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邪还想说些什么,却顿了下来,如同他出现的时候一样,只看到红光闪过就没了踪影。

第二日一早就被昨夜领着他们来的嬷嬷吵醒,说是什么要给老爷子请安。

苏萌玉看了一眼天色,才麻麻亮,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发现百里鸿轩并不在,这才招了嬷嬷进来,一番折腾下来,天色大亮,看着丫鬟吹灭蜡烛,就被嬷嬷领着出了房门走过院门,这才来得及看一眼牌匾,静心苑。

本以为会被为难一番,没想到在老爷子那里见到了百里鸿轩,看着那男子举止优雅的喝着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脸颊一红,忙低下头。

跪下请安,递上茶,百里靖天喝了一口连声说好,似乎昨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她已经在百里家住了好久的样子,被人扶起来还没有坐下,就被百里鸿轩一把拉起:“祖父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孙儿就告退了。”

“你……”百里靖天出声后就后悔了,别看这孙子冷冰冰的脑子好使的很,今日一大早就来请安,现在想想怎么都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那块地虽然不怎么好,可一想是被这个孙子给抢走的,就不免多想。

“祖父还有什么吩咐?”百里鸿轩倒也配合,没有冷着一张脸让人跳脚。

“百里司墨已经带着人去了。”百里靖天故意说出这个名字,就是想从那张波澜不惊冷冰冰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惜了,那人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转身就走,这叫什么反应?

看着那挺拔的背影,摇了摇头,还真是天南地北的性子,这才朝着祠堂而去,看着一个个牌位,百里靖天此时此刻完全放松,真真就是一个暮年老人。

“当年遗落在下三天的儿子回来了,可却陌生了不少,儿子身上有着一股属于王者的霸气,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在中三天是一皇三王的鼎力局面,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怕是活不长久,百里家看似稳固其实不然,到时候只怕还是保不住。”伸手擦了擦其中一个牌位,低喃:“到底是对不起你,眼下只能盼着这个孙子顶点事,如果能够保住最好,保不住也罢,早点去陪你我也放心。”

而后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才起身离开。

“我们这是去哪里?”语气很轻、很柔,能够让人的心湖平静下来。

“去一个好地方。”百里鸿轩抱起苏萌玉放在马上,这才翻身上马,握着她的手抓住缰绳,一扬鞭,马儿飞奔而去。

这中三天乍眼一看与下三天无异,可细看就能看出不同,首先是小贩卖的东西,再就是那一个个看上去像是无底洞般的小荷包,处处都有着新奇,苏萌玉好奇的东张西望。

他们似乎是要出城,越走越偏最后只能看到葱葱绿绿的小草与参天大树,空气中都是灵气,左手传来异样,不断的震动。

“到了。”百里鸿轩抱着苏萌玉跳下马。

这才看向四周,发现她们到了一处山谷地段,谷前有人把守。

“五公子。”守门的人看清来人后,连忙将门打开:“里面……”守门人尴尬的不知应该如何说。

“知道了,退下吧。”

守门人一听,连忙退到一边。

苏萌玉倒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好奇的看了一眼百里鸿轩,随后很快恢复平静,打量着四周,灵泉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为何震动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烈,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啊,看上去完全就是普通的山谷,里面种着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树,再无其他。

到底是什么在牵引着灵泉震动,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轻轻的握紧拳头,跟在百里鸿轩的身后。

“你以前也是这样的性子?”百里鸿轩皱眉,虽然记忆无法恢复,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她这样太过安静,太过乖巧,好像什么事情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就连他其实也不是那么的不可缺少。

不行,她的身边怎么可以有别的男人。

轻轻的仰起头看了一眼身边突然浑身撒发着冷气的男子,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转眸看向眼前那些奇怪的树答非所问:“这些是什么?”

还记得昨夜她的眼中闪过惊慌,百里鸿轩的嘴角抿紧,弯下身子盯着那平静的小脸慢慢靠近,在靠近,很可惜那平静如水的眸子漆黑如常,一丁点的表情都没有,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冷静,还是说她不在乎?

她是真的不在乎?

不信邪的再次靠近,冰冷的唇已经碰上了那片柔软,发现眼前之人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拉开一点距离说道:“半月后,婚礼举行。”

苏萌玉的心思全都在灵泉之上,一时没有留意身边男子是何意思,也就没有回话,盯着面前的树林发呆。

她冷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冷静,百里鸿轩不悦的皱眉,身上的冷气更胜,双手捏着苏萌玉的肩膀,挡住她的视线:“我说半个月后婚礼举行。”

“恩。”苏萌玉淡淡的应了一声,手越握越紧,那震动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仿佛要脱手而出。

冰冷的眼静静的对上那双平静的眼眸,那漆黑的颜色如同湖水般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正要发怒的百里鸿轩突然皱眉,抓起她的左手,眼神一沉:“都这样了还不出声,是打算硬抗?”

那小拳头紧紧的握着,指缝间有红光溢出,百里鸿轩沉声喝道:“松开。”

“不,会伤到你。”苏萌玉挣脱了百里鸿轩,顺着灵泉的指引朝着深处跑出。

连忙拔腿追上那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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