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胡庸才翻来覆去痛的实在睡不着,只能起身在班房内踱步。
转了一会儿,胡庸才怕自己的脚步声吵几个,又会招来他们一顿惨无人道的暴打,只能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班房窗口的位置站定,一个人孤独忧郁的看着铁窗外的月亮。
这是他自从失去了节‘操’之后时常会做的事,
铁窗边吹拂淡淡的微风,今晚的月亮又大又亮,像极了以前妈妈常给他做的锅贴。
夜晚很安静,静的他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平静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声。
也只有在这么一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的活着的,是真的像一个人一般的活着。
被抓进看守所已快要有一个月了,在监狱环境的强制‘逼’残暴的虐待下,胡庸才已戒毒成功了,事实上,他也从未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比毒瘾发作更痛苦的事。
想着,胡庸才又不由的想到了白和他的一众小弟侮辱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生气,胡庸才不由的用力捏紧了自己手,青筋暴起,连那尖锐的指甲刺进了血‘肉’,鲜血直流也没有感觉到......
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绝对无法忍受这么大屈辱。
胡庸才也当然不列外,所以在白天到食堂吃饭的时候他偷偷拿了一把餐刀藏在了袖子里。
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了白天藏起来的那把餐刀,胡庸才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着餐刀泛起的银白‘色’光芒,他的眼中逐渐流‘露’出一抹狠‘色’。
犹豫片刻,胡庸才长吐了一口气,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只见他猛地回头,然后,一抬手将餐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