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晖第一次拒绝了云妃与若风的邀请,竟然没有来,也不回任何话,云妃于是令人暗中查了伊晖近况,原来伊晖是为了皇上去看若兰一事而生气的。据说,这是因为若风送了一个东西给皇上。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云妃不解地望着若风,“你怎么帮起若兰去对付陌离来了?你是不是明摆着要与伊晖翻脸么?”
若风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儿臣那日只是送给皇上补药而已,为何皇上得了这补品,会马上去见若兰了呢?”
“补品?”云妃听到了事情的要害,“什么补品?”
若风有些尴尬地说:“具体是什么,儿臣也不知道。儿臣只知道这药一定对父皇有帮助的。”他不好意思讲出是对皇上房器有帮助。
“你连什么药也不清楚,就冒冒然献给皇上?”云妃大惊失色,“这是哪个奴才想害你,要马上将他斩了!”
若风低着头沉思着,以他之聪明,他自然能想到这药是末香故意借她之手送于皇上的。可是末香怎么会这样做呢?
在他心中,末香是不可能欺骗他的。哪怕为了政治利益也不会。
末香虽会用点小心机,可是她的为人并不坏,尤其是她对他,是很好的。怎么可能利用他呢?
“你说,是谁叫你这样做的?”云妃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回母后,并无任何人叫儿臣这样做,是儿臣自然想到的。”若风只好将就回答。
“既然是你自己要献给皇上,为何你反倒不知是什么药?”
若风支支吾吾地说:“儿臣只是令人配制了一些对父皇身体有帮助的药,并不懂药,故而不知。”
“既如此,那给你这药的又是何人?此人必想害你。”云妃怀疑地看着若风,厉声问。
若风不能相信末香是要害他,可是见云妃说得也在理,当下有些茫然了。
末香,你为何叫我为你做这件事?
末香,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若风叹了口气,说:“母后,儿臣不能说。”
云妃没想到若风竟然对她也坚守着秘密了,当下怒气冲天,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母后也敢隐瞒!你到底是怎么了?母后见你最近委实魂不守舍,很不对劲!”
若风低着头一声也不敢接口。云妃想了一下,冷笑道:“本宫知道了。你这样不肯报出她的姓名,无非就是为了本宫不对她起疑,不找她麻烦。这样说来,还会有谁,一定是桐末香这妖女,将你迷成这样,然后又利用你,欺骗你!”
若风见瞒不住云妃,又见云妃这样生气,只好跪地为末香求情:“母后,末香并不是想伤害儿臣的,末香一定有她的苦衷的——”
“她能有什么苦衷!”云妃一听果然是末香,气得狠狠捶了下桌子,“这妖女处处与我们作对,她是明曦的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母后,末香不会这样的!”若风态度坚决。
云妃气得嘴角的肌肉抽动不已,“这妖女竟然将你迷惑成这样了!手段还真不错哪!风儿,母后真不知道,你平日对谁都不动情,为何偏偏对她这样执着?你知不知道,这个妖女是不会离开明曦的!哪怕明曦对她再坏,你对她再好,她也不会离开明曦的!你这又何苦呢?”
若风深深地说:“儿臣并不奢望什么,儿臣只是相信,末香不会加害于儿臣的。她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对儿臣有害的。”
云妃气得将案上一花瓶狠狠摔在地上,“你竟然为了她,连母后也敢顶嘴了!这个妖女,母后非除掉她不可!”
若风抓住云妃的裙角:“母后,儿臣求您了,不要伤害末香!儿臣可以保证,不关末香的事!”
云妃眉毛紧蹙,捧起若风的脸,眼中不禁含了泪水:“儿呀,你怎么这样痴情呢?难怪你父皇一点也不喜欢你,因为你和他一点也不像!你若是有你父皇一半花心就好了。”
“母后——”若风心里也很受伤,不管怎么说,末香是欺骗了他。被自己最爱的人欺骗,这种感觉是很不好受的。他咬咬牙,说:“母后,您不要担心。儿臣答应母后,以后一定不再理末香了。只求母后看在儿臣份上,不要找末香麻烦!”
云妃见他已情深至此,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儿呀,你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再不可理睬末香。她约你,你也不要去见她。母后也答应你,不会找末香麻烦。”
“多谢母后了。”若风高兴地说。
云妃回去后,早就忘记了承诺若风那句不找末香麻烦的话,她冷黑着脸,叫来一帮刺客:“你们给我听好了,务必将这个妖女的头颅拿来见我!如若不成,你们也不必回来了!”
刺客们得令都去了。云妃还是很生气,抿了几口茶,将茶杯狠狠往案上一摔,茶汤溅了出来。
“来人,备轿,本宫现在就要去梅妃宫里!”云妃令。
她要去找陌离,好好与她继续保持着关系。因为,现在是关键时刻,还用得上伊陌离父亲伊晖。
她要去找陌离,好好与她继续保持着关系。因为,现在是关键时刻,还用得上伊陌离父亲伊晖。
伊陌离见云妃来了,表面上还是很客气,但这客气里头,却搀杂了一丝疏离。
云妃说:“皇上如今可是日日都来妹妹这儿吧?可让姐姐羡慕死了。”
“姐姐休要这样说,皇上如今,一半时间在妹妹这,另一半时间则是在若兰昭仪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