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跑过来了一名少女,听到医生的话,一只手直接拥住了医生的衣领,将其推到墙上,脸色冰冷。
“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医院!”医生明显感觉眼前这少女比刚刚的死者父亲可要厉害多了,而且对方的气势更让他害怕。
“小琪姐姐!”
这时担架车旁边的小男孩立刻跑了过来,到少女身边时,才流着眼泪说:“小琪姐姐,我姐姐……呜呜……”
这少女正是陆雅琪,听到小男孩哭,她就松开了医生,轻轻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程叔叔,张阿姨……”陆雅琪走到了担架车旁,对程兰的父母打了声招呼。
程兰的父母显然认识陆雅琪,只是哭着点了点头,然后都愣愣的看着女儿,他们显然被医生刚才的话给惊住了。
艾滋病……没穿衣服……女儿怎么会感染艾滋病的?
“我能看看小兰吗?”陆雅琪看了一眼担架++车,询问程兰的父母。
两人微微点头,陆雅琪对他们一家人多有关照,平时家里缺什么,少什么,陆雅琪都会以上门带礼物的习惯给买上。
而且他们儿子前几天的手术费听说也是女儿从陆雅琪这里借的,可以说陆雅琪就是他们一家子的恩人。
见两老同意,陆雅琪深吸了口气,伸出手,缓缓的摸向白布,然后轻轻拉开。
不过很快,陆雅琪又苍白着脸,将白布重新给盖上了。
那边医生还在揉脖子呢,刚才被陆雅琪抓得有些疼。
不过很快,一股大力再次袭来,衣领再次被抓住,不过这次不是将他顶在墙上,而是拉着他的衣领,很快进入了一间病房里。
关上了病房门,陆雅琪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医生:“告诉我死者的情况!”
医生涨红着脸怒视着陆雅琪,“你这是绑架,你这是犯罪,我要报警抓你,你等着坐牢!”
“既然知道是绑架,我又怎么会让你报警?”陆雅琪不等医生有什么动作,直接就将其口袋里的手机给掏出来扔到了地上,然后一脚踩上去,“啪”的一声,手机立刻变成了碎片零件。
“你,你……”
“你什么你,觉得我不像绑架的啊?”说着陆雅琪一巴掌打在了对方脸上,怒骂了一句:“姐姐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情理不分的医生了!”
在医院先交钱后看病这点也无可厚非,毕竟谁知道病人最后能不能付得起医药费,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
可陆雅琪不能忍的是,病人死了,家属哭两声都不行吗?连动物都有感情,更何况人呢!
说什么影响病人,现在大白天的,病房门一关不就行了,而且又不是在你医院哭一辈子,还赶人走?
刚刚陆雅琪远远的就听到了这医生的话,心里那个气啊!
华夏就是因为这样的人多了,才越发显得人与人之间冷漠了起来。
规矩可以有,但有些时候,人情却明显大于规矩。
更何况是这么点小事情!
有时候陆雅琪真心想将这些撅屁股看人的家伙一个个踢到国外去!
如果是某位有钱有权的人在医院里哭,这医生能出来赶人才怪!
有些人口中总叫嚣着你看看人家国外怎么怎么的,陆雅琪就想过去一脚踩在对方脸上呸上一口。
华夏从古到今就是个讲情理的国度,能与外国一样吗?
虽说好的东西要学,但也不能忘了华夏固有的人情!
永远活在一个设立规矩的环境里,那跟机器有啥区别?
也许是因为程兰的死,又或许心中本就厌恶这种人,陆雅琪打了那医生一巴掌后,又不满意,随后“啪啪啪”的又连续朝对方扇了几把掌,这才吐了口闷气。
此时医生的左脸颊已经肿了起来,这下子别说叫嚣了,甚至连话也不敢再乱说了。
“是不是还想挨打?”陆雅琪揉了揉手,打得有些累了。
医生听完,连忙吓得直摇脑袋。
“那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
医生很快就想起了陆雅琪刚才的问题,忙出声说:“她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真不关我们医院的事啊!”
这医生还以为是死者家属来找医院麻烦了,立即哭丧着脸解释,他感觉自己很悲催,今天刚跟老婆吵完架,心情本来就不好。来到医院后,老远听到大哭大喊声,心情自然更加烦躁,这才过去赶人的,却没想到居然碰到了一家子暴民!
“我问得不是这个,我问得是你们医院都检查出了什么了吗?”陆雅琪瞪着眼睛问。
医生一缩脖子,立刻回忆着说:“检查结果表示,死者生前与人有过多次‘性’行为,并且身上没有其它受伤痕迹,说明死者并非被迫。而且,而且还检查出死者身上感染了艾滋病……”
见医生说到这儿,欲言又止的,陆雅琪立刻踹了对方一脚,“有什么就说,少罗嗦!”
医生吃痛了一声,“别踹了,我说……前几天她弟弟就在我们医院手术,曾从她身上抽过血给她的弟弟补充,那时候她身上是没有艾滋病的……”
陆雅琪这下子才明白为什么程兰的父母听到医生刚开始那么说,不出声反驳,原来真的是和人做过那种事,这才感染的。
陆雅琪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很漂亮,就算不是校花,也妥妥的是班花级别。
那个女孩儿总爱笑,喜欢帅哥,喜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