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电话,但是电话的另一头的声音却不是肇福源的,“柯少爷,这些天可休息的好?”原来是刘丰衣。
&谢刘叔关心,已经休息好了,不知刘叔这次打电话有何贵干?”其实我知道他想要找我干什么,不就是出去采山货吗,但是这事不能我主动说,毕竟是他请我,不是我请他。
&然是请您进山啊!如果您准备好了,咱们见面详聊?我就在肇福源的装裱店里呢。”
我答应了刘丰衣,放下电话,赶去潘家园。
到了潘家园的福源阁,大门挂着“暂停营业”。我敲了敲门,肇福源把门打开将我迎了进去。到了里屋,看见刘丰衣和凌霄都在,他们的行头还都是那套复古装。凌霄看见我进去,起身向我微微鞠了一躬。可能是那天晚上四合院黑影的缘故,我看着凌霄总有种别扭的感觉,虽说那个身影比他瘦弱。但是,我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了,而且越看越像。
我严肃的目光最终把这个不太爱说话的人给看的发话了,“柯少爷,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难道还是因为上次我把您打晕的事,那次真是多有得罪啊。”说罢,凌霄站起身双手抱拳向我作揖赔不是。
我赶忙起身扶了下凌霄说,“哎,没什么不对的。那事不怪你,是我不小心才是,要赔罪也应该是我赔罪才对。”
&事莫谈,旧事莫谈,咱们今天来说正事。”最后,还是肇福源将这尴尬的局面化解。
&别急,我有件事想问刘叔。”我打断了肇福源的话。
刘丰衣有点意外说,“有何指教?请说。”
&上次拿的那个盒子,是从哪儿得来的?能否告知我们一二啊?”我特地没说是肇福源父亲的,就是些想看看刘丰衣是否对我们有所隐瞒。
刘丰衣一拍大腿,说:“哎!我就实话实说吧,那个盒子是我30年前从肇福源父亲那里买过来的。当年柯老爷对我父亲和凌霄的爷爷说起过,肇福源父亲那有一个关于千年狐妖的线索,我和凌霄的父亲又从各自的父亲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凌霄的父亲和肇福源的爷爷因为长期做山货买卖有交情。当肇福源的父亲说要卖这个盒子,我们想把它买下来。但是琢磨了一下,由凌霄父亲出面去买这个祖传之物不太方便,于是由我出面将这盒子买下来。凭着这个线索我们又寻找了很多年,终于在十几年前认识了一个道士,这个道士借用那根胡须算了一挂,得知了这狐妖的下落。那时我家已经发迹,再加上我们两个年轻气盛,自恃甚高,便想进山抓住这只狐妖,然后在全世界显露一下,一能博得名声,二能用狐妖发更大的横财,可是……”
&是什么?”肇福源这时候很急切的问道。
&是……没想到这个狐妖太厉害,我们俩连同带去的三十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都不是它的对手。除了我和凌霄的父亲活着出来,其余人全死在那了,凌霄的父亲在回来的路上也没能坚持住,病死了。”刘丰衣说到这里锤了下桌子,发出悔恨的叹息。
&肇福源听到这感到非常惊讶。
在刘丰衣说这些的时候,我看到凌霄紧紧攥着双拳,双眼有泪水泛出。而我心中却升起一个疑问。如果到现在为止,我听到的都是真的?那我家中的那根白狐狸毛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以目前形势看,我是无法解开这个疑问的,所以我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发问,而是表示了对刘丰衣和凌霄的同情之意。
我说,“凌霄老弟,刘叔,起初我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悲惨的过去。看来我们对这只狐妖都有着共同的仇恨,我和肇福源的祖上也是因为这狐妖落得个身败名裂,我们世代都不忘这个耻辱。这次进山,我们不仅是采山货这么简单,而且是报家仇,雪族耻!不过,我这里有点疑虑。三十个雇佣军都不行,恐怕我一个人难以胜任啊!”我并不是谦虚,因为这打猎的时候,需要下药、放陷阱,打埋伏,还有堵路防逃跑,遇到凶猛的猎物还可能需要硬拼死磕。一个人是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何况这次是抓个狐妖。以前是我和爷爷两个人,现在我自己,真的拿不准。
&个你放心,凌霄和我一起陪你去,我虽然帮不上大忙,但是凌霄绝对能成为你的得力帮手。虽然上次有三十个雇佣军,看似很强,但是惨败的经历让我知道,对付狐妖,他们就是饭桶,这事还得行家来。”刘丰衣显得信心十足。
我还是不放心,便接着再问,“对于凌霄的功夫,上次在饭店我是领教了,身手不错。但是他这身手可不像是猎人出身啊,打架可以,采山货又是一码事。猎人的功夫没个十年二十年是练不出来的。”
凌霄起身,双手一抱拳,含着泪水说:“柯大哥请放心,我虽然没有猎人那身本领,但是我有别的方法能为你助阵。何况这狐妖与我有血海深仇,我必将鼎力相助。”
&什么本领?”
&时候你就知道了,这点就请你放心,就允许老夫在这就先卖个关子了。”刘丰衣在这里把话头接过去。
往下问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别人看家的本领是不会轻易透露的。看这样,凌霄是有着过人的功夫。其身体很健硕,虽然很瘦,但是能看出来经过很多的磨练,走路的时候脚下生风,能看出他身体里蕴藏着很大的能量。
就剩一个关键问题了,我问道,“那狐妖在哪儿啊?”
刘丰衣听后说了一个让我和肇福源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