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多痛,“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怎么办?少爷会不会……会不会……”话哽咽的说不下去。

金礼只能抱紧妻子,至于结果,他也无法预测,“只能……只能让少夫人自己处理……”

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少夫人,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这件事泄露之后的后果?少夫人,你到底在想什么?!

……

金熙半个月没有回金府了,一直呆在衙门里,该做什么便做什么,除了不回家之外,没有任何的异常,便是每日与他共事的下属也没有发觉他有什么的不对劲,当然,不回家除外。

可是现在忙春耕,又有了不好的征兆,大人紧张些不回家也是正常的,期间上禀府台整修水利的回复下来了,府台同意,一应事由按规章去办,春耕下种也进入了尾声了,基本上该忙活的事情都已经忙活了,在整修水利的款项下来之前,忙活了一个多月的衙门众人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修真四万年。

金熙也该回家了,他还要兑现带齐倾去踏青的承诺。

傍晚十分,他回到了家了。

“少爷。”

金熙负手站在倾园的门口,“少夫人可在?”

“少夫人在商行还没回来。”

金熙拳头倏然握紧,死死地将那可怕的窒息感压了下去,神色不动地转身离开,商行,商行……

他到了商行,“少夫人呢?”

“少夫人在议事厅与几位大管事议事。”

“嗯。”金熙起步往议事厅走去,到了门口,便见到了半个月没见的妻子正神色认真肃然地跟金安等人议着事,他站在了门口,即便只是站在门口,即便屋内还未掌灯,却还是很清楚看到她没有任何的异样,一丝异样也没有,跟他这半个月一般!

那日的事情不存在是吧?

不存在吧?

只是他的一个噩梦吧?

可是,为何他还会有那般可怕的窒息感?为何便是死命的压制了还有一些?为什么?

一定是噩梦!

一定是的!

就算不是噩梦也是如他所想的一般,她不过是为了保住金礼,为了不让他发作他们夫妻才那般说的!

不然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

怎么可能?

“少爷。”末座的金阳发现了门口的人了,起身道。

齐倾端起茶盏的手微微一震。

“少爷来了。”其他人也起身。

齐倾搁下了茶盏,抬起了视线看向他。

金熙缓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笑,“这般晚了,还在议事?”

“议的差不多了。”金安笑道,“少爷来接少夫人吗?”

“嗯。”金熙颔首,看向齐倾。

四目相对。

金熙手负在身后,笑道:“前段时间一直忙着衙门的事情,几乎都没回过家,这要是再不来接,怕是你们少夫人就要不理我了。”

“那少爷便好好陪陪少夫人。”金安笑道,“少夫人,我们先告退了。”

其他人也起身告退。

金阳默默地看了看两人,也起身告辞,“小人也告退了。”

不一会儿,屋子里又剩下了两人了,许是为了给夫妻两人单独的空间,最后走出去的人还体贴地将房门关了。

屋子里便更是昏暗了九霄武帝。

金熙起步走到了烛台前,拿起了火折子点灯,一边点着一边道:“最近很忙吗?这个时辰都还在议事。”

齐倾没有回答。

金熙也仿佛不在意一般,将屋子里的灯都点好了之后,方才朝她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面前握着她的手抬头看着她,“生我的气了?”

齐倾还是沉默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不该这般长时间不回家。”金熙笑着继续道,“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

齐倾还是沉默。

“好好好,你要气便气,不理我便不理我。”金熙笑着继续道,语气中满是宠溺,“等你什么时候想理我了再理我!现在我们先回家,春耕的事情已经忙完了,好在春天还没过去,明日我们便去别院……”

“这样有意思吗?”齐倾开口了,声音有些沉。

金熙顿住了。

“金熙……”

“我们回家吧。”

“我不会给你生孩子。”齐倾没有给他再避开这件事的机会,半个月了,便是再无法接受也已经接受了,“永远也不会。”

金熙看着她,依旧笑道:“为什么?”

齐倾没有回答。

“你不爱我吗?”金熙继续问道。

齐倾道:“不够吧。”还不够爱,所以才会这般狠心对他,不够爱,所以才不愿意为他冒这个险。

“没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我不可能给你生孩子。”齐倾继续道,“如果你真的需要一个理由,那便当时我不爱你吧,因为不爱,所以方才……”

“什么叫当做!?”金熙倏然起身,勃然大怒,烛火摇曳之下,面容狰狞可怖,当做?当做?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不知道!?

齐倾神容平静,却是比冷漠更加的绝情,“事实如此,你想如何?”

“我爱你!”金熙一字一字地道,努力地压制了那如潮水袭来的窒息感,“齐倾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金熙的脸色更加的可怕,“你跟我说那又如何?齐倾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一


状态提示:190 失控--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