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头翁这个样子,燕飞嘴角微微拉开了一个的弧度,心念一动,便将血浪尺给拿了出来。
“我过!今拿你祭尺,便不会食言!”李家指使的!你子也真够狠的,竟然连李琅都敢杀!你杀了李琅,那就是为自己惹下了滔麻烦,那李家的背后,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李典。”
“咦?我怎么跟你起这些了?反正一句话,把令牌交给我,然后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对你仁慈一点,将你押解到李家,至于他们要怎么处置你,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白头翁也不急着出手,经过这些日子的苦修,他的实力再次精进,从当初的上阶战将,一跃达到了下阶战王。在他看来,燕飞就是一个蚂蚱,他翻手之间就能将其灭杀。
“哈哈!”听到白头翁这样,燕飞笑了,笑得极为疯狂。
“仁慈?把我交给李家就是你所谓的仁慈?我杀了李琅,你认为他们会给我一个好下场?我看你这白头翁也是老糊涂了,为了令牌想要杀我就直,何必找些这样的借口呢?”
燕飞瞅着白头翁看着,鄙夷地道,他最为不耻的就是白头翁这样的人,为了一点利益,便成为别人的走狗,真是地不仁,利益至上啊!
“子!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辈,我这样跟你话,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再问你一句,令牌交不交出来?你要是不交,那我就从你的尸体上自己取下来。”
白头翁的耐心似乎也快被耗尽了,全身的气势也突然发生变化,一股更加强大的杀意从他的身子中流溢了出来。
“交?哼!”
燕飞冷哼一声,道:“令牌就在我腰间,你要是真的想要,那就尽管来取就好了!你个老东西,是我给你脸你不要脸好不好?你真当自己是根葱了?真以为你能吃定我了?那好,今,我也正好拿你来祭尺,而你,将会是死在我手下的第一个战王!”
燕飞也不傻,从白头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他就判断出了其实力定然是迈入到了战王层次。
听到燕飞这话,白头翁眉头一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燕飞这话可谓是尖酸刻薄到了极致,晓是以白头翁这般的心性都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子!今我白头翁若是不杀了你,我就誓不为人!”
白头翁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被燕飞这样刺激,是个人都遭不住啊!
燕飞很冷静,临阵对敌,最为重要的便是冷静,不能让对手的言语蒙蔽了自己的心性,刺激自己的神经,有勇无谋的人只配做死士,最后马革裹尸身死沙场。而白头翁,很明显便是这样的人,低估对手的人,也就是高估了自己,这样的人下场往往都不怎么好。
白头翁被燕飞这样一刺激,顿时来了气,其身前的战气顿时萦绕而出,紧接着,一把蒲扇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风扇八击!”
随着白头翁的一声怒喝,其身影刹那间消失在了原地,当燕飞看见白头翁的时候,只瞧见一个愤怒的老头儿在风中挥舞着一把大蒲扇,朝着自己奔袭过来。
看着白头翁这个样子,燕飞嘴角微微拉开了一个的弧度,心念一动,便将血浪尺给拿了出来。
“我过!今拿你祭尺,便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