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缩在他怀里。碧池已经没素质到了极点,满嘴喷粪的大骂着,硬是被老板和另两个服务生拉到外面去了。
我打碎一杯子,柳先生赔了双倍的钱,结账带我离开。
毕竟没闹出什么受伤的事儿,泼酒这种损面儿不伤人的事情,老板也不能让我们如何。
离开夜总会,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突然开始激烈的喘,柳先生脖子被碧池挠伤的地方肿了,他抽了几张纸巾按住,我这才看到他衣服也给碧池扯坏了。
而我,身上连点酒星子都少有。我闷着头不吭声,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心里有千言万语才能形容的复杂情绪,说不出来。
“喜欢夜总会么?”他突然问我,我看向他努力摇头说:“不喜欢,糟透了。”
他轻笑出声,又问:“那气消了么?”
我用力点头,很诚恳的说:“消了。”
他看我一眼,发动了车子。我按住他的手,他转头看着我,我低了两次头都没说出想对他说的话,最终松开了他的手,自己靠在车窗上,任凭心事重重。
我想问他,为何这样对我?可我怕答案太冷清,就让我自己暖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