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至于,再说这可是经过我自己努力得来的,小妍妍不得不当着我的面tuō_guāng了让我看,一想到这个,我就兴奋,想到你无可奈何不得不脱掉的样子,又委屈,又娇羞,那多有趣啊!”
“大色鬼,我先打死你再说!”
听得目瞪口呆的方书妍,终于反应过来,张牙舞爪地冲了上来……
秦少宇急忙反抗,四手相握,四蹄乱踢,斗成一团。
片刻之后,两个人四手相缠,四腿别到了一处,翻滚在厚厚的驼绒地毯上,手脚都无法再动,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你先放开!”方书妍命令。
秦少宇的一只手肘,正好压在方书妍的胸脯子上,一团软肉紧紧挨在身上,秦少宇享受至极,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那你先放脚……”方书妍憋得一张脸都红透了,嘶声叫道。
“不放,咦,你的脚别伸到我鼻子底下,收回去……”
“你先放了手,我才能收回脚,不然这个姿势根本收不回来,别住了。”
“不行,我不能放手,嘿嘿,我手下现就是你的大胸,很舒服的,我舍不得放……”‘
“哎呀,你这个大sè_láng,你故意压着我的胸啊,压得好!一!本!读!xt疼,快放开……”
“不放,好软乎的胸啊,果然有料。”
“放手吧,好哥哥,再压要压出奶水来了……”
“哈哈,笑死我了,不放!”
“放啊,要压出乳腺炎来了,将来不能奶孩子了。”
“啊,那么严重,好,我收回一点劲哈,但是我一松劲,你不要把脚丫子塞我嘴里,这个姿势我看很悬啊……”
两个人一齐松劲,方书妍忽然就将那只脚的大脚趾,硬生生塞到了秦少宇的一只鼻孔里,一勾一勾的,气得秦少宇直打喷嚏。
方书妍哈哈大笑。
秦少宇一气之下,忽然伸出舌头,在她的小肉肉的脚底下,舔了一下,再舔一下……
“啊,臭流氓,要死啦,别再舔了……”
方书妍拼命挣扎,两个终于崩地一声,分为两处。
两人笑得直抽抽,说什么也爬不起来。
就在地上翻滚了一阵子,两个人平行躺在驼绒上,互相对视着。
方书妍忽然说道:“秦少宇,我今天开心死了,十九年里,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秦少宇笑道:“我也很开心,做随心所欲的事,拉着最美丽的小公主,人生其实要得可以很少,但是快乐这种东西,不能再少了。”
“是啊,快乐……秦少宇,你要是不总是色色的,那该有多好啊……”
“好什么好,老子要看遍天底下最好看的姑娘,要玩遍全天下最高傲的公主,不色色地,怎么行。”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么,你就不能正正经经地跟我哪怕说上五分钟话么……”
“你是想我骗你说,一生只爱你一个人吧……”
方书妍怔了一下,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过了半天,秦少宇淡淡说道。
“我是个浪子,自己都不知道会流浪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妍妍,爱情那么奢侈的东西,我玩不起。”
方书妍没有吱声,一直没有吱声,很久很久都没有吱声。
顶层的生活区里,一个女孩子咬牙切齿地盯着天花板,恨自己贱……
黄昏时候。
秦少宇先扎了个框架,然后在框架上涂上胶水,将黄纸一层一层地糊上去。他手指灵活,小纸人做得精致极了,有头有四肢,一连糊了三四层,这才制做了一套纸西装,穿到纸人身上,再用画笔添上去头发眉头五官,倒真的与那位张信相似。
方书妍一下趴在大沙发上看着秦少宇忙碌着。
接下来秦少宇拿出朱砂来,画了一道符,问了方书妍一句。
“张信的生日时辰知道么。”
“知道,是九八年的九月十三。”
“哦。”秦少宇在符上面写写画画。
“你要弄什么东西?”
“我在给张信下咒,你看来出来么。”
“看倒是看出来了,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
“给纸人开光,开了光就有了灵智,这个小纸人就成了张信的分身了,再装上他的两根头发,他的生辰八字,写上他的名字,呵呵,一个标准的诅咒术,也行将完成了,呵呵,我现在想怎么折腾他都行,哼,别说叫他老子辞去富民总经理的位子,就算再过份,他也不得不照做。”
秦少宇得意说道。
“好象很缺德的样子……”
秦少宇一瞪眼睛,“废话,老子所学的黑风水,都是我那些个老干爹,老师父们保命的东西,不是拿来玩的,跑江湖吃一口饭,那么容易么,他们饿急眼的时候,可不管你缺德不缺德,只要吃饱就好,世界上本来就不公平,有人生下来就大鱼大肉,有的人生下来就得一生辛苦,
黑风水是天下最毒的阴阳风水术了,全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一代代地传下来的,都是人生中最无奈最痛苦之做,唉,说多了你也不懂,你太小了,总之我很牛逼,你这样一想就对了。”
“切,强词夺理,我发现秦少宇特别流氓,比流氓还流氓,不光看人家姑娘的身体,还使用最恶毒的风水术,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大流氓。”
“我是,我比流氓流氓多了,哼,过会儿就先强了你再说!”
方书妍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这个名叫张信的小人做完了,秦少宇将它放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