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祺气急,抬脚狠狠踩了下去!
“啊呀,祺祺宝贝你踩我干嘛?”木风有些郁闷,抱着脚跳了起来。
张雅祺傲娇的一甩脖子:“哼!”
“啊啦啦!”安波小扇子遮着,咯咯取笑道,“这位……不会就是你,发誓要失-身的天朝美女么?只是,她怎么还是个处-子之身啊?哎呀呀,小木风你这么多年了,不会还没摆脱处-男之身吧?”
靠,哥早就摆脱了好吧?
可惜,女人都是敏感的,即便张雅祺已经可能清楚,他不再是处-男了,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哪个女人不希望,男朋友的第一次,交代在她的身上啊!所以,这时候死也不能承认,否则张雅祺肯定更加恼怒,到时候就完蛋啦!
还有,话说怎么一出国,张雅祺整个人都变了啊?
奇了个怪哉!
“咋了,不行啊,你不依旧还是处-女么?还有,你都快30了好吧!”木风大大咧咧的说着。
“噗!”张雅祺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你都30了啊!吆呵呵,依我看来貌似丢脸的是你才对吧!”
“哼,想死啊?”安波瞳孔瞬间雾化、旋转了起来,一股摄魂夺魄的光芒,飞舞而出。
“跟我比眼神?看我正气推万邪!”
木风也眼珠子一瞪,瞳孔化作金芒,如曜日一般,金芒中俨然一条腾飞的金龙,耀武扬威的飞腾咆哮着。
“唔!”安波眼神瞬间恢复原样,轻轻倒退了一步,有些震惊的看着木风,“你,你的实力居然精进如斯?呵呵,看来那些家伙,是打错注意了啊!”
噗通,美女服务员却是没能抵挡得住,软软的倒了下去。
“哦,看来你知道一些什么啊?”木风眼神一亮,“话说,我本来想打你pp的。你这一捣乱,我要等的人反而来不了了。哎,看在你能提供一些有价值情报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好了。”
“咯咯咯咯,跟我来吧!”安波娇笑着,转身朝内里走去。
“哎,你的人不管啦?”木风问道。
“管她干什么,反正也没什么事,一个时辰后她也就会醒来了。”安波啧啧的打趣道,“当然,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带她回去哦。我想,她肯定不会拒绝的!”
“我靠,你还是那么冷淡啊!”木风有些无语,抱起美女服务员,给搁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另外,给脖子上垫了垫。
“看不出来吗,你还蛮博爱的!”张雅祺略带醋意。
“祺祺宝贝,怎么说也是咱们吓到她了,做这点儿不过分吧?”木风笑道。
“哼,算了,就……就先放过你好了!”张雅祺哼了一声,“对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怎么给我的感觉怪怪的,而且很有危险!”
“她啊,一个女巫!”
“女……巫!”张雅祺长着小嘴,吓傻了。
女巫是,电影里面那种,头带魔法帽,身披黑袍子,骑着小扫把,一脸褶皱,身子枯槁,笑起来很是地狱阴森的那种?
“祺祺宝贝你想多了!”木风食指点在张雅祺脑门上,闭着眼解释道,“没你想的那么恶心,电影里面的,都是为了描写女巫的恐惧、阴森,创造一个氛围而已。真实的女巫,可没那么可怕。实际上,你认为的那种,只是黑魔法失控的一支而已。大部分的女巫,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的。而安波,实际上是女巫界里鼎鼎有名的存在。她的职业更是千变万化的,女巫、占星术士、魔法师等等等等。”
“哦!”张雅祺一呆,随机撇开小脑袋,警惕的看着木风,“你干嘛,你又读我的思想!”
“嘿嘿,安啦安啦,别生气,走啦走啦,让人久等可不礼貌哦!”木风笑嘻嘻的挽着张雅祺小腰,朝前走去。
张雅祺无奈,只能任由木风拉着跑:“哎,那个女人为什么,老是用小扇子遮着嘴啊?”
“啊,关于这个?”提起这个,木风也略微紧张了一下,“实际上,安波是我离开门派后,认识的第一个外国人,也是因为她,我的第一站才是法国。”
“哼,还说跟我有缘,我看你是跟她有缘才对吧?”张雅祺气急,又要去踩木风。
木风轻快的躲开,笑着说道:“祺祺宝贝,你先听我说完嘛!我离开门派前,师父就让我先去欧洲一趟,至于哪里倒是没说。而我呢,确实想先去法国的。不过,中途飞机出了故障,而且气候也异常了,所以停在了路上,要延期三天才可以再飞。正好,我碰到了同样无法飞行的安波。后来,我们一起乘坐火车前往的法国。”
“所以,我们还是有缘的!”
“哼!”张雅祺稍稍松了口气,“哼,谁问你这个了,我说的是她干嘛老是拿扇子遮着嘴?难不成?”
张雅祺咯咯的yy着:“她的下半张脸很难看?只有上半张是美艳?还是说,她也练黑魔法失控了?”
“呃!”木风一脸的黑线,“祺祺宝贝,你不去写是太浪费人才了。”
“去死!”张雅祺一翻白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啊?”
“呃!”木风无语,“其实,不是她丑,而是她太漂亮了,所以才遮起来的!”
“啊,真的假的啊?”张雅祺各种不信。
“当然是真的,听说过毒蛇之吻么,呃……应该是春-药之吻!”木风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合适,“总之,就是粘了春-药的毒蛇之吻。”
张雅祺有些怕怕的:“呃?那得多么的可怕啊,还美,哪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