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这下正好,被你抓住了小辫子,想问什么想说什么,来吧,我受着!”
我看着她那副仿佛要上战场的样子,也跟着笑了,叹口气说道,“我不想过多地干涉你的私人感情的事情,因为我深陷其中,尤其明白这是一种让人无能无力的事情。(本书百度搜索黑yan谷;所以说,我不打算问什么,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是,作为闺蜜,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张岭这种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渣男,一种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秦蕊,你是个性格刚烈的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几年前你吃的那次苦,我想你应该也还记得。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对自己负责一些!”
说着,我就从草坪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就准备拿起包走了。秦蕊看着我,反问道,“没错,张岭的确是渣男,这一点我承认。那你们家莫靖南呢?他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渣男了?”
秦蕊那么明事理的人说出来的话语中,竟然给我一种袒护张岭的意思,我想爱情真是一个可以让人疯癫的东西。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首先呢,要纠正一点的就是,莫靖南他现在不是我家的,是杨若熙家的。其次呢,他到底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渣男这件事情,正是我现在需要验证的。秦蕊,说句老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很多次跟莫靖南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还是爱我的,像以前一样。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却又像是在拼命压抑着自己对我的爱......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有这种感觉......”
“切,你是幻想莫靖南还爱你吧?那我还幻想过张岭在我手术的最后一刻钟,突然闯入手术室,把我从手术台上拉下来,当场向我求婚呢!杨思宛,算了吧,如果他真的爱你的话,不会在你躺在血泊中的时候,掉过头转身就离开的!”秦蕊一边弯腰捡地上的包和外套,一边头头是道地分析道。
不可否认,秦蕊的话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两都叹了口气,正准备朝着z大大门方向走的时候,我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从口袋里一掏出来,就看到了那个不需要存储,却早已铭记于心的号码。我一直拿在手心里,看着屏幕不停地闪烁着,没有接听。
秦蕊后退了几步,嘴角勾着笑意,双手环抱着胸看着我,“哟,杨思宛,咱两真不愧是闺蜜,怎么这不爱储存号码的毛病都一个样儿呢?今晚真是个良辰吉日,这不,渣男二号也跟着来凑热闹了。来来来,杨思宛,你倒是给我好好地示范一下,你到底是如何对自己负责的,也好让我也跟着瞻仰学习一番。”
我借着月色没好气地白了秦蕊一眼,深吸一口气之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没有等那边的莫靖南开口说话,我便先问道,“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先是沉吟了一会儿,才用一种命令式的口气对着我说道,“杨思宛,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请你不要私自来莫家,也不要擅自出现在我妈的面前!”
听着电话一接通,就传过来这种咄咄逼人又不容置疑的口气,我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瞬间又再次被点燃起来了,冲着电话就对着那边的莫靖南吼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一不是你什么人,二不是天宇的员工,你凭什么一天到晚对我吆五喝六的?莫靖南,麻烦你自己对着镜子照一照,你到底有什么资本?还有,我又干吗任凭你来指挥我的一言一行?你让我不去莫家我就不去了?我去看望张妈,不可以吗?好歹人家今天还为我挡了那么一刀呢......”
说到这里,我又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因为今天为我裆下一刀的人可不只张妈一个。真要说感谢的话,我真正应该感谢的人非莫靖南莫属。因为张妈那个手腕上只是廖敏轻轻带过的皮外伤,而莫靖南直接用手心接下来的那一下,可真是切切实实地割到了肉的。想想廖敏当时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还有莫靖南流出来的血量,就知道他手上的伤势到底有多严重了。
我自己吞了吞口水,试图重新组织语言再去反击莫靖南,这时候,秦蕊还在一旁不怀好意地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用嘴型告诉我刚才这个样子还有点让她瞻仰的资本。
我这边刚从秦蕊那里回过神来,莫靖南冷冷的声音就像幽灵一样,又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杨思宛,警告的话,我只说这一遍。如果你非要执迷不悟的话,我也不反对,反正,你也是知道的,像我妈这种情况真要是捅到你哪里了,也是不需要负什么法律责任的。而我,我也不会让她负责的,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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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莫靖南之前为我挡下他亲妈的那一刀,多多少少还能让我对他多了一份好感的话,刚才他的这席话就完全让先前的好感荡然无存了。听起来,好像他之所以那样做,不过是为了不让他妈背责任,还并不是因为在乎我杨思宛的死活。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就更加暴躁起来了,把电话拿到胸前,打开扬声器,用我自认为很冷的音调说道,“莫靖南,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也就不让你好过。从今天开始,我有事没事就非要跑去刺激廖敏,我看看你到底还能跟我僵持到什么时候。”
莫靖南在电话那段继续沉默,就在我打算发起下一步攻势的时候,他又适时地开了口,“杨思宛,还记得我们之前的那个交易吧,如果你还想要继续合作的话,就拿着你们丰泰对景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