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咖啡厅，在这宁江市的夜晚，放着一首舒缓的音乐。有着三五成群的朋友，或者是正相恋火热的情人，都会在这种时候来这咖啡厅喝喝咖啡，聊聊天。
李良在这咖啡厅外面停好车之后，就站在店子门口等待了起来。
还好，这唐小婉倒是来的很快。红色法拉利，像是风一般迅捷。
车子停好之后，李良看着从车里走出来的唐小婉。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面色冷峻，一步步走来，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当即，笑了笑，道：“几日不见，你看起来变瘦了。”
唐小婉却是站定在李良面前，微微一笑，道：“几日不见，你看起来倒是变胖了。”
一句寒暄，然后是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外面风很大，两人并肩进入了这昨夜咖啡厅。
一人点了一杯拿铁，在这咖啡厅二楼寻找了一个位置坐定了下来。
“这一次，你去的挺久的。”唐小婉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和李良开口说道：“京城之行，怎么样？还顺利吗？”
李良搅拌着咖啡，开口淡淡的应道：“中途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耽搁了一阵子。不过，还算顺利。这一次，京城之行收获颇丰。”
“那恭喜你了。”唐小婉开口淡淡的道：“今天，你喊我出来，应该不是单纯的来请我喝咖啡的吗？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唐小婉的性子向来都是这样，说话做事简单干脆，直奔主题。
而李良笑了笑过后，道：“有点儿事情，想要和你谈谈心。”
“说吧？”唐小婉抬起头来，看着李良。
李良却是讪讪一笑，道：“喝了这杯咖啡，再说。”
唐小婉看着李良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当即白了李良一眼。倒是没有深问，静静喝起了面前的咖啡。
晚上的时光，一分一秒过去。
一杯咖啡喝完，李良终于组织好了语言。抬头看着唐小婉，开口徐徐的说道：“这么回事，今天中午呢。我恰好在环岛餐厅，嗯，看见什么了你知道的。我是想问一问，你说你已经有了爱人。那么爱人，是我吗？”
虽然斟酌了这么久，在心底深处组织了语言很多次。但是，当他说出口的时候。
啪的一下，唐小婉端起来的那一个咖啡杯，当即掉落在了桌上。
她脸色绯红，看着对面的李良，开口怯生生问道：“你说，你今天也在环岛餐厅？你看见我和叶寒了？”
“是的。”李良笑了笑，坦诚的答应了下来。
而唐小婉愣愣神之后，旋即脸色渐冷，开口喝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对叶寒说你已经有了爱人。这个爱人，是不是指的我？”李良问出这句话之后，感觉腮帮子有点红。
唐小婉看着对面的李良，那眼神之中的期待，还有那脸上的雀跃。却是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李良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默默等待了起来。
终于，唐小婉笑着道：“是你或者不是你，很重要吗？”
“重要。”李良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唐小婉却是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我与叶寒之间，经过了这么久之后。实在是已经找不到当初的感觉，哪怕这些年来时而怀念。但是真到了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怀念或许不是那个人，而是那一段时光。”
李良看着唐小婉顾左右而言他，倒是笑了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是你或者不是你，真的不重要。”唐小婉看着李良，徐徐说道：“你的未婚妻，是孙有容。我们之间，算什么关系？地下情人，还是红颜知己？李良，你告诉我。我说我爱的那个人，是你又能怎么样？”
听着唐小婉这一番喝问，李良反而是沉默了下来。
想一想，的确如此。他又能给唐小婉什么？又能给柳一枝什么？又能给花无蕊什么？
他欠下这些女人太多太多，但是又不忍心去告诉孙有容，伤害孙有容。
咖啡厅里的时光，有些沉默了下来。
唐小婉看着李良这样支支吾吾，当即自嘲的笑了笑，道：“所以，你不用问。我们就这样，有机会一起坐下来喝喝咖啡就挺好的。”
李良轻轻嗯了一声，有些感伤。
这样下去，对待感情，模棱两可，终究不是对策。
“要是我可以给你一个交代，我希望到时候你可以告诉我答案。”李良抬头看着唐小婉，低声而道。
唐小婉轻轻的点了点头，终究还是把所有心里话只字未提。
虽然，她很想告诉李良，她口中的那个深爱的男人，就是面前的你。但是，终究她还是忍住了。
咖啡已经喝完，音乐越发了舒缓了起来。
“要是你今天找我过来，只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那么，我想我们以后再一起喝咖啡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唐小婉看着李良，徐徐而道：“谢谢你今晚的咖啡，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现在我先走了。今天有些累，想要早点回去休息了。”
“那好吧。”李良看到寻答案未果，当即苦涩的笑了笑，道。
唐小婉拿起了桌子上的包，当即起身迅速向外走去。
李良起身跟了上去，走出了这昨夜咖啡厅，开口低声的道：“大晚上的，我送送你吧。”
“我自己开车过来的，不用送。”唐小婉倒是很干脆利落，迅速的拒绝了下来。
李良挠了挠头，道：“这大冬天的，贼也要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