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一些刚刚帮助过霜傲的天门元老们纷纷都不屑一顾的说道,在他们看来,就连霜虎在位的时候也没有敢如此理直气壮的对待他们,现在霜宁宁成为新帮主却是如此强硬,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这让这些老家伙难以忍受,纷纷质问起来。
“没有为什么,现在天门已经由我接管,三天期限,不服从我的可以离开天门,三天之后,天门的新任门主便是霜宁宁!”霜宁宁用一种近乎不容许任何人反驳的语气说道。
“你说新门主是你,我还说天门的新门主是我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霜傲一脸不服的说道。
“霜傲,以前我不和你争,是以为你有一天会顿悟,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从一开始错了,你不是想要得到天门吗?那好,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跟随你的人你可以带走,但天门的门主之位绝对不会是你的!”霜宁宁说完,目光扫了一眼霜傲和他身旁的光头壮汉继续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是为父的丧礼,让各位看笑话了,来人啊,给我把这些人请出去!”说完,霜宁宁怕身后的这群手下不敢动手,目光在他们脸上扫了一眼:“再不动手,以后也不用继续留在天门了!”
霜宁宁身后的这群手下原本不想趟这潭浑水,可是没办法,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不去不行了,毕竟刚刚霜宁宁手中的天门令他们看到了,意味着什么他们心中也是非常的清楚。
霜傲看着逼近的人群,给了光头大汉一个求助的眼神后,便是闭声不语。
光头大汉自知今天的目的是达不到了,又看到霜宁宁如此强硬的态度,自知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便是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一群手下离开这里。
霜傲见光头大汉如此,也没有留下来的心情,就是连父亲的丧礼都不参加了,急急忙忙跟在了光头大汉的身后,离开了,与此同时,刚刚几位帮主天门的元老此时却是尴尬无比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几位叔叔,还留在这里干嘛?你们也可以一同离开这里了!”霜宁宁自知这几位天门元老已经和霜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即下了逐客令。
“我们还要参加老门主的丧礼!”其中一人硬着头皮站出来解释道。
“不需要,以后你们大可以跟着霜傲,天门不需要你们这些墙头草一样的元老!”说完,霜宁宁理也不理这几个老家伙,径直走进别墅中,准备马上开始的丧礼。
至于林天则是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位光头大汉,越来越确定了心中的想法,霜傲的背后说不定就是他在导轨。
不过对方并没有留下什么名字,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这样调查起来也就无从下手了,思索了片刻后,林天决定还是先参加霜老爷子的丧礼了。
丧礼举行了半天,其间霜宁宁趴在父亲的棺材上大声哭泣,不过哭过之后,这个坚强的女人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从神色到目光都流露出一丝高傲的神情。
霜虎的丧礼结束了,可天门的战争却是刚刚开始,三天之后,跟随霜傲的几位天门元老带走了天门的一部分力量,再加上霜傲少爷的身份,准备另立门户与霜宁宁统领的天门抗争。
至于霜宁宁则是放任这些元老离开,一切想离开天门的人都要离开,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一定要留下来的人足够忠心,虽然她的身份不及霜傲少爷的身份响亮,更有统治力,但是因为天门令的缘故,大部分的天门帮众都选择了留下来,当然这其中还有林天的一切功劳和暗中的策划。
自此天门一分为二,以燕京为中心的北方中部是霜宁宁率领的天门统治,而霜傲则是带着其余的人来到了最北方的东北,与天门形成了对峙之势。
其间霜傲带领的人与天门摩肩接踵,几次都形成了小规模的争斗,几次争斗下来,天门竟然隐隐约约有些吃亏,这可把林天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如果说天门的力量分成十份,霜傲带走的撑死只有四份的力量,而天门留下了六份的力量,可怎么打不过对方呢?
后来慢慢的摸索调查,林天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霜傲选择东北为根据地并非是一念之差,而是早有准备,那日霜老爷子的丧礼上出现的光头大汉,正是东北有名的大佬之一,下山虎。
之所以霜傲的人几次小规模的争斗能占据上风,都是因为这只下山虎的背后操作和暗中支持。
每天看到霜宁宁为这些事情干忙得焦头烂额,脸色憔悴的样子,林天真是心疼不已,这个女人要强,嘴上不肯求自己帮忙,可自己也不能看着她如此受罪,还是暗中帮帮她吧。
再一次从霜家出来的林天心中暗暗想道:“看来自己有必要去一趟东北了。”
不过再去之前,林天还是决定先找到一些有关于下山虎的资料,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从李泰斗那里得到了一份有用的情报。
下山虎,齐河,祖上曾是一个大军阀,在民国时期就占山为王,干一些烧伤抢夺的苟且勾当,后来越做越大,捞了不少油水,然后开始大肆的夸张自己的势力,可惜到后来鬼子入侵,被全歼之后,这个大军阀便变成了刀下鬼,后来齐河的父亲,在国家统一之后,仗着家里多年积蓄下来的钱,大肆的结实天南地北的人士,一时间在东北这一亩三分地上混得是风生水起,到后来齐河接管了父亲的事业,大肆扩张地盘,直到现在,在东北只要说起来下山虎齐河的那是无人不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