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个解释,萧涵月觉得,她还不如不听到,冷冰冰的转过脸,看着他这张说谎都不红的脸,笑:“南宫宸傲,你知道你的谎言有多恶劣吗?”
“……”
“我离开皇宫时,你曾再三的保证,不会去骚扰我,可是现在,你买通我身边的人,你真是卑鄙的让人感觉到恶心。”盈盈水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恶心,嫌弃。
恶心?这样的字眼,让南宫宸傲深深的感觉到了噬骨之痛。
“你说冰雪每天来宫中,汇报我一天做了那些事,是不是你听着她的汇报,再对我做一些阻扰,然后你觉得你很厉害。”昨天老太爷,萧丞相忽然就进了宫,她还告诉自己,也想一切只是她多想了。
是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现在呢?
想起枕头上的那一滴水迹,想到这两天早上前后打开的窗户,想到房间里浓郁的熏香味道,她气的直磨牙:“我还不知道,每天我都走在危险的边缘,只要冰雪一个不乐意,或则皇上的不开心,就可以随时对我动手了,对吗?”
这个罪名,他可不愿意承担:“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可你已经伤害我了。”怒喝一声:“每天打开我的窗户,在我房间里点那么重的熏香,不就是想~要掩盖房间里的迷香。”
说到这里,她呵呵的笑,笑不达意,让南宫宸傲看着很心疼,讽刺的说:“你可真是舍得,为了掩盖自己的龌蹉的行为,不惜用佛前。”
佛前是一味无色无味的迷~药,因为珍贵,江湖上根本就没有人会将其拿出来使用。
也因为珍贵,江湖上也不见得有。
不过萧涵月知道,南宫宸傲有,因为她前世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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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萧涵月一声又一声的指责,他的浓眉紧蹙,琉璃眸里满是痛楚:“月儿,我……”
到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在怎么解释,都显的那么的苍白无力了。
萧涵月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走到冰雪面前,看着她嘴角的血迹,冷笑:“你跟在我身边多年,你该知道我的脾性。”
“门主,属下知错。”冰雪双膝跪下,在帮着南宫宸傲的那一天,她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尽管如此,她不后悔。
“五年前,我给了你一条命,五年来,我从不拿你当属下看待,更多的时候像是亲人。”刚才在对南宫宸傲说那些狠心的话时,她都没有红了眼睛,可现在对着冰雪,萧涵月竟然红了眼眶。
“门主。”
“喜欢对吗?”萧涵月忽然弯腰,凑在她的耳边,淡淡的细语,问:“我会成全你。”
一根银针,在冰雪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扎入了她耳后的翳风穴。
顿时,冰雪就感觉身~体~内如泄~了气般,有东西正朝外流出。
“门主,你对属下做了什么?”冰雪慌张的抬头,就见到了萧涵月手中的拿着的银针。
萧涵月直起身子,脸上是阴鸷冷漠的笑:“在你选择背叛我时,就该知道你的结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