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小天道丢弃的一个意念修炼而成的精怪罢了。”
暮然,古山熟悉的嗓音从我脑海深处飞过,我只觉得整儿如遭雷劈,我想,若是此刻的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脸色的话,一定是苍白无比的。
“小四。”二哥的熟悉的嗓音,夹杂着心疼与担忧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恍然间,我只觉着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二哥那急切而又无比心疼的呼唤传到我的耳朵里却犹如天外来音,隔着千山万水,穿过我的耳膜,在我的脑海里感觉是那么的遥远的,近了的,是哥哥浑身是血的样子,断断续续的说,“不,不要,不要让,让古,古山知,知道。”
我不想哭,却感觉喉咙又干又痒,心暮暮的疼,不自觉间,泪水已经像水一样流下,“二哥,是不是·····,我想开口询问,却这么也说不出口,“二哥······”
定定的看着我,二哥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轻轻地将我抱在怀里,无声的安慰,但我却依旧感到很疼。
良久,我轻轻地推开二哥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强忍着心内的疼痛与酸楚,再次开口问道:“二哥,是不是哥哥他······”
没有回答,哥哥深深地看`一`本`读`我,眸子里满是心疼与担忧,许久,二哥再次伸出手,将我拥入怀里,像以往无数次那样,想用他那温暖的怀抱替我驱逐心中的伤痛。
没有挣扎,我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二哥将我抱在怀里,感受着二哥带来的久违的温暖。
但这一次,我疼痛的内心却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得到缓和,反而越来越痛。
就这样又过了许久之后,我轻轻的推开二哥,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开口轻轻的道:“二哥,是谁伤了哥哥?”
看着我,二哥深深地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好半晌,方才缓缓地抬起手,动作轻柔的将我脸色的泪水一一拭去。
二哥的动作很轻,很柔,擦拭在我脸上的手带着无限的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但我的心却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二哥,是谁伤了哥哥?”微微退后一步,我看着二哥的眼睛,开口重复问道。
二哥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瞬即,便又有些无奈的放下,“小四,你······”看着我,二哥说话的声音无限的心疼。
“小四······”沉默了许久,二哥看着我,开口有些艰难。
身体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我定定的看着二哥,“是谁?到底是谁???”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下,我感觉钻心的疼,喉咙发干,发痒,眼角也很酸痛,沙哑着嗓子,我开口有些撕心裂肺的吼道。
泪水模糊了视线,渐渐地,我看不清二哥的表情。
良久,只听见二哥熟悉的嗓音轻轻地“嗯。”了声,便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摇摇晃晃的站不大稳,刚刚过了片刻,便觉得什么也听不见了,脑海里只剩下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说,“嗯。”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粉色的大床上,二哥守在床前,双眼黑了一圈。
我想坐起身来,二哥便又突然手忙脚乱的过来扶我,我心里有些好笑,我又不是病人,但看着二哥这样,我也没有挣扎,由着他将我扶了起来,半靠在床上坐好。
“醒了?饿不饿?”刚刚坐好,二哥轻轻地退离开来的同时轻声询问道,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看着二哥紧张的模样,我心里越发觉得好笑,二哥真把我当病人了啊,但看着二哥担忧关切的眸子,我却没有拒绝,咧了咧嘴,冲着他笑了笑,道:“二哥,我又不是病人。”你干嘛这样。
听得此话,二哥似是重重的松了口气,深深地看着我,良久,复又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啊!”帮我掖了掖被角,二哥开口有些无奈的感叹道。
我笑了笑,看着二哥道:“二哥,有没有水果啊,我想吃水果。”
再次叹了口气,看着我难得的笑了笑,一副那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二哥出去拿水果了,一个人半靠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粉色帐子,我只觉着心里凄凄的,哥哥,我想为你报出,但伤你的人却是一直守护着我的亲人和我一直,你告诉我好不好,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心里戚戚的,动作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
叹了口气,我看了眼窗外,缓缓地来到窗边,看着窗外翠绿的景色,只觉得浑身被抽空了力气。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的浑浑噩噩的,我觉着,如今的我看起来定是像个随时都要倒下去的人罢。
“神使,等不得了,魔军马上就要攻来了,若是再找不到血魔消灭血煞魔王,六界即将打乱啊!”
颓废的坐在高高的枝桠上,听着天帝忧心忡忡的跟二哥催促,我心里突然有些想笑,凄然的笑,这样的话已经听了好多次了,几乎只要有机会天帝就会催促二哥快些找到血魔以消灭血煞魔王,至少,我来了之后的几天一直是这样的。
呵呵,对了,从九重天的仙侍口中,我早在刚刚来这的第二天便弄清楚了,他们口中的血魔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哥哥,我那个数万年来,受佛陀度化四处行善积德的哥哥,守护了一生又一生,一世又一世的个哥哥。
呵呵,一直助人为善的哥哥是血魔哥做了什么,只要他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