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高如玉和刘妈都是猛然一惊,尤其是高如玉,她禁不住惊愣的走到萧玉若跟前,伸手摸了摸萧玉若的额头,又比了比自己的额头,“玉若,你没发烧吧?怎么好好的说起了胡话呢?”
萧玉若却是再一次认真的说道:“我说的不是胡话,而是认真的,因为,这也是徐朗的选择,他离家出走就代表了他的态度。”
说完之后,萧玉若便走上二楼去了。
“玉若……”
“小姐……”
高如玉和刘妈在后面叫道。
“玉若这个大笨蛋,徐朗这个大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闹离婚!有意思吗?我去把徐朗这个混蛋给抓回来!刘妈,你看好玉若,别让她做傻事。”高如玉说着便向外走去。
“哎哎哎,如玉啊,你自己也小心点。”刘妈急忙说道。
然而,高如玉的车子还没有发动起来,就接到了属下的电话,“什么事?”
高如玉吼道。
对方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招惹这位大局长了,不过事出紧急,属下也来不及多想了,急忙汇报道:“高局,不好啦,出大事啦!刚才接到报案,说有三个人被人打死在了江北胡同,另外,还有群众报警称,听到隔壁邻居家有异样的动静,警方及时赶到了现场,发现死者叫杨雪。”
听到属下的汇报,高如玉的大脑“嗡”的一下,她预感到大事不妙,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跟徐朗有关系,她的头有点晕,向后仰脖,靠在座椅上,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那边的属下开始着急了,急忙叫喊道:“高局,高局,你没事吧?”
“说,是谁干的?”高如玉声音沉重的说道。
属下小心翼翼的说道:“高局,我们赶到了现场,也从报案的那名幸存者口中了解到了一些情况,说他们是四个人,在下午下班晚高峰的时候,也就是六七点左右的时候,被一个少年暴打过,我们及时调出了那个路段的监控录像,发现,发现……”
属下不敢直接说出来,因为,在监控录像中的少年正是徐朗,而徐朗和他们的高局长是怎么样的关系,他们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而听到这里的时候,尤其是听到一名少年之时,高如玉的心猛然一抽,她预感到那个少年很可能是徐朗。
“说,说,说!”高如玉前两个字是有气无力的说出来的,而最后一个“说”字确实雷霆爆发一般,她知道,如果真是徐朗干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完蛋了。
属下又是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是徐朗。”
“吧嗒”一下,高如玉手中的手机掉落了下去,她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电话还没有切断,那边的属下十分的着急,“高局高局……你没事吧?”
高如玉来不及理会属下,急忙发动了车子,疯子般的驶往了警局,她要第一时间确定真相。
………
而走进自己房间的萧玉若,颓然的倒在自己的床上,这一次她没有哭。
因为,最痛的痛,是没有眼泪的。
在萧玉若看来,徐朗的行为无疑有点过分,鲁莽行事,暴打市长公子王瑞就已经不对了,惹祸上身,大家都跟着着急担心,现在最需要的是团结,冷静,共度难关,他可倒好,竟是比女人的气性还大,耍了这么大的脾气,离家出走!
徐朗啊徐朗,叫我如何接受这样的你呢?
你屡次在外面偷女人,我一次一次的让步,妥协,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你把我身边的好姐妹全部都偷遍了,最后,竟然偷到家里来了。
好吧,我顾全大局,担心你的安危,我也忍了,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耍小孩子脾气,离家出走?赶我走就已经够过分的了,你不知道吗?
是,我承认,或许我说的话也过分,你没看出来一个劲儿的认错吗?一个劲儿的向你示好吗?你作为男人,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徐朗,我看错你了。
徐朗啊徐朗,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了,也明白我自己了,反正你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或许,离婚,也是你心中最想要的结果,也是你酝酿已久的结果。
既然这样,我萧玉若没有理由不成全你。
诚然,和你分开,我会心痛,痛到死,然而,这就是,我坚强毒丽的萧玉若,我宁可孤独到死,也不愿意相互煎熬着活。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日历随着时间流逝,却怎么也翻不过心痛的那一页;我放下尊严,放下个性,都只是因为放不下你;闭上双眼,最挂念的是你;张开眼睛,最想看到的是你;如此执迷不悟,算不算刻骨铭心。爱到痛了,痛到哭了,选择了放弃。你可知我的无奈?
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如果有来生,有没有人爱,我也要努力做一个没有眼泪的人。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
萧玉若一边想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了曾经和徐朗签订的三年合同。
当看到那份合同的时候,萧玉若禁不住自嘲的笑了。
从最初到现在,那过往的一幕幕全部像放电影一般,出现在了脑海中。
最初的时候,萧玉若在和徐朗莫名其妙的荒唐一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