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并没有让彼岸起一丝的诧异之色,甚至,连一丝神情改变都没有,淡淡地瞥了一眼这笑盈盈之人,最后直接怎么走进来的就怎么走出去。
未央:“……”飘丽的嘴角抽了抽,头一回遇到让他这堂堂国师变脸色的人。
真是……“一点也不英雄。”
头一歪,支着下巴,原还有些许不悦的人随即又恢复了笑容,媚得像朵沾水的花儿,看模样,是愉快的。
回到屋中,大侠心满意足地搂着熟睡的某人一同就眠,待二人醒来,已是响午了。
“嘶……”霍青风起床时本能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不怪他,经昨夜那么激,烈的举动之后,他才睡三个时辰就能醒来,已属罕见了,不疼他一下才对不起某大侠的卖力。
“疼?”彼岸没有霍青风的那种睡眼朦胧,所以并不知他是几时醒来的,此时伸了手过来,就要抚上那扶着腰一脸痛苦的人。
“你敢敢碰试试看!”一瞪身旁半支着身盯着自己看的男人,霍青风脸红红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小眼里充满着纵,欲,过度后瞪出了一身的妩媚。
这分明就是勾,引人的,魅惑人心的。
彼岸额筋微微一抽,这可是头一回,头一回会有这种情绪。不过到底没听这人的话,拉了拉又要滑下去的人,真是无奈极了,“不做。”
边手边给人捏揉着腰,原本鼓鼓的双眼终于散发出了舒服而慵懒的气场,明明见其努嘴,却不再骂口了,干脆又趴了回床,任他捏揉。
“力道如何?”彼岸仍是侧着身,所以只是一只手使力。
秀眉一挑,略迷糊的霍青风一脸奇怪地看着男人,“还好,还不够熟练,往后记得多多练习。”也不知是恼了,还是耍着性子,话里带着娇气。
彼岸的神情仍是淡然,所以并不知其内心如何想的,专心地揉捏着,听到了小嘴起的勾魂的声音,大侠的神情终于有些不淡定的,如果没看错,那额头的筋明显地跳了一下。
“闭嘴。”清冽的声音里没有警告,然而带了戾气,换了旁人定是要被吓着的,可是对象是霍青风这就难说了,于是霍某人继续‘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从喉与鼻间发出声音来。
于是,大侠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然后将那纯白里衣给剥了。
“……做何?”霍青风还哼着舒服的气息,忽然停了下来不说,还被人翻了过来剥了衣服,眼里有着些许的茫然,不过身体很热,并且软软的,比女人还要妖娆,睁大着那双美眸盯着一脸平静的白渝,带着蛊惑似的问了一句。
“做你想做之事。”彼岸淡淡地开口,说话间,彼此已经坦诚相对了,床非常大,上面铺了厚厚的被子与毯子,说实话,彼岸倒是挺喜欢的。
只是——
看着这具白皙妖娆的身子,他很清楚自己的冲动,而且更清楚自己只对这个人的冲动。很显然,彼岸大侠并没有觉得这是多大的包袱,反而非常的享受,好比昨夜,好比此刻。
“直接进去?”看了一眼那处,“红红的,有些微肿。”淡淡地说着这样的话,修长白玉般的手指已经抚了上去,像一名天才画师,一笔一画描绘了起来。
“唔……你、你要是敢进去……我就要坏了。”
霍青风这话很实在,虽然他自己也……很想,从那已经苏醒的地方就完全可以了解的,只是,昨晚太过激烈也是事实,他都能感觉到那处涩涩地发肿感,他觉得真做下去,那即便不脱,肛,也会粑粑不正常。
好吧,在这么旖旎的气氛下想这种恶心的事情很不应该,霍青风脑袋一甩,强迫自己理性面对这个男人,“……要不,明儿再做?”
其实,这是个合理且又善意的提义,只可惜,大侠并不受理。
“现在做。”抓着那双嫩得跟婴儿肌肤一样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大侠提着柱子往前挪了挪,并没有真的直去三千里,只是顶在那儿,没有蛮横地冲撞。
彼岸不是个悲天悯人的大善人,看见有人被杀,他从来不会觉得谁可怜,谁可恨;但,他却会怜惜眼前这个凡人,甚至还会,心疼他。
霍青风忽然间笑眯眯的,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彼岸的动作,每一个缓慢的举动,都优美得像个舞者,又带着比无慑人的尊贵,如天神。就像方才慢慢剥落的衣下,是一具精美体壮的身体,一条条线,完美的轮廓着整个身体,瞥了一眼那处,大概是因为想做的的缘故,已经硬得很了,极其雄伟。即便不是第一回,见到如此惊人的伟物,仍会不禁咽了咽口水,花儿一紧,觉得若真吞下那柱子,自己估计会被捅死的。
然而他的确回回都死了,欲,仙,欲,死。
瞥了一脸情,欲的霍青风一眼,开口,“做吗?”那真诚的姿态,仿佛真的是在征求着对方的意见。
“唔!”霍青风只是轻吟了一声,并不觉得害羞,然后点头,“……做。”
美色当前,尤其是这等天上人间都找不到绝色面前,霍青风非常诚实地遵循着自己的渴望与本能。
彼岸一瞬间便闻到了特别的香味,那是这个人动情时的味道,独一无二的,他非常喜欢的。于是,大侠也是矫情了,到底还是要做的,既然要做就要捅,进去的,既然是要进去的,那就要彻底的。
稍拉出来一截,果然看到根上染了晶莹的东西,很有光泽。
“啊!”娇喊从那艳红的唇