡啊。

莫庭深看着她:“听到阿宁说话声音了。”

楚念恩抿了抿唇,却并没有接话,而是道:“你饿吗?我熬了鱼汤,还有刚学的菜,老刘那儿学的。”

其实她还是有点心虚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排斥莫庭深说起文宁的

莫庭深笑道:“你熬的鱼汤比他熬的好喝。”

“老刘也这么说。”楚念恩有点小小的骄傲。

莫庭深看着她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以后让他们去准备饭菜就好。”

楚念恩道:“没关系,除了能做菜给你吃,我也想不出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楚念恩看向他,“你是不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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