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哦,感谢光明神!。”
……。
看着一又一个兴高采烈,手舞足蹈跑出去的村民,坐在帐篷里的麻生语心情非常的纳闷,几乎每一个人在临走之前都要那么问上一句,早知道,当个临时医生那么麻烦,她真应该让其他人坐在这里的。
从一开始她还会温柔的微笑着,到了几百个人之后,她觉得自己的面部神经都快崩坏了。
低下头看了一眼旁边满满一桶废弃的针管,麻生语一个炼金术使了过去,那满满一桶注射器立马变成璀璨耀眼又好看的玻璃渣子,再加注一个炼金术,那一桶的玻璃渣子立即化作了水蒸气。
每每看到这里,麻生语总是有一种很不科学的即视感,玻璃渣子怎么可能化作水蒸气?这种不科学的即视感就和火莲花怎么可能治得了噬魂草的感觉是一样的,很不科学,但它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 “轮到我了?”一个贼头贼脑的村民走了进来,他看了看麻生语又看了看麻生语旁边冒烟的木桶,心里大大的震惊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帐篷里的文弱少年看上去很厉害的感觉啊!。
“来了?坐下。”麻生语指了指自己桌子前面的椅子,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椅子特别好笑,就像是古代的大夫似的。
“哦,好好!。”村民一看麻生语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心里一凛,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这个时候他脑袋里想起了很多关于佣兵的恐怖故事。
听说,有的佣兵杀起人来那个叫麻利啊!万一眼前的少年就是那种杀人如麻的佣兵怎么办?外面那么多人,逃都逃不掉!妈蛋,太可怕了!。
“伸出手。”麻生语取出了注射器,她打量着眼前战战兢兢的村民,轻笑道:“别紧张,一下子就过去了!。”
少年,您别笑好不,您一笑,周围空气都变得特别阴沉了!村民惊悚的看着笑容可怕的麻生语,他犹豫了半天才忐忐忑忑地把胳膊伸了出去。
眼看着针管离自己的胳膊越来越近,村民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他忽然莫名地感到不安和局促,仿佛在几秒之间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结果,当然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麻生语打针的手法相当地娴熟,毕竟在联邦给博士当助手的时候,自己遇到危险往往只能自救,所谓的久病成医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麻生语把空的针管扔进了木头里,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真的没事了?。”村民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
听见这个问题,麻生语立即倒背如流地回道:“嗯,真的没事了,你可以走了。”说罢,她心里暗暗地想到:接下来,这个家伙就该感谢光明神了。
“其实,关于村长的死亡,我或多或少是知道一点事情的。”村民搓了搓手,有些局促的说着,眼神有些飘忽与闪躲。
“嗯,什么?!”麻生语本来打算赶人,在听见了对方的话之后,她立即来了精神,站了起来,亲切的说道:“关于村长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速速说来。”
看着眼前少年那变脸的速度,村民暗暗地抹了抹汗。
斟酌了一会,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我啊就是一个在村口擀面包子的,平时和村长,和新郎官他们也不是很熟悉,按理说,这一场冥婚也没有我什么事情,但蹊跷就蹊跷在了这里。”
“你是说,村长故意让你去参加冥婚。”麻生语对冥婚的规矩也不是很清楚,她思索了一会,有些不解:“非亲非故的,让外人参加这种活动,不太正常啊!。”
“可不是吗?这天参加的啊,都是村子里的男人,小到十岁的,大到四十的全都参加了,热闹是热闹,就是奇怪啊!我们这些参加的居然没有一个是和他们宅子熟悉的。”
“那新郎他们搬来多久了?。”
听着村民说的那么邪乎,麻生语忽然地冒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新郎官他们一家子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这不应该会没有多少人认识的。
“三四年。”
“行,你下去。”麻生语挥了挥手把人赶了出去,她隐隐感觉到,这其中必然存在着什么隐情,只是她在这里瞎琢磨着也琢磨不出什么。
将所有人都打完疫苗之后,麻生语才走出了帐篷,几百个人,居然花了足足三个多小时,好在她速度够快,才没有一个人变异,惹出麻烦。
“大人,我们应该赶路了。”陪着麻生语的七个士兵此时也已经洗漱完毕,他们早上起来发现麻生语不见了,还以为麻生语逃跑了,在四下搜查之后才发现,麻生语居然猫在帐篷里,帐篷里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他们也不敢多问,只得在帐篷外面苦苦等了一个半小时。
“徒弟,要走了吗?”郭老也知道麻生语是要回帝都的贵族,他见士兵们和麻生语在旁边交谈,于是凑了过去,有些好奇的说:“你不管这些家伙了?。”
“管,怎么不管。”麻生语看了看广场,有不少名单上的人被抓了过来,那些人并没有被送到帐篷里,因为大多都对佣兵有强烈的抵抗情绪,所以侯赛因自作主张地把人都关押在在一边。
“都散了,我还要在这里住上一天,村民都要打针,忙得要死!。”麻生语一边抱怨着,一边走向了那些抵抗的村民。
士兵们不清楚麻生语的身份,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