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霜听了,有些惊喜,当下对她万分感激道:“多谢司马女君。”
她没有多想,直接回房取了剑来,教了扶霜一整夜,一直到两人都有了倦意,才各自回房去。
翌日,她依旧起了个大早,只是觉得头有些昏沉。不过昨夜一整晚的努力总算颇见成效,卞罂还赞扶霜道:“不过短短一夜,竟有几分脱胎换骨了,扶霜,你可真是个天生奇才。”
扶霜羞赧地笑了笑,怕司马黎为难,没有说出她给她单独开小灶的秘密。
司马黎打了个呵欠,又听扶月毫不吝啬地称赞自己的妹妹:“扶霜自幼时起便聪慧过人,我的领悟能力恐怕还不及她的三分之一。也正是因为如此,戏先生也最喜欢她了。”
此话一出,其他少女也跟着附和,她们全是一起长大的,都来证明扶月此言非虚。
一时间耳边一阵莺莺燕燕的嬉笑声,司马黎只觉得自己的头更加昏沉。
“我看你脸色不好,还是去歇息吧。”卞罂偏过头,对她轻声说道。
她点点头,猜想自己大概是昨晚教扶霜习剑时出了一身汗,许久不曾运动,又吹了一夜冷风,怕是发烧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脚步虚浮地走出门去。
昏昏沉沉中,她也不记得自己走到了哪里,只是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睡死过去,她不经思索地走进一间屋子,见到屏风后摆着一张软榻,没有多想就躺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听到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阿黎……她的婚事……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