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身下的谭璇,看着他颈脖处不断的流血,整个人越发的兴奋了。
谭璇想要朝她动手,然,现在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死鱼,任人宰割。
男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而女人还尽情的在他的身上摩擦着,嘴里还愉悦的发出吟唱。
“嗯……”双手揉着自己高挺的山峰,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感官。
一直到身体一阵颤抖后,身子僵硬,直至巅峰的到来,她才停下了动作。
脸上是潮红,眼底媚眼如丝。
低头看着身下完全是个血人的谭璇,翻身,下了榻。
她的胸前也都是鲜红色的血迹。
床榻上更是不忍直视,可怖。
然,她并未觉得这一切有什么恐怖的。
走到屏风后,浴桶里,是干净的清水,不过是冰冷的。
她毫不在意清水的冰冷,进入浴桶,冰冷的清水,侵入她的身体。
一时间,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享受杀人的愉悦。
享受做女人达到巅峰时的欢乐。
外殿里有轻微的声响,柏子雅一个冷眸射过去。
起身,拿过屏风上干净的衣裙,就这么的披在身上,赤着脚,朝外走去。
-
外殿。
一袭黑衣的男人,坐在红木椅子上,听到她的脚步声,懒懒的抬起头,朝她看去。
柏子雅见到他,微眯着眼,脸上扬起甜美的笑:“你是谁?”
她只见过暖风,还未曾见过松扬。
“安妃好魄力。”杀了人,还敢一直让那个人满足了她,才肯放过。
最毒妇人心,指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吧!
“你都看到了。”柏子雅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穿着薄纱的他,朝松扬走去。
一个旋转,坐在松扬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你看到了,却没有揭发我,莫不是也喜欢我?”
松扬微微垂眸,便能将她身上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
高挺的山峰,往下是黝黑的森林。
然……
他的眸子里依旧是清明一片,伸手将她推开:“我对刚被玩过的女人,没兴趣。”
“是吗?”柏子雅倒在地上,也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的张开了修长的腿,那地方,更是若隐若现了。
她的手缓缓的摸向那一处男人都向往的地方,轻轻的揉捏着,说:“你虽说没有兴趣,可是你的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呢。”
坐在那个地方,某处高高的隆起,特别的明显。
松扬不屑的冷笑一声:“男人有兴趣,但并不代表同时会付诸于行动。”
正常的男人,看到一个女人酮体,而且还在他面前做出这样勾人的行为,他有反应是正常。
没反应才是不正常吧!
“那这样呢?”柏子雅扑过去,双手抱着他的腿,用自己高挺的山峰,摩擦着他的腿。
松扬除了身体有反应外,并无其他,冷笑:“别再白费功夫了,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
起身,拂去她的身体,冷冷的说:“上次给你的小盒子呢?”
“你是那个女人的人。”怪不得见到她杀人,也不揭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