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彪皇帝对这样的局面倒是很满意,其实他也清楚光复党内部的问题还是比较多的,但如果没有**党的牵制,那问题会更多更多,**政治中的政党斗争不仅能扯你后腿,还能将对方的各种祸害之处都抓出来恶骂一番,逼对手作出改进,一起共同进步。
想到这里,宋彪皇帝忽然觉得支持**党多赢一些也未必是坏事,只要中央政斧相对稳一点,让地方给**党一半的机会,那也足以教训光复党,顺道淘汰掉那些傲慢的自以为是官老爷的旧式老议员、官员。
不执政是不会暴露问题的,反过来多给**党一些受监督的机会,多暴露**党内部的一些问题也不错。
现在帝国内部存在三个大政党,分别是中左翼的社民党,右翼的**党和中间派的光复党,至于极右翼的国家青年党、极左翼的劳动党都不是很受欢迎,只有极少数的人支持。
帝国采取宗政分离政策,所以,宗教社团是不允许进行政治活动的,工会、农会等社会机构可以集体投票,而像净土宗教义协会就不能集体投票,帝国的《政教自由法案》也严禁宗教团体艹纵成员集体投票,一经发现都要予以严厉的处置,某种程度上,这也可是视作对藏传佛教、喇嘛教、回教的地区读力主义的严格控制。
帝国在宪法上,实际上也将国家主导政策确定为中间派,三大政党之间的差别也就是中左、中右的差别,纯粹的左翼、右翼政党并不受社会的支持,**党的右翼自由主义色彩倒是更受企业界的推崇,但对于大财团来说,和中间派的光复党合作显然更为可靠。
虽然还不清楚光复党在最近五年间逐渐扩大的一些新问题有多么严峻,同时也不喜欢**党的右翼自由主义政策,但是,宋彪皇帝此刻觉得有必要给**党一些新的支持,更为激烈的威胁光复党,逼迫光复党进行重大的全新改革。
想到此处,宋彪同宋教仁说道:“我们也有几年不见了,对于你现在所推行的一些新的党派政策,我还是很陌生的,我们今天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讨论这些事情,你不妨就详细的说一下吧。”
宋教仁挺高兴的点着头,不急不慢的从头说起道:“我所建立的**党,从始至终都在积极的推进中国的**化改革,这一点是陛下您所深知的,并且,我们在过去三十年间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积极的推动了帝国的**进程。今天,国家贫富差距扩大和产业垄断的问题已经威胁到了帝国的未来,帝国在亚盟的领导地位也一直未能得到真正有效的体现,而亚洲的自由反殖民运动也未能得到帝国的鼎力支持,从国内政治而言,我们需要继续推动**进程,推动妇女权益的解放,推动社会的公平建设,我们认为光复党执政的三十年,国家经济虽然获得了长足的发展,但是社会的不公平现象正在急剧恶化,我们需要的改正这一点,推进一个更公平的社会,我们需要让富人和寡头企业多纳税,多承担社会责任,让广大的中产阶层和普通民众都能受益。在国际社会,我们也要追求新的公平价值,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平等,以更大的力量投入到反殖**义的运动中,稳固帝国在亚洲的领导力和利益,扩大帝国在世界范围内的声望,让帝国成为一个更受欢迎的更为公正的世界领导国家。”
宋彪赞扬道:“想法很好。”
宋教仁重点强调道:“**党现阶段真正最为重要的政治诉求就是公平,国民在呼唤公平,这是因为帝国社会发展至今,不公平已经成为国民的公敌,在地方,在乡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地方乡绅艹控权柄,侵占其他国民党利益已经是非常普遍的现象,而这些乡绅,包括非法社团同光复党的结合是一件极其丑陋,而又世人皆知的问题,此乃我国政治清明之重大障碍和弊端。”
宋彪皇帝沉默不语,他对此并不是特别支持。
中央调查总局对此做过比较详细的调查,乡绅恶霸和非法社团问题是帝国内部一个很大的顽疾,但是,中央调研局并不认为这就是光复党所特有的弊端,**党在广东、广西、福建、浙江执政期间也存在着很严重的这些问题。
换而言之,这是一个基础的国家问题,与政党关系不大。
**扫非是容易的,但要打掉全国上下最为普遍的乡绅恶霸问题,那就非常复杂了,因为乡绅恶霸的背后都是本地大姓大宗的垄断问题,在乡镇**的推进过程中,几乎70以上的乡镇镇长都被本地大姓所窃取,不管是光复党,还是**党,想要获取在地方的支持都必须和这些大宗大姓出身的人合作,吸纳他们入党,最终就造成目前的这种在整个帝国内部基层都很普遍的不公平现状。
这一点不管是阎锡山在抗曰前期推行的**试点,而是共和国在改革开放后推行的农村**选举改革,最后都普遍姓的落入这个深坑中。
至于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确切的说,顾维钧和宋教仁其实都是束手无策,只是相互打一打嘴炮罢了。
这个问题同样让宋彪皇帝为之困扰。
陈瑾曾经有一个提议,那就通过出台法律进行限制,以“为国家培养青年的地方行政官员”的名义,严格限定乡镇的地方长官竞选人年龄不得超过40岁,鼓励年轻大学生回乡参加**竞选,鼓励他们从政,通过提高素质和限制年龄层次来制约这种情况,虽然不是一种能够治本,也未必就能治标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