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将流源聚集到极致时，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已经是满头大汗。
“把手伸过来。”老爷爷的脸上变得很严肃。
韩楚急忙把手伸了过去，老爷爷就开始给韩楚把脉了，说道：“师傅，您老人家不会也是封印师吧？”说着韩楚偷偷看了师傅掌心一眼，发现什么都没有。
“不是。”老头子回答。
韩楚惊讶，老头子更加惊讶。
“天那，你是下等人。”老头子一把脉，吓得魂都没有，不可思议看着韩楚，那样子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嘴里唠叨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神色，老头子像是发现了至尊至宝一样。
韩楚感觉莫名其妙，这都啥跟啥啊，不过听到下等人三个字时，心里颤抖了下，黑影红瞳也这么对他说道，问道：“师傅，什么不可能？”
“你没死过？”老头子再问。
韩楚很想说一句：师傅，你脑子进水了？老子要是死了还会站这里？
“师傅，我要是死了，现在就在棺材里了。呵呵。”韩楚笑道。
“不。”老头子严肃的说道：“人死后，ròu_tǐ会腐烂，灵魂会出来，到达地狱，地狱净化灵魂之后，一部分灵魂会到达第五维空间，灵魂重新吸收元素，开始重组，再次成为人。”
韩楚再次听傻了，这不就是佛学里所说的轮回吗？这也太科幻了吧。怪不得天狐跟他说，去4。5维和5维空间的唯一方法就是死亡。
“那下等人是指？”韩楚问道。
“人分为三种，第四维空间的人我们叫他下等人，五维空间的人，我们称自己为新人类，最高等的种类是世界贵族。”老头子说道。
韩楚明白了，原来无论到哪里，都是有体制和阶层的，这个社会不是也分下层阶级和上层社会吗？
原来自己还是下等人里的下层阶级，怪不得是蝼蚁，一脚就可以被踩死的蝼蚁。
“哪里都有等级分类啊，我在班里，也分特差生和优等生，在家里，也有下人和大小姐之分，呵呵。”韩楚倒也不在意，这些都是世俗的眼光而已，自己别把自己当下等人就可以了。
“但是，有一条真理：下等人被无数次证明，是不可能修炼流源和学习封印术的，这是真理！”老头子说道。
韩楚笑了，真理？地心说不是统治了人类上千年吗？他是真理吗？它连个屁都不是。
“真理就是用来打破的。我们只知道，我们的头上是云，大气层，太空，谁知道，我们头顶上，还有一个空间？师傅，这世上没有真理。”韩楚笑道，他什么都不信，只相信自己的双手。有句话叫：我只知道一种兴奋剂，它叫汗水！
这是韩楚当特种兵时，深刻明白的道理。
“你会成为震惊五维世界的第一个下等人。”老头子斩铁截铁的说道。
说完，老头子起了身子，说道：“你跟我来。”
韩楚跟着老头子进了另一个石房，里面也是摆满的各种草药，但是这些草药，韩楚一个都没有见过，更重要的事，石房里还有一个炼丹炉。这个炼丹炉是韩楚见过的最大最有趣的炉了，它不是单独的一个，它就像化学实验室里的一连串的烧杯试管等连接而成的模样。
而那个小女孩赫然就在火炉面前的板凳着写着作业，还发牢骚：“爷爷，这数学怎么这么难。”
“师傅给我吃的丹药，就是这样炼出来的？”韩楚问。
老头子点点头。
韩楚明白了，上次那个女杀手，来这里买什么金源丹，也是买这种丹药，这老爷爷开什么源仁堂买什么中草药，说什么自己是中医，原来只是个幌子，这才是他的本职工作？这是一家隐藏在四维空间里偷偷炼着五维世界的丹药的药店？怪不得把店开在这么偏的小弄里，怪不得生意那么差，从来没有客人来，原来如此！
“师傅，炼丹师几亿人里才出一个，我看这哥哥不行。你这徒弟肯定白收了。”这小女孩可不看好韩楚。
韩楚震惊了，几亿人才出一个炼丹师？那全世界也才几十个？
“天赋不行，可以学吗。”老头子笑着说道，其实他看重的压根就不是韩楚是否有炼丹的天赋，而是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那这东西，有什么用吗？”韩楚问道。
“白痴！”小女孩白了韩楚一眼，冷笑道：“一年才炼几颗药，你说有什么用？像玄阶的丹药，这辈子都可能炼不出一颗来。”
噗！韩楚血就吐出来了。
怒瞪着眼珠子，感到不可思议，什么药这么厉害，一辈子都可能炼不出一颗？
“你的卡徒高级就是靠我给你吃的丹药突破的，你说厉害吗？以你的修炼，又是下等人，想突破卡徒高级，几乎是修炼一辈子都不可能。”老头子说道。
听到这话，噗！那小女孩的脸铁青了。
“爷爷，你说他是下等人？会运气流源？会封印术？还到了卡徒高级？”那小女孩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这太惊讶了。这不是不可能的事吗？
“怎么？爷爷是不是收错徒弟了？呵呵。”老爷爷笑道。
听到这话，小女孩急忙跑了过来，扯着韩楚的衣襟，一副崇拜的看着韩楚，撒娇起来：“哥哥，哥哥，教我，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韩楚低头看了这个小女孩一眼，14周岁的样子，似乎还在发育中，胸口才一点点大小，撒娇起来倒是挺可人的，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