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停!”霍青风双手抵着某壮男的胸膛,不是他事到临头了才来反悔,毕竟是他自己先引起的,这个重要关头喊停实在是有原因。
彼岸:“……?”大侠带着茫然稍停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这被自己剥光了红条条之人,那光洁的肌肤无一不在吸引着他行动。
“那个……”霍青风脸带犹豫,“好像……起不来。”
彼岸:“……??”什么起不来?
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起不来的地方,霍青风脸色有些难堪,纵使方才激情万丈,可是他……起不来了。彼岸也怔住了,低头看着怀中人,起不来的地方与往时不同,无精打彩地焉着,就像霜打的茄子,焉焉无神。
彼岸:“……”
所谓五雷轰顶,原来如此。
只是,彼岸不知自己为何有此心情,毕竟,此事……仿佛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至少对他这个‘事外人’而言,对方起不来罢了,又不是他起不来。
可隐隐的,他就觉得有些不是很好。
“如何是好?”彼岸半起身,难得询问了一句,脸色淡然,倒不见有什么担忧之情,也不知问的这一句是不是真心的。霍青风摇了摇头,瞄了一眼大侠那根,最后还是很厚道说:“不如……先解决你的?”
听罢,彼岸大侠脸色有些茫然了,问道:“为何要先解决?”
“不解决你不难受?”都杠杠的了。
摇了摇头,彼岸道:“可以忍受。”
好吧,对大侠而言,双修并不是必然的。
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霍青风抓了抓头发,“那,还是起来吧。”这样红果果地相对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对自己的‘不举’仿佛并不是很上心。大侠对于他的表现也并未露出其他神色,没在人类中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大侠并不知一个男人的‘不举’该是一件多轰动之事。
二人表现得太过平淡,于是,此事有种不了了之的态度。彼岸扯过衣裳,先给霍青风穿上,然后自己才穿好自己的,放边上一站,将人拉了起来,“差不多是时候晚膳了,你还有些药需要服用。”所以,吃饭也对这人来说很重要。
站了起来,霍青风点头,似乎听进去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脑一片空白,心头念的也是自己‘不举’之事。
难道……不是做多了脱/肛,而是射得过多而‘不举’了?
“怎么?”见人一直无话,彼岸问了一句,没一点反应,这才多少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有点儿严重?于是,尴尬便因此而产生了,从来不涉足于双修之事的大侠在不懂的时候,很有‘不耻下问’的精神,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他跑去寻了准备要离开的二哥的意见,得到对方瞠目结舌作为回报。
“二哥?”为何二哥如此模样?
羽灵自那风中凌乱中好容易才回了神,面对自己弟弟那一脸认真的神情,他有种一头撞上南墙的冲动。这都是哪里养出来的‘三无知’弟弟啊!
好吧,是他们自己家养出来的,羽灵扶额半响,吸了好几口深气,这才寻回了自己的声音,“三弟啊,此事严重异常,但青风是凡体,理应对凡间的大夫诊治方为上策。”跑来问他这个二哥能顶个什么事?
再说,像这么无缘无故就‘不举’了的事情,他们还真是闻所未闻,更别说有法子了。不过,此事倒有参考的价值,最后记录下来,日后不定有用处。
当然,霍青风并不知道自己的‘不举’已被人记录于策,若知到了他得当场挖洞将自己活埋了不可。没有这种认知的彼岸大侠点了点头,“那我便去寻来大夫。”
霍府有专职的大夫,几乎都是同一个人前来诊脉医治,要寻那人并不难。
看着匆匆离去的彼岸,羽灵撑着半边脸,仿佛自言自语,“三弟越来越像个人了……”
而空无处隐隐闪了个痕迹,传来淡如水的声音:“于三殿下而言,是福音。”
“也没说不是,不过……”羽灵换了一只手,“希望父王到时别忽然发作才好。”到时弄得大条了,便不好收拾了。
而那头,彼岸连夜招来了大夫,连解衣准备上/床歇息的霍青风自己都懵住了,随即脸色涨红就要将人赶出去。彼岸被他这举动弄得不解了,“不舒服便要医治。”普通的凡人,若不医治便有可能小命不保的。
“你……我没有不舒服!”谁愿意让自己‘不举’之事宣扬出去?还看大夫?他就是死也丢不起这个脸。
很显然,彼岸与他的思想不是一条线上的,将大夫往前唤,然后拉着霍青风到榻上躺下,“听话。”他的语气重了些,不舒服便要医治。
而郭大夫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场面,带着老才的和蔼笑脸,“大公子不必害臊,老朽虽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却也略懂一二。”所以,放心大胆地给他诊治吧。
霍青风:“……”是这个原因的吗!
不过,话说回头,这老大夫这么说,是不是……转首疑惑地盯着居高临下的男人,对方一脸坦然让霍青风头一扭,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在回来的路上,这男人跟大夫解释了什么,但大夫都这么说了,应该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横竖都是死,霍青风头不肯扭回来,就任着大夫自己慢慢地诊治吧,他就当自己是死的好了。
彼岸虽不知霍青风为何这么表现,见其不再挣扎拒绝,便俯身拉过那白皙纤嫩的手放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