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涯下。”李柱被摇得难受,结结巴巴的道。
“清幽公子在哪里?”左左突然问道。
李柱再次答道:“不知道。”
左左一把丢开李柱,连说两个好字,刚才她问清幽公子无非就是想确认一下这个让他家主子失踪的人是不是李柱。
现在看来,她敢肯定了。
左左跟着薄溪贝贝最久了,所以自家主子的事情,她是知道百分之九十,因为薄溪贝贝做什么都没有瞒过她。
所以她才那么肯定,她家主子一定被人算计了,而那个算计她家主子的人就是李柱。
想在想来,这个李柱在拉着自己主子急急忙忙出将军府的时候,感觉比她和她家主子还急,他应该和清幽公子没有任何关系吧?
那他急什么啦?
“来人,把李柱给我抓起来,在去将军府把他的夫人给我抓来。”
左左一吩咐,就有人上前,虽然他们其中有人认识李柱曾经来过薄府,但是他说他们主子掉下了悬崖没上来,这话他们怎么相信?
因为只要是神人俞的人都知道他们主子住在雪山之上,雪上有万丈之高,他们主子都能来去自如,怎么会掉下无忧涯没上来。
一-本-读-xt李柱不停的反抗着,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大:“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溪儿的哥哥,还有,我是夫人是公主,你们凭什么抓她?”
左左闻言李柱的话,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让本来被人架着的他一下就单膝跪了下去,左左一手捏着他的下颚固定着他,让李柱与她对视着。“我怎么忘了啦!你的夫人是公主,谢谢你的提醒啦!要不然,我还真想不到这其中的关键啦!”
李柱闻言左左的话,顿时眼睛开始躲闪起来。
如果说以前左左猜到自己主子失踪的事情和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关系,那现在她就敢肯定百分之百了。
左左的声音突然冷冽如刀:“在问你一遍,我家主子在哪里?”左左还是不能相信她家主子掉下了悬崖,却又不知道她会在哪里。
李柱在也没有了刚才的愤怒了,低下头。“溪儿掉下悬崖去了。”
“嗯,好,来人,把李柱给我关起来,别动他一根手指,去把他的公主夫人给我抓来。”左左吩咐着。
完了之后,对着低头的李柱道:“你和俞主是有点儿关系,所以在没找到俞主之前,我不动你,但是我却可以动你的公主夫人。”左左把公主夫人死个字咬得特别重。
她不相信,李柱会无缘无故的害她家主子。
“来人,给我收索方圆百里,看有没有主子的下落,然后让人准备绳子,一个时辰后下无忧涯,找清幽公子的继续找。”左左有条不絮的安排着。
一个时辰后,戚天阳也来焦急的赶到了无忧涯。“溪儿找到了吗?”
左左摇头,虽然他知道他算计了她家主子,可相比起李柱,戚天阳至少不会害主子的命,所以说话也客气的许多。“没,现在正准备下涯,李柱说主子掉到涯下面去了。”
对于一个要娶薄溪贝贝的人,对于她和李柱李铁的关系肯定是查的一清二楚的,所以闻言左左的话,他怎会不理解其中的弯弯道道。
现在能让李柱倒戈的人除了薄溪云邈,在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哼,我不会放过薄溪云邈的。”戚天阳全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意,崖上的风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仿佛杀神降临。
左左现在可没那多时间管戚天阳,一声令下。“下。”顿时神人俞的人腰间套着绳子就往下面而去。
当然下去的都先天巅峰的强者,功力低的人不知道能活着到达涯地吗。
戚天阳见第一波人两人下去后,他也抢了一根绳子,结果被左左拉着不让下。“戚公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我们的人为了节约时间才这么直接下去的,你如果要下去就绕道去涯底。”
戚天阳气得牙疼,他难道不知道危险吗?绕道去涯地?绕道明天说不定也到不了涯地。“我不知道我从这里下去有多危险,但是我却知道溪儿现在有多危险。”
说完就直接再次从左左的手上抢过绳子。
左左在想,既然戚公子爱主子爱到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为何要逼自己主子,算计自己主子啦!
当找到薄溪贝贝的时候已经是事发三天以后的事情了,戚天阳他们成功下到了涯地,可是全都受了伤,有断腿了,断胳膊的,断肋骨的,反正没一个是健全的,全都是在下涯的时候被大风刮起撞在崖壁上。
他们这些高手身上都有薄溪贝贝给他们的复原丹,但是他们却不敢吃,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骨头基本都是碎裂了,都需要人大夫给他们矫正后才行。
于是想上去肯定就不行了,只好传信给上面的人,他们找到了薄溪贝贝。
只是相对一他们,薄溪贝贝可就惨了,全身上下都摔成了肉泥,连头都一样,要不是她那一头标志性的蓝发,哪里还能认出她这个貌美如花的神人俞俞主。
而戚天阳一双桃花眼在见到薄溪贝贝变成肉泥的这一刻眼泪哗啦啦的流,古人总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光戚天阳,连同和他一起下来的其他四人都是在偷偷的抹眼泪,要不是薄溪贝贝那标志性的蓝发,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这个一团肉泥的是他们神一样的俞主。
戚天阳想去抱薄溪贝贝,可是刚触到她那血肉模糊软趴趴的肉时,手赶紧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