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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完这话,倒是不急,唇瓣慢悠悠凝着笑意,就这样似有若无地睨着佟皇后的脸色,倒是有几分撒了鱼食,坐看水里的鱼儿追打争食一般的雅然。
惠贵妃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小心地看向佟皇后,只瞧着佟皇后听完皇帝的话,却是陡然眸中一亮,瞧着还是那般波澜不惊,可那眸底分明是压着三分喜色。
惠贵妃诧异,那下面的如蘅就更诧异了,可这都没什么,眼前的皇帝却是着着实实心下一个咯噔,唇瓣的笑意渐渐有些凝滞,睨着佟皇后的眸子变得有几分揣度。
佟皇后极力敛住唇边的喜意,倒是极淡然的笑着看向皇帝道:“圣上的眼光如何有不好的?”
说着佟皇后掬了掬帕子对着惠贵妃笑道:“那端慧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小娘子跟俏笋儿一样嫩嫩的,与陆惠妃一样容貌,性子更是讨喜,平日里在臣妾面前也是乖乖巧巧,母后母后的叫着,倒是把人的心都给叫软和了。”
惠贵妃不知道佟皇后打的是一副什么牌,但她知道顺着佟皇后的意思说下去,便没得差,因而抿着笑意柔柔儿道:“可不是,那陆慧妃也是好性儿,教出来的小娘子自然柔和,这小娘子柔,小郎君刚,话说得好,百炼成钢绕指柔,倒是互补了。”
这眼前两个女子一个沉稳一个柔和,两姊妹一来一去,倒是把皇帝说的没底了,在皇帝预料里。佟皇后的反应倒应是两个样儿,如今这般又是为哪样?难不成是他揣摩错了?
瞧着皇帝眸中的惆然,佟皇后唇瓣勾起一丝淡漠的笑意,微微向炕桌靠了靠道:“终究我们说了不算。还是问问小郎君小娘子自个儿的主意,说到底,也是小辈子自己过日子。”
皇帝听到佟皇后递了这个话口儿,哪有不应的?眉眼带着笑意看向佟皇后道:“倒是这么个理儿,这事先交给你了。先敲问两句也是好的。”
佟皇后笑着微微颌首,瞧着顺从极了,皇帝这反倒是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原是顺路来瞧瞧,立政殿倒还有许多折子未批。”
佟皇后笑着与惠贵妃起身,微微蹲身道:“虽说国事重要,可圣上的身子倒是比什么都重要,您也莫太熬着了。”
皇帝微微颌首,倒是不多说话,已然捻了袍子朝外去。佟皇后却是沉沉然凝着皇帝的背影儿,想到方才皇帝微皱的眉宇,佟皇后究竟是唇瓣微勾,这多疑的人啊就是这般,你若是死命婉拒,他便觉得自个儿算计你算计对了,可若你一旦顺着他的话把这台戏唱下去,嗳!他就得踌躇了,可是自个儿算计错了,生怕自个儿揣度了许久。却是平白为人做了嫁衣裳。
就是九五之尊的皇帝,终究也是迈不过这个俗坎儿。
惠贵妃瞧着佟皇后脸色不好,究竟是什么都没问,带着小娘子便回了自个儿的宫。惠贵妃没有佟皇后的大气稳重,却有一点儿,人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添话儿,什么时候该转话儿,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该走,她很明白一点,只要佟皇后坐得稳,她们母子便能坐的安,只要佟皇后不发话,她便无需庸人自扰去做些什么,因为或许她巴巴儿做了许多,还不如人佟皇后一个心思管用,知道藏拙,这便是最可贵的了。
坤宁宫登时静悄悄的,宫人们该打发的也都站到了屋外,佟皇后还是那般懒懒靠在炕上的软枕上,小娘子也端端坐在炕沿儿边,双手搭在前面,微微颌首,眉目柔顺。
槿言在一旁瞧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越发觉得小娘子有些像佟皇后了,看着是温顺和善,内里却是足足的心思和稳沉。
“三娘,你说,铮哥儿娶了这和硕端慧好不好?”佟皇后骤然出声,眼中迷迷蒙蒙的瞥向身边儿的小娘子。
小娘子终究是愣了一下,佟皇后一向将她像小丫头一样护着,从不问及牵连朝政和佟府的事情,今儿这一问,倒是头一回。
瞥到佟皇后询问的眸子,小娘子将帕子捏了又松,松了又捏,终究糯糯出声道:“三娘不知别的,却是知晓男女亲事须得看缘分,不说旁的,哥哥与端慧公主从未打过照面,既是眼缘都还未有,哪里又有得情分。”
佟皇后微微迷蒙着眸子,小娘子抬眸瞥了眼不发一言的佟皇后,继续柔柔道:“听闻陆慧妃母家官至佐领,虽非侯门大族,却还是掌着些兵力,三娘从前远远儿瞧着,陆慧妃性子里与荣贵妃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荣贵妃更张显些,陆慧妃敛了些。”
佟皇后听到这儿,唇瓣微微勾出一丝嗤然,小娘子倒是说的没错,那陆慧妃性子是朝了宸华宫,心倒是比天高,刚进宫有了些圣宠便越发仰着头拿鼻尖儿瞧人,等那一儿一女生下来后,升了四妃之位,便越发得意,若非有那宸华宫死死压了一头,知道自个儿比之宸华宫母家又差了一些,只怕那陆慧妃就该是第二个荣贵妃了,如此人才渐渐敛了些性子,只可惜人是瞧着面儿上学乖了,内里还是没学会。
佟皇后淡淡摩挲着手上那支掐丝珐琅护甲,她一向未不屑与人过,但如今,她却实打实觉得,若让那陆家的小娘子嫁到她佟家,着实她们受不起。倒非小娘子不好,说起来那端慧她倒还算喜欢,只可惜瞧着陆家那副见缝插针的投机模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