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静静倚在床边,云妃暗淡的双手垂在床上,脸上无没有一点生机。
若风的手紧紧握着云妃的手,目光呆滞。
云妃已经死了,她的手冰冷,无没温度。可是他还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一边的绣儿劝道:“二皇子,云妃娘娘已经……您就节哀顺变吧。”
“不!我娘没有死!”若风喝道,脸上淌下泪来。
“二皇子……”绣儿轻轻唤道。
看到他这样伤心,从小便景仰他的绣儿心里也难受极了。
若风将锦儿从宫中带出来的时候,正巧被绣儿看到了。绣儿一连几天没看到末香了,听闻若风讲了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她执意要跟着若风走。
“皇上若是发现了我没照看好皇后娘娘,他一定会杀了我的!二皇子求你带我走吧!”绣儿苦苦哀求。
若风便将她也带走了。回到云妃那里。
可是云妃却毒性发作,若风为她运伤,可是还是保不住她的命。
锦儿被绑在桌子上,冷笑道:“我哥哥什么都料到了,他是不会让你们白白将云妃救走的!”
若风忽然起身,快步走到锦儿面前,抓住她的衣领拼命地摇,咆哮道:“原来真的是玉盘害死了我母亲!为什么?我娘哪里得罪了你哥哥!为何一定要害死她!为何!”
“她早就该死了!”锦儿冷笑道,“这么多年来,她做的坏事,害的人还少么?我哥哥杀了她,也算为民除害吧!”
“啪!”若风狠狠掴了锦儿一耳光,“我不准你这样侮辱我母亲!”
“你打死我吧。”锦儿脸上的伤疤耀眼,“打死了我,你就找不到我哥哥了,你也就找不到你的末香了。”
若风一听末香,便冷静了下来,冷冷地说:“你想死?放心,我会让你死的。不过不是现在。”
若风将云妃好好地安葬了,心里还是难受得很,端着酒壶喝个不停。
绣儿在一边劝道:“二皇子,如今是寻找皇后娘娘的紧迫时机,您怎么还可以这样消沉下去呢?”
若风苦笑道:“我真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母亲,也保护不了自己的爱人。”
“不是的,二皇子。”绣儿在一边鼓舞他,“您的英明神武世人共知,您一定不要气馁,不要自暴自弃!”
若风听了,喝得更猛烈了。他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正在他对着自己猛灌酒精的时候,玉盘忽然出现了。
“玉盘!”先是绣儿惊吓万分地叫了一声。
“哥哥!”然后是锦儿激动的呼喊,“锦儿就是知道哥哥一定会来救妹妹的!”
若风只是微微将头抬了抬,手里还紧紧攥着酒壶。
玉盘走到锦儿面前,拍拍锦儿的头,便走开了。锦儿大叫:“哥哥,快放了我呀!”
玉盘没有回答,只是走向若风跟前,站定。
玉盘俯下身来,盯着若风看。
若风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只是将眼皮抬了抬,举起酒瓶喝着,不再看他。
“怎么?你现在连与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么?”玉盘冷笑道。
若风没有回答。
玉盘仔细端详着若风,眼中充满着胜利的得意,和挑衅,可是若风却只是一味地给自己灌酒。
“怎么,你连你母亲的仇,也不想报了么?”
若风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他累了,累到没有力气去报仇了。
玉盘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点了若风的穴道,带着锦儿和若风一同走了,绣儿在后面紧追不放。
他将若风带到关末香的房间里,将若风用铁索给绑起来,绑在柱子上,若风微眯着眼睛,好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地让他们绑着。
然后,玉盘对锦儿说:“你到门外守着,若是绣儿追来了,不要让她进来。”
锦儿看了床上的末香一眼,不高兴地说:“哥,原来这些天你都和她在一起。”
“我的事你不必管。”他对她挥挥手,霸道地说。
锦儿只好出去了,他上去狠狠关上了门,还将门给紧锁住。
然后,他看了若风一眼,缓缓走到床边,将床帐高高吊起来,将衣服脱去,光着身子爬到床上。
末香软软地躺在床上,意识很不清醒。她肚子很空,人一点力气也没有。
玉盘撕开她的衣服,伸手在她胸部摩挲着,她嗯了一声,伸出白嫩无骨的手轻轻抱住他。
他将她抱起一点点,手托住她的头,吻着她的胸部。她闭着双眼很舒服,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他火热的舌尖舔着她的脸,她吻了吻他的唇,将双腿自然地分开,夹住他的身体。
她是如此柔软,他不急着进入她身体,只是将手指伸进她下身,一阵乱掏着。她呻吟着,坐起来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脸扳过来,对上他的嘴吮吸着。
二人紧紧贴在一起,狂吻着。
若风起先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晕沉沉的,可是再晕沉的人,听到这呻吟也会抬起头来。
当他看到这一切时,整个人怔住了,可是当他看到末香还迎合着玉盘时,他的心碎了。
“末香”他大叫一声,愤怒与侮辱将他的心撕碎了。他一用力,铁链绊住他的手,手上的皮肉烂开,流出脓血来。他还是在发力。
终于,铁链断开了,可是他的手也烂得不成样了。
他与玉盘击杀着。
玉盘没有想到发怒后的若风威力提高了几十倍,不想再与他混战,便带上昏迷不醒的末香逃走了。
终于,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