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的意思,估计也没办法现在回宫,霍青风让阿义赶紧收拾着旁边的另一个房间,亲自将人搀扶进去,毕竟这人虽然一直笑眯眯的,可长成那样,不知会不会介意别人碰他。
拉过较薄的被盖好,“先歇着,有什么事醒来再说。”对于这人,即便此时都无法明白他的目的,但他帮了大忙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能因自己的猜度而淹没了对方的恩情。
未央并没有说话,只是虚弱地闭上了双眼。霍青风拉下了帐帘之后,便轻步行了出房,拉上房门之后,放出了那只叫灯灯的小兽,“你在这里守着他,有什么事来通知我们。”
现在霍青风已经能看清灯灯的模样了,就一团会发光的小球,小球上偶尔会看到一双看起来像眼眼的珠子,霍青风猜可能不是它真身,但对方没有显出来,他也不多强求。
听到了霍青风的话,灯灯在地上蹦了两下,那意思霍青风明白了。
在转身时,正好撞上满脸疑惑的阿义,这……
“少爷,您在做什么?”看到少爷弯着腰对着一门槛说话,阿义满额都是问号。
“呃……呵呵,没什么,没什么。”霍青风挠头,装伤充愣地遮掩过去了,“好了,你去打热水来吧,狐水那里需要人伺候。”
“是,少爷。”被吩咐了,阿义就去忙活了,也不继续追问那怪庭行径。
放下手,看了一眼消失不见的灯灯,还有那紧闭上的房门,霍青风笑了笑,起步往屋里去了。来不急去看看狐水的情况,就被人拽进主屋了。
“唔……?”
被压在桌面上,霍青风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这情形,虽然很执着于双修的大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而且还在这种正要天亮的时候。
被那呆滞的神情看着,彼岸的脸色都没有变,只道:“我帮你救那只狐狸了。”声音也冷淡清冽,听不出什么情绪。
而霍青风再一次眨眼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扬起嘴角,边着两眼弯弯,“嗯嗯,大侠侠肝义胆,救人于危难……”
“我帮你救那只狐狸了。”彼岸大侠没听完霍青风那吹捧奉承的话,直接打断又继续上一句。
霍青风:“……??”眨眼,都是困惑。
他知道这男人救了狐水啊,又不是没有承认这个,大侠干嘛要重复这个?
得不到表示,彼岸手一伸,进了衣里,正好摸到裤,头的地方,吓得霍青风一顿,赶紧抓着那只手,“大、大侠?”继续眨眼,霍青风有些浆糊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这,大侠不累?”
都忙了一个晚上了,虽然霍青风没看到原先房间里的情形,可是连未央都那个情况了,这人还有心情做这个体力活?
“不累。”彼岸很简洁的两个字,霍青风郁闷了,“可是我累。”熬了一个通宵,还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遇上繁缕那个变数,他可是病孱之人啊。
“……”彼岸看着他不说话了。
被盯得没办法,霍青风努了努嘴,脖子一扭,“那……你做吧,就一次。”顿了一下,“是我一次。”说的人不但脸红了,连脖子都红了。
他一次至少快一点完成,若是这个男人一次,那完全可以要他小命的。
这回换彼岸眨了眨眼,最后没有出声,俯下首来,直接咬上那泛着红的脖子,一次就一次,他只是不喜欢这人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他闻到了一点,若不是当时在紧要关头,也不想事后被这人讨厌,他早就扔下那只狐狸不管而冲出来了。
当然,大侠当时并不知霍青风被亲了。
也幸好他不知。
结果,霍青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一次可以维持那么久,久到他已经胀疼到发麻感觉不到了,明明有源源不断地快,感自尾脊骨传遍全身,可是,就是没有射。
双眼全是雾水,已滑了在脸颊,嘴角处挂着银丝,微张的嘴想说话吐出来的只有不成句的呻,吟,“不……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早就日晒三竿了,从天破晓到现在,加起来可都一两个时辰了啊。
霍青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正常人不可能勃得那么久的。
彼岸看着这被自己翻来覆去之后的这个人现在的模样,一双眼怎么也移不开,他觉得这人看起来太妩媚动人了,就像带着邪术,将人蛊惑住。
俯下头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妖红的嘴唇,彼岸抓着身下人的腰,因用力而泛红的地方却透着诱人的气息。
“唔嗯!”
霍青风氤氲着水雾的双眼猛然睁大,抓着两边的褥单的手关节处的筋都突起了,用一种独有的姿态承受着猛烈撞击,却甘之如饴,举着已是笨手的手终于勾上这男人的脖颈,四唇分离,脖子无力地往后掉着,青丝因二人的作动而摇摆着,就像墨色的瀑布在空中摇曳,多么神奇的景奇。
“啊——”
唔。
一声尖叫与闷坑之后,一切回归了平静。
张着嘴拼尽合力地吐着气息,全身剧烈的颤抖将所有人神经都在那一刹那舒散开来。
两眼角挂着泪线,半张着嘴的霍青风已经躺了回去,而身上的男人也跟着扑了上去,二人交叠,胸口贴着心口,跳动的频率渐渐融洽,然后同步。
感受到眼角的湿热,霍青风候伸手去抚上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