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宇,你说说看,他非让我给他送饭去,会不会来个半路截杀?”
“那你还答应他,不去不就得了。”
“可是……他以前也照顾过我,我病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就当还他的人情了,再说,我感觉他比他爸爸总要好得多吧。”
“哼,他根本不如他爸爸,他在你身上打的主意,恐怕比他爸爸要龌龊得多。”
“还有你的多么……”方书妍一激动,忽然冲口说了这样一句。
秦少宇怔了一下,脸上立刻沉了下来,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
方书妍立刻跑过去拉住他。
秦少宇转回身来,直视着面前的小美女那张瞬间有些苍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我不会为了钱接近你,第二,我只是欣赏一下你的身体,不会真的占有你,第三,我是真心真意在帮你,第四,我是个自认为了除了有点色之外,毫无害人之心的人。除非有人惹到我。方书妍,你再敢拿那帮东西跟我比较,我就回到我的双河去,你记住了,我从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方书妍吓得小脸苍白,又撒娇又上前亲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只是随/一/本/读/说错话,我真心没有那么想过,好了,刘帅哥别生气了,给妹妹笑一个。”
“叫叔叔,今后你得叫我叔叔,什么时候叫的哥哥,给我改回来。”
“不行,这个坚决不行,……你想想,哪有叔叔看侄女的.的,是不是,我们还是同辈相称才合适。”
“怎么不行,徒弟的我都能看,何况是你,叫叔叔。”
“哎呀,好了,我们先不争这个了,不如你陪我去医院好不好,我自己不敢去,你也知道,要是让张仲夏抓到我,在什么委托书上按个手印什么的,富民不就成了他的了,好不好,陪我去吧。”
秦少宇叹了口气。
“你不求我,我也要去的,唉,怕了你了。”
方书妍根本不会做饭,只好去最好的饭店,订了个病人餐,中午时候,两个人开车一起来到了市医院,看望车祸中伤了一条腿的张信。
中心医院住院部三楼的一间豪华型病房内,张信笑成一朵花,迎接着方书妍的到来,对于她身边跟着的秦少宇,看也不看一眼。
秦少宇也不在意,自己拿了床头的水果来吃。
张信伤得并不重,骨裂,现在已经能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再住上几天也就出院了。这两天在医院里养得倒是神采飞扬,见到方书妍更是妙语连珠,逗得小姑娘咯咯直笑。
奇怪的是,病房内还有一位女孩子在,长发披肩,蛋圆的脸颊,长得非常好看,气质也出众,与方书妍坐在一起,甚至还高出方书妍一头,张信也随意介绍了下,是他的表姐,专门来照顾他的。
秦少宇注意到那位表姐脸上,滚过一丝痛苦,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张信真是害人不浅,不知道在哪祸害到了这个美貌纯情女。小姑娘现在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对着另一位女孩子大献殷勤,心中的感受可想而知。
她安静地帮着倒茶剥水果,坐在一边闷声不响。
方书妍将饭店订的病人餐递给他,张信吃了几口也就放下了,正在闲聊,张仲夏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方书妍,立刻笑逐颜开,一个温厚长者的形容无可挑惕地出现在几人眼前。
当然对于一旁的秦少宇,都采取相同的态度,视而不见。
两下里如一家人一样地说着家常,秦少宇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个女孩子身上,忽然笑了一下。
“小姐长了一副福相啊,看面相祖坟东面应该有一棵几十年的老树。”
女孩子怔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片刻之后,皱眉头想了一下,眼睛顿时瞪大了。
“啊……真的是,我老家的祖坟旁有一棵大槐树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仲夏冷冷说道:“他是个跑江湖算命的骗子,骗人很有经验的,十家的祖坟有八家都是有树的。”
秦少宇笑道:“额头为离宫,相学上讲究天庭要饱满,地阁要方圆。你天庭有一个黑痣,风水上黑痣表示大树,黑色为水,落离宫,水火相克,水旺克火,火旺水也干,而离宫先天为乾金。相学上讲究天中、天庭黑子父必早亡。因此断你父亲早年脑袋有病,水火相激,脑出血或血栓,肢体必障碍,死了大概两年了。你流年为水火旺之年,按八卦在面上的分宫,天庭也是丈夫的宫位,哎呀,嘿嘿,不能再说了……”
女孩子震惊得无以复加。
“对呀,对呀,我父亲前年去世的,脑溢血,就葬在老家祖坟上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印象这样深,确实有棵大树的,先生,你能不能接着说下去,我……丈夫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哦,我是位江湖风水师,卦象上的东西,看得片面,说不好,呵呵,别再欺骗了你,让张总笑话我。”
张仲夏哼了一声。
女孩子有些纠结地看了眼床上的张信,犹豫说道。
“我以前也不信这些东西,可是这位先生说得太准了,而且从面相上能看到祖坟风水,能测出我爸爸死于中风,又是两年前死的,真是太神奇了,能不能再给说一下,我的天庭,也就是丈夫什么的,究竟您看出什么来了。”
她绞着两手,神情紧张。
秦少宇为难地说道:“那我再给你算算,不过我卦理上看得差一些,得综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