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霍辰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张飞。
霍辰故作满脸震惊,看着张飞说道:“阁下……真的是张飞?”
张飞爽朗一笑,说道:“我张飞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又何来是不是这一说的?只是不知你找我,却为何事?”
“公子……这小子想跑。”魏延看到那恶霸少爷趁霍辰和张飞说话,欲悄悄逃走,却被魏延一把提过来,朝霍辰说道。
“这位好汉倒是好身手!”张飞颇为赞赏地看向魏延说道,“这厮在这涿县欺男霸女惯了,如今在你们手里吃了瘪,只怕不会甘心。两位好汉远道而来,只怕会被这厮报复。这位公子又是特意前来拜访我的,不如到我庄上去歇息,倒不怕这厮。”
霍辰闻言,巴不得张飞这句话,于是欣喜地点点头,说道:“那翼德觉得,我们该如何处置这人?”
张飞想了想,开口道:“他今天栽在你们手上,也算是罪有应得。我本该好好教训教训这厮,只是希望他以后不再欺男霸女了。今又碰到二位,不如就此放了他,若是还有再听到他的坏名声,再让我碰到,非得扒他的皮!”
“大爷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恶霸少爷一听张飞要放他,立马哭丧着求饶。
魏延看向霍辰,霍辰微微一笑道:“翼德宅心仁厚,嫉恶如仇,此乃好事,便依翼德所言。魏将军,你放他走吧。”
魏延闻言,放开了那恶霸少爷,瞪了他一眼道:“没出息的家伙,要不是我家公子仁厚,我非揍得连你娘都认不出!还不快滚!”
那恶霸少爷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带着人走了。客栈里随即响起一片喝彩声。张飞不由对霍辰另眼相看,说道:“霍兄,咱们走吧。扫了你的酒性,到我庄上去,咱们痛痛快快吃喝一顿!”
“好!”霍辰闻言爽朗地说道。
“哎……这位公子。这些酒菜你……”店小二见霍辰点的酒菜上来了却没有要,不由连忙说道。
“呐……这是钱。”魏延从包里掏出酒菜的钱交给那小二,转身便跟在了霍辰身后。
那店小二见状,收了钱,看到桌上的饭菜,却是一脸惆怅。而霍辰却急于同张飞回他庄上去,对此却一概不知。
不一会儿,霍辰便跟着张飞来到了他的庄上。张飞边在前引路边说道:“霍兄是今日来的涿县吧?”
“嗯。”霍辰微笑着点点头。进了庄,霍辰不由细看之下,张飞这庄子倒还不小,进门里一条走廊,前院里左右都有通道。进了厅堂,张飞让霍辰和魏延坐了,早有下人备了茶水果点上来。
“翼德这庄园很是宏伟恢大啊!”霍辰看着张飞说道。
张飞闻言一笑,说道:“我家原是这里的大世家,只是渐渐没落了。如今也只留着这庄子,我自个儿屠猪卖肉,倒也够活着。”
霍辰听了,却是幽幽道:“想翼德如此英雄人物,岂能一生甘愿做这屠猪卖肉的事?”
张飞闻言似乎略有感触,叹道:“我欲成就一番事业,奈何无人以相。正如霍兄所言,我张某岂会甘心一生做这屠猪卖肉之事!”
霍辰见机,开门见山道:“翼德之勇力,当世鲜有人敌。如此英雄人物,在下仰慕已久。是以特不远千里来访,乃是想请翼德助我一臂之力也!”
“哦?”张飞闻言一惊,诧异地望着霍辰道:“霍兄此话怎讲?”
霍辰双目注视着张飞,缓缓说道:“如今天下灾害频发,百姓收成欠缺,饥不择食,苦不堪言。朝廷之上又是外戚掌权,宦官当道。天子只顾享乐,不理朝政。各地方官欺压百姓,导致民不聊生。如此景象,我朝必然危矣!是以在下不才,欲扶大厦之将顷,救百姓于水火。然恨力不足,若能得翼德这等英雄好汉相助,则何愁大事不成?!”
张飞满脸震惊地看着霍辰。霍辰说的这些,他也是略懂一二。但却没有霍辰理解的这么透彻,把天下大局看得这么一清二楚。
张飞站起来,满脸激动的神情道:“霍兄之见如醍醐灌顶,让我看清了如今天下之势。霍兄不远千里来访,乃是看得起我。我老张愿追随霍兄,与霍兄共成大事!”
霍辰也满是激动地站起来,满脸欣喜的看着张飞道:“得翼德相助,如虎添翼,何愁大事不成!”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翼德,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魏延,也是我的一大助手。他的武艺想必之前你已经见过了。”霍辰指了指魏延,对张飞笑着说道。
魏延站起来,朝张飞拱手道:“公子早就与我说起兄弟,言张兄勇猛非凡,豪迈过来。今日一见,端得是一方英雄!”
张飞闻言笑道:“魏老弟不也是一样么!”说完,便又看向霍辰,道:“我既追随霍兄,今后当与霍兄共进退。却不知霍兄今后有何打算?”
霍辰微微一笑,道:“翼德,实不相瞒。在下如今是长沙郡的太守,我欲以长沙为发展基地,发展实力。只是如今缺少人才,我特出行前来拜访。今幸得翼德相助,已然完成了大半任务!”
张飞闻言一惊,说道:“霍兄竟然是长沙郡的太守?!”说罢,连忙走过来,躬身拱手道:“张飞不知是大人前来,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大人莫怪!”
原来要在数天前,从长沙城里突然传出一句歌谣,其词曰:昔日太守韩玄,不顾百姓不顾田,天也不佑惨遭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