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又一周惨烈的加班折磨之后,我终于熬到了周五晚上。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虽然整个人已经精神虚脱到连话都不想多说,脑神经却还是兴奋的。
这种兴奋来源于我明早要去见柳先生。趴在床上我甚至在想,我要不要稍微收拾打扮一下自己。我可能是被顾米说的太过不修边幅刺激到了,细想还是上周末看电影时候闹的。
我想不通,他如何能够和顾米没有芥蒂的交谈,他本来是那么让人讨厌的人,脾气坏性格也不怎么好,每次见到我如撞瘟神。想来疙瘩是越系越紧,讨厌一个人也差不多,见的越多越讨厌。
可,我居然还是有点想见他。我许是疯了。
将常年不穿的裙装拿出来挂在衣柜门上,洗完澡我揣着一颗少女心盯着裙子睡着了。
有心事的时候容易失眠,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凯萨都还在睡着,我匆忙将它弄起来伺候完,赶到宠物店的时候七点半,才想起来该穿的裙子忘了穿,还是一副女屌打扮。回去换也来不及了,蛮遗憾的。
宠物店没开门,他也没来,我这时候才突然醒悟,他可能今天都不会来。坐在路边的绿化带边上,阳光晴好,我却突然觉得很冷。我之所以养凯萨,也因为我怕孤单,每次孤单压制不住的时候,我就觉得冷。
八点十五,我不止一次的盯手表,秒针不知疲倦的走着,可能出现车子的方向都很安静,他果然没打算来。
八点半,再等下去邓姑娘就要来了,我不想她看到我现在的模样,站起来伸个懒腰,刚才席卷心头的阴霾情绪又被我的乐天态度打败了。爱来不来吧,我该做的都做了,至少我对得起自己良心。
回家路上,我啃了两个包子,吃饱了赶紧回家抱凯萨睡回笼觉,顺便祈祷之后都不要再碰到那个柳先生。
踹掉裤子,掀开被子还没等我钻进去,电话响了。宠物医院打来的,我犹豫着接还是不接,最后指头不听使唤的接了。
“凯萨妈,蕾娜爸来了,你早上没有过来么?”邓姑娘问我。
“某些人不守时,反问我去没去,合适么?”我语气不好,但想想对着邓姑娘发脾气没意义,便又补充了一句说:“邓姑娘,帮我转达一句,就此两清,随他去吧。”
“早上来晚了对不住,并非我不守时,而是我昨天吃坏了肚子。”柳先生接了电话,听到他声音我神经一紧。
“柳先生,不管学生还是上班族,吃坏肚子这种理由都是最不聪明的迟到借口。”我承认,我又刻薄起来了。
他说:“我不对,我道歉。”
他这句话一出反而让我揶不出话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服软,还真就让人没了怀疑的心思。没准他真是吃坏了肚子。想来他也无辜,不知道我电话,宠物店没开门电话也没人接,说起来好像也情有可原。
我没出声的笑了,几分隐藏的喜感,至少他来了。
“你住哪里,我过去接你。”他又问我。语气给我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我是还想再矫情一会的,但又想着早点解决早点拉倒,反正互相看不对眼,今儿的约也是我挑的,有台阶就下吧。
我告诉了他地址,他挂了电话。还算礼貌。
我愣了几秒,从床上蹦起来,洗头发来不及了,吹一吹还是行的,这种时候我才会后悔,顾米教给我弄的几个发型,我一个都不记得。
梳梳顺绑个马尾,犹豫再犹豫,还是没穿裙子,换了干净的格子衬衫,淡色牛仔,登了一双小高跟儿算是提个气质。我站在楼下等他,他车我认得,想不到第一次坐的宝马x5居然是属于和我互相讨厌的家伙的。
蕾娜乖乖的坐在副驾上,他下车和我淡然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示意我上车,也没来给我开个车门什么的。算了,我不和他计较。
我打飞脑子中女王的神经疯,自己拉开车门,后排座位上放着一些杂物,都是文件之类的。车子里挂着小树香片,和顾米车里的颜色不同,细闻是海洋味的。车里没有任何女性因素,这家伙如果不是单身主义,就是个gay。
我又想多了,以至于他问我要去的宠物医院地址,我都没听进去。他又问了一遍,蕾娜也回头来看我,我才尴尬的说了地方,装出一脸冷漠的望向窗外。
他不和我吵架的时候,好像还不那么讨厌。车子开起来,我拿着手机给顾米发短信,分享了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她肯定睡着,看到的时候我也已经调整好自己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默契,很多时候就是需要一个倾诉对象。
她居然给我回了消息。她说:“你拜金了。不过也没啥,柳先生那样的男人是女人吸尘器,你这种小沙粒是抵抗不住的。宝马x5舒服么?”
我脸暗暗的有些红,居然被这妮子这么形容,不拜金被她这么一说也不是个味儿了,我回复她:“你给我洗洗睡。”
她回:“我本来也没醒。”
我笑着逗她:“那是手指头在和手机谈恋爱么?”
她过了一会儿回到:“拜金女,祝你好孕。”
好孕。很好,我果断打了个:“哥屋恩。”
她接着就回了一条:“好运。打错了。”
这个混蛋。她就是故意的。
去章鱼哥们的宠物医院还算有段小距离,他开了音乐,我倒是有些愣。buno coulais的音乐。《放牛班的春天》的音乐他当时就做的特别出色,我有他的全套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