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晟哭叽叽的给叫回家去,见到杜家服务了很多年的家庭医生。
原来杜大少吃了二十多年甜食,终于成功吃出虫牙,家庭医生给敲了敲,看着疼的一脸暴躁的大少爷,无柰的说这牙已经不是普通吃药能好的了,让到牙科医院去钻开了治。
医院的确是大的专科医院,但好巧不巧的,一所小学也在这里检查,可怜杜晟那么大的个子,和周围一群小豆丁一样挤在椅子里,被牙医那一看,两颗还是连着的,可怜他那么大的个子,和周围一群同样虫牙的小朋友
就连牙齿出的毛病都一样。
杜晟从来没钻过牙,耳边都是牙齿有问题的小朋友钻牙时的哭声,于是躺在那的手不肯松开,吓得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
最可恨的是,这所能进得起这种医院治牙的小学,竟然就是他那个小情敌的学校。
最最可恨的是,那面包似的小混蛋,正顶着一脑袋黄毛,龇着一口比别的孩子要尖的小白牙对着他老婆笑。
最最最可恨的不是那小混蛋的牙没毛病,而是在遭遇情敌时不能还手,只能躺在那里,而自己的老婆还摸摸对方胖乎乎的面团脸,浅笑着答应对方看对方学校的一个什么童话剧!
“别气停好车,无奈的看看坐在副驾驶上用手捂着半边脸正在闹脾气的杜晟,“蛋蛋还是小孩子,你和他较什么真啊!以后都是邻居……”
“哼!”杜大少肿着半边脸,下车往家里走。
也没因为对方闹脾气而生气,看他进了门之后,把车停好又回头把后座上的药拿着才下了车。
一进门就听到杜行在训杜晟:“……你还好意思拉个脸,多大的孩子了!还虫牙!还好意思摔脸子!”杜晟不回嘴,就捂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训也不是真训,不管多大了,在父亲眼中也是孩子。
跟着进来把药放在茶几上,“他是疼的闹心呢,这回医生都不让他再吃甜食了,所以心情不好。”
杜晟其实也就是牙疼的闹心了,心里有股火,他答应小混蛋去看什么演出,忽略他的感受还和别人说说笑笑的,本来也就是半真半的这么一说,抬起头眼巴巴的看了对方一眼,突然眼睛都有点红了。
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摸摸杜大少的头,杜晟眨眨眼,闷声闷气的哼了一声疼,这才算好了。
杜行看到两人不出什么声,但是很默契的那种甜蜜也不是不高兴,但二十多岁,一米九几的一个大儿子,靠在别人怀里像没长大似的也觉得看不惯,于是哼着声训两人。
“看看把他惯成什么样了!”
也知道杜行是实心实意的把自己当成自家人,所以并不计较,只是好言道:“他也是牙疼的太难受了,刚才医生给看了,连嗓子都肿了。”
“那么严重?”杜行皱眉。
“嗯,不光是虫牙,立世牙还发炎,估计天天吃药上药,得半个月能好。”
杜行接着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叫两人都上楼休息,又勒令杜晟不许再吃甜东西也就算了。
杜晟在外面那么多年,两人之间已经有固定的相处氛围,很多事情,其实是不需要长辈再来插嘴的。
这么些年了,杜晟在衣饰装扮上虽然还是较真,但品味真是上来不少,至少那种让所有人都不能理解的卫生纸头扫把头什么的都没再出现过,眼里,对方仍然像是个大男孩。
杜行有时见了别那么惯着自家每次也都是点头打算照办,可回过头来,只要杜晟开始撒娇耍赖,他前面就下了多大的决心,也都没什么用了。
有一种人,好像天生就是能让所有人都宠着惯着而言,杜晟就是。
晚上杜晟忍着疼刷完了牙,拿着药膏特别理所当然的到书。
“给上药。”
“自己好言好语道。
“手指太粗!”说着张开嘴。
看了下杜晟牙齿上可怜巴巴的两个洞,放下手里对到一半的文件,洗干净手之后手指沾了清凉的药膏给杜晟涂。
手指细长柔软,杜晟舔了一下含含糊糊的说:“扫兴,半个月都不能亲亲了。”
板着脸,却也温温和和的,轻轻亲了杜晟唇角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杜晟眨眨眼,侧了侧脸:“这面再来一下,亲亲好像真的不太疼了!”
是惯着杜晟,但是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答应了去参加传说中的慕容蛋的惊艳亮相,就算对方只是个小p孩子,答应了也一定会办到。
杜晟脸颊肿了半边,嘟嘟嘴,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
说实在的,杜晟就是闹惯了,并不是真的担心他家言言真的被又丑又皮的小娃娃给追走。
如果说叶竞成他们,他还会觉得有危机感,但那几对家里面孩子都挺大了,杜大少天生的情商无敌高,他没看出任何感情松动的迹像,所以一点不担心。
没参加过这种小朋友的演出活动,但既然叫话剧,那就在剧场没错,所以穿了一身正装。
杜晟捂着嘴反对:“你这是要去签合同?”
“那也不能穿看歌剧的礼服也觉得有点别扭。
“让你忙,小妞儿高二时演话剧还是我替你去的!现在他们同学都以为我才是他亲哥。”说完,还是捂拿出一件淡色竖条纹的小领衬衫和一件浅色的休闲西装来,“这样就行了,你头发上也不用打东西,不用特别正式。”
“辛苦抿唇笑一下,亲亲杜晟肿的大了一圈的脸,顺口安慰,“待会儿回来给你带—说话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