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一抓,抓过另外一个,抱着他的脑袋,用膝盖连续猛撞他的胸口,开始还是砰砰砰的响声,没几下就变成了噗噗噗的声音,眼看着血水从那人的口鼻中狂洒出来,胸口很快瘪了。
眼看那人是不成了,突然脑后生风,他连头都没回,猛然往后一抓,居然就刚好抓到那人的喉咙,一抓一带之间就扯下一大块模糊的血肉,那人喉咙没了露出白森森的颈骨,两手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眨眼间,八个人、四条人命、四种残暴至极的死法!
剩下的四个人再也不敢上前,叶承欢往前一步,他们就后退两步,到最后他们喊了一声转身就跑,其中一个跑的太急,一个没留神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
他瘫在地上不住的往后挪着身子,“别……别过来……别过来……”
叶承欢一步步来到他跟前,低头冷冷的瞧着他。
那人怕到了极点居然哭了,“别……别杀我……”
叶承欢咧嘴一笑:“你跟我跟的这么辛苦我怎么可能杀你呢。”
说着话的功夫,他一脚把那人踢了出去,就像断线的风筝般撞在了一条高压线上,顿时噼啪作响,眼看着好端端的一个人给烧成焦炭,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味弥漫开来。
叶承欢在地上的尸体身上翻了翻,翻出几个证件,跟预想的一样,上面同样写着“东京警察厅二部”的字样。
他把几个证件收好,也没理会那些尸体,两手插在口袋里没事人似的离开杀人现场。
出了这条小街,就见那辆机场大巴还停在路口,他上了大巴对司机道:“不好意思,刚才尿急。怎么还不开车?”
司机打量他几眼,怯怯的道:“刚才那几个人是不是在找你?”
叶承欢摸了摸下巴:“哦,那几个是我小伙伴,没事了,开车吧。”
鬼才信他的话,可谁又敢多问。
叶承欢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回到了之前住过的酒店,先洗了个澡洗掉一身的血腥味,然后披着浴巾来到落地窗前,一边喝酒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远处的东方华泰发出的点点灯光。
此时的东京正值chū_yè时分,过眼处繁华如昨。
经过一番观察,公司里应该一切如常,原有的秩序应该没有被打破,这是他希望看到的一点。
那帮家伙最好冲着自己来,真心不想林佩珊的计划因为自己在日本遭遇滑铁卢。
可世事难料,谁又能保证对手会跟你按套路出牌呢。
他打开手机,看到来电号码里长长一串都是林佩珊的名字,苦笑了下把所有号码全都删掉,然后关了手机换了张卡。
估计那妞这时候正急得到处找自己呢,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人已经在日本了。
她生气也好、失望也好,早晚有天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他打开电视,端着酒杯躺在沙发上,把日本几大电视台的新闻都看了一遍。
这是他的职业习惯,没到一个地方在没有详细情报支持的情况下,他都要通过当地新闻分析出自己的局势和处境,好在这里的一切都看似没什么变化,至少他已经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些情报部门的人只是对自己进行秘密通缉,这样的话至少他还没到见光死的地步。
他绝没有低估这个国家的情报能力,关于这一点历史早就有许多证明。
他也很清楚,那些明的暗的敌人们也许已经知道了自己居住的这家酒店,但他今晚还是住了进来,因为他知道今晚一定会有客人拜访,准确的说他已经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准备。
事实很快证明,他果然没有失望,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细微的敲窗声……
叮叮叮~
敲窗声很轻很细,仿佛带着某种美妙的节奏,可是在正常人看来这一点儿都美妙,因为他住的是酒店最高层,这么高的距离就算苍蝇都飞不上来,外面怎么会有敲窗声!
这么高的楼层除非鬼才爬得上来,就算能爬上来也是找死!
叶承欢听得清楚,那绝不是雨打窗的声音,窗外满天星星大白月亮的,怎么可能下雨。
他照样躺在沙发上抿着酒,只是漫不经心的说了声:“窗户没锁,有手有脚自己进来。”
窗外陡然涌进一片冷风,长长的窗帘随风飘摆,窗帘后隐约间好似多了个人影。
屋子里没有开灯,电视机也没了节目,变成一片白花花的雪花屏,静谧之中只听一声酥麻入骨的声音娇滴滴的道:“夫君,我来陪你了。”
说话间光影流动,从窗口轻轻盈盈的走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身姿婀娜女人。
月光从她后面洒来,很难看清她的面目,但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用看她的脸,只是一声娇滴滴的呼唤,一个月色下风情万种的剪影,便让人心摇神驰。
叶承欢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照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这么晚了往一个大老爷们的房间乱闯,你就不怕出事?”
女人慢慢往前走来,一张粉雕玉琢的侧脸在光影下流闪,一对水葡萄似的眼睛比星光还亮,“你怕吗?”
“怕。”
“有多怕?”
“怕得要命。”
bsp;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笑犹如春风拂水,洒落了一地的风骚,“堂堂的北风之神居然还怕一个女人,难道你还怕我会吃了你?”
“你当然不会吃了我,但榨干我还是不费事的,因为你是千代火舞。”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叶承欢的超级好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