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叶终是颤颤巍巍地出了口。

“嗯?”他的脸贴了上来,眉梢眼角都汪着笑,风情万种的样子杀伤力实在太大,同时他口中的热气频频喷薄在夏叶的侧脸和耳垂上,带来年轻男子特有的气息,视觉听觉和嗅觉的三重诱惑,还有压在身上的火热精壮的男性躯体,压得夏叶身软体酥,抖啊抖地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贾琏垂下眼睛,正看见媳妇儿的俏脸上红晕滚滚,恰如灿烂朝霞,又如十里桃花,平时显得有些凌厉的丹凤眼此时汪着一泉秋水一般,红艳艳的菱唇微微翘着,像一朵沾露带水、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叫他情不自禁地双臂收紧,大手铁钳一般抓紧她,不容她躲避和推拒,同时一低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唇……

这一吻,不同于上次,夏叶不防备地被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男子清冽的气息直入口舌,柔软而刚劲的舌头缠着她的舌,勾挑吮吸,舔舐翻转,辗转反侧。

夏叶嘴里发出“呜呜”的小声悲鸣,似乎在哀悼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被夺走,可是,伴随着男人越来越炙热的深吻,

并被拉开衣襟,胸口处跳啊跳地小白兔被他的大手精准地抓住,重重地揉了起来。

夏叶“嗯……”地发出绵长的颤音,身子虽然扭了两扭,却是越发软如棉花,叫上方的贾琏喉结涌动,眸光深沉,身下的某个部位也随即血脉偾张,硬硬地抵着她的柔软的腹部。

叫他恨不能马上脱衣服办事。

可惜,这里不是卧房,而是平常小坐休憩或是接待来客或是议论事的偏房,而且,外面确实有丫鬟婆子们走动的声响,贾琏逗弄一下自家媳妇可以,但是要在这里胡天胡地起来,还是算了,毕竟媳妇是府里的管家奶奶,长房长媳,就算是和丈夫行敦伦之道也不可失了端庄持礼的大家闺秀风范,叫丫鬟婆子们知道了难免在后面嘀嘀咕咕。

夏叶睁开眼,面色潮红,目光柔亮,“你……”

夏叶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想到一个浪子,纵然他曾经花心浪荡,可是,他愿意为了自己这样一个女人而改过自新,为了自己这样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又觉得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再说,抗拒的理由也说不出口,她既然转世而来,名义上是他娶了将近十年的发妻,又何必矫情地推三阻四呢?要说自己实际上市chū_yè,还没准备好,都是笑话,因为男欢女爱这种事,哪里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只要干柴撩动内火……

咦,他的干柴是不是不够烧了?怎么刚才还箭在弦上一般,现在倒是停了下来,还主动帮她掩上衣服?不带这样关键时候中场休息的!

夏叶豁出去了,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了,挑衅般地说:“二爷,你不成了?是不是因为受了伤……”

贾琏用勃发的下面某部位蹭着她,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哑着嗓子说:“你说我成不成?爷是胸口上挨了一剑,这下面的兄弟可是半点事儿没有,你摸摸,是不是龙精虎旺……”他拉着她的手往下,尽管隔着一层衣服,夏叶也感受到他的大,还有硬,在她柔滑的小手下一脉一脉地跳动。

夏叶斜了他一眼,吃吃地笑着,故作不知地调侃:“这是什么呀,鼓起来这么大一包……”

贾琏重重地亲了她一口,说:“你是装呢,还是故意勾引我?要没这么大一包,等会儿怎么叫你快活似神仙呢?良宵苦短,咱们赶紧换到正地方去。”

要不是身上带伤,贾琏早就抱着媳妇儿去卧房了,现在,只能劳烦一下她自己迈着小腿儿过去了……

不光是中场休息,还要调换场地!饶是夏叶这么个脸皮较厚、心理素质不错的现代女性,还是不爽和难为情了起来。

谁知道后面还有难为情的!贾琏携着她的手出那间偏房的时候,守在外面的平儿迎了上来,正要殷勤地说话,贾琏却先开了口,道:“今儿晚上我要和二奶奶一起歇息,你去把屋里收拾一下,多备一床被子,还有,烧一大壶水备用。”

备水干嘛?当然是那个了之后要洗刷刷一下啦。夏叶羞得脸都不敢抬起,就怕平儿看到她脸上的红霞滚滚,到底是第一次。

贾琏回转头,有趣地看着夏叶,说:“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哎,你今儿真真有些趣味,说你害羞吧,刚才明明主动勾引我,这会儿又跟个新嫁娘一样……”话虽如此,贾琏心里真是喜欢稀罕得不行,媳妇嘛,就是要这样才好!

夏叶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到了她自己的床上,毕竟是自己的地盘,心下稍安,随即,丫鬟们都退下了,只有远远地有一架戳地灯发出萤火虫一般的光亮。

贾琏一转身,抬手将红绡帐上的银吊钩一放,蝉翼般的红绡帐围拢了来,单单把夏叶和贾琏两个人围在其中。

整个世界都似乎销声匿迹了。

现在,只有,他和她。

男人和女人。

男人和女人的本能。

微弱的光线下,夏叶的眼像盈盈的流水般,动人的眉眼和玲珑的身段都叫贾琏情难自禁,她的的一支莹白如玉的素手戳在他没受伤的一侧胸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要保证,以后只能有我一个人,我才依你。”

不知怎地,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叫贾琏久久地凝视着她。

再怎么美如天仙,看了十年也该是早就看腻了的脸,贾琏却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被这张脸所焕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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